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直接定在了皇城會所。

    許傾城到的時候沒料到莊偉也來了,張科跟她比較熟了,低聲跟她交代,“莊主任負責你這事兒,我特意約他過來。你跟他好生說說,讓他幫你出出主意。”

    莊偉老神在在看着她,許傾城臉有些冷,卻不能甩手就走。

    她做足了心理建設,才讓自己笑容可掬地坐進主陪位置。

    這一場酒宴虛與委蛇,什麼正事兒都沒談到,莊偉打太極的功力很好,四兩撥千斤就能把她的問題推掉。

    什麼只喝酒不談工作,要是隻喝酒她跟他喝嗎?

    但是礙於在場的其他幾人平日裏交情都算不錯,對盛世支持也多,許傾城還是要賣幾分薄面,她便跟着喝了幾杯。

    許傾城從接手盛世,學得最多的就是服軟,不服軟硬扛得有硬扛的實力,她自認自己是沒實力的,就得把腰軟下去。

    喝酒這事兒也一樣。

    高度的白酒一開,服務生挨着倒,輪到她了,許傾城嬌嬌俏俏地一聲,“我是女人啊,女人跟男人不能比呀。各位哥哥們,我喝紅酒陪你們好不好?”

    莊偉只覺得頭蓋骨都發麻,曾經的許傾城那就是冰山美人,讓人想把她收服得妥妥貼貼。現在這冰化了,照樣勾得人腿軟。

    她這一聲出來,就讓人倒了牙,還能說出什麼爲難的話來。

    只不過今天主賓是莊偉,總要他點頭,“莊主任,許小姐開口了,看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了。”

    莊偉眯眼看向許傾城,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色念,他呵呵笑着不肯放水,打了主意要把她灌醉。

    女人髮絲撩開時,能看到她脖子上耳朵後的點點紅痕,莊偉這樣的人自是明白那代表什麼。

    葉文涵說許傾城玩的開,他還不怎麼信。

    現在倒是有些信了,看來離開葉聽鴻,這女人是愈發放的開了。

    莊偉眼底是毫不遮掩的躍躍欲試,其他人相識一眼,都明白,也就不多說什麼。

    許傾城知道今晚怕是不好過,她先吃了一粒解酒藥,給宋暢發信息,讓她務必過來接她。

    宋暢是媒體記者,莊偉再無賴爲了他的仕途也要掂量一下。

    許傾城安排好了,確保不會出事才坐下來喝酒。

    可莊偉是老油條了,他沒從許傾城這裏佔着便宜,許傾城也休想讓他鬆口。

    中間許傾城去了一趟洗手間,她撐不住白酒,偷着吐了一些。

    許傾城覺得再喝下去也就這個結局,不管是葉承年的授意,還是莊偉的心懷叵測,她都從莊偉這裏撈不着好處。

    “到了嗎?”許傾城給宋暢打電話。

    “到了,馬上上電梯,我到包房門口等你。”宋暢肩膀上掛着她的相機包,一手打電話,一手去按電梯按鍵。

    “嗯,我在包房外的洗——你……放手!”

    莊偉伸手搶了許傾城的手機掐斷了,一手捂住她的嘴將人往角落裏拖。

    手機裏突然傳來許傾城冷厲的聲音,然後就是嘟嘟的掛斷聲。

    宋暢喂喂了幾聲,她罵了句,等電梯一到,她立馬擠進去,堵了門口不讓其他人進來,將記者證一亮,“不好意思有重要任務,你們下一趟。”

    趁着一羣人發愣,她立馬關電梯,跟電梯服務生說,“十二層。”

    電梯飈上去,宋暢闖進許傾城的包房,一羣人喝的三暈五素的都不知道房間裏缺了人。

    宋暢氣得一腳踹在包房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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