“還好。不算很多,也不少。”隨着他說話,氣息噴薄而出,這一方天地濃郁卓然都要醉了一般。

    許傾城覺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喝多了也不是說醉得不省人事或者大吐就算是多了,他這樣,腦袋清醒,走路正常,可也應該是多了,最起碼比他平時正常的量超了一些。

    有些應酬身不由己,酒這東西,微醺最好,多了有多難受自己知道,許是因爲感同身受,她聲音都軟下來,“看你這樣也知道喝了不少,給你泡杯蜂蜜水解解酒。”

    她手輕推了他一下,想去給他泡蜂蜜水,男人卻紋絲不動,他雙手落下去扣在她腰上,將人拉進懷裏,“我什麼樣?”

    他眼眸深邃,酒意讓那一片深沉大海綴了漫天星子,搖搖曳曳一片星光璀璨,俱是勾人心魂。

    許傾城還是頭一次被個男人勾的心跳加速,妖孽啊。

    “無賴樣。”她偏了眼,還是推推他,“喝不喝蜂蜜水?不喝不給你泡了。”

    傅靖霆笑了下,他伸手擡起她下頜,兩個人四目相對,她臉上染了一點紅,未飲酒也醉三分。

    他俯身去親吻她的脣,絲絲纏綿不疾不徐,“蜂蜜有你甜嗎?”

    許傾城眼眶都覺得發熱,這狗男人,撩人一絕。

    他口腔裏有酒味還有薄荷糖的清甜鋪天蓋地浸過來,像是要把她也灌醉了一樣。

    她被他攪的喘息不已,身子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裏,真是分不清到底誰醉酒了。

    她手臂回擁住他的腰身,情隨意動也去迴應親吻他,牙齒輕咬他的喉結,不肯只陷入被動的沉迷,拉着他一起墜去。

    那把火就在這你來我往中越燒越旺。

    他喘息有點重,卻還是戳戳她肩膀處的繃帶,“這裏,還疼嗎?”

    許傾城眼波輕轉,似嗔似嬌睨了他一眼,被他染紅了的脣貼着他耳畔嬌嬌的問,“用的着它嗎?”

    她一句話就在他身上撒了一整片的火種,那雙本來還勉強剋制的眼眸像是掀起了一片波濤。

    他雙臂用力猛地將她抱起來,直接帶往浴室。

    大片鏡面將兩人的樣子照的清清楚楚,他咬着她的耳朵問,“當時在想什麼?”

    “想爲什麼感覺不同。”許傾城臉發燙,她躲了他一下,躲不過他的調笑,索性就回了。

    “所以,哪種更舒服?”男人就笑起來,低低沉沉的笑聲落進她耳朵裏,心臟上,讓許傾城又羞又窘。

    她惱,“傅靖霆你怎麼這麼討厭!”

    她又羞又惱的模樣是真真兒的好看,全是嬌態,讓人忍不住的想逗弄她。

    ……

    傅靖霆一覺醒來,看看時間驚了一下,他難得睡得這麼踏實,許是酒精的緣故。

    天色已亮,週末安排的工作少,倒也不着急。

    他偏頭看看睡的滿臉紅暈的女人,睡的還很沉。倔強帶刺的玫瑰,永遠犀利美豔。

    傅靖霆想起昨夜她化身妖精勾他的魂魄,坐在他身上宛如高傲的女王,“傅靖霆我告訴你,不是我許傾城嫁不掉,是看我想不想嫁。”

    說着,她還勾了勾他的下巴,眼波魅惑,“我警告你,別咒我嫁不出,小心我纏上你。”

    她說話的同時腰身往下壓差點沒把他逼瘋。

    他突地一笑,手指將她臉側的發勾到一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

    傅靖霆手機響起的時候,許傾城就醒了,只是人懶懶的不想動,她覺得她被傅靖霆帶壞了,竟然就不顧羞恥的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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