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去握住女人的腳踝摩挲了下,牀上的女人用力的扭動,可惜身體被捆得結實,嘴巴也被封住了,她的掙扎一點作用也沒有。

    “這麼快就醒了?彆着急,一會兒我再給你鬆綁。”莊偉笑着拍了拍她,“有人委託我幫她拍幾張照片,咱們先把這事兒辦了。”

    他說着伸手就去拉扯女人身上的衣服,女人瘋了一樣地掙扎,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然後能聽到手機咔嚓的拍照聲,還有閃光燈的光線劃過被黑布矇住的眼睛。

    眼淚不斷往下掉,無力感侵襲了全身。

    莊偉被這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他拿着手機拍完,都來不及將她的臉露出來,直接下了手。

    眼淚將蒙着眼睛的黑布都打溼了,嗚嗚的嗚咽聲溢出來。

    ……

    手腕被繩子磨破了皮,許傾城拼了全力去掙,可除了疼之外繩子紋絲未動,好似骨頭折斷了也不管用。

    男人的手掌抓住她不斷掙扎的手腕。

    “別動。”

    許傾城根本聽不進任何聲音,她拼命掙扎,雙腿用力往下踹着,手腕上的繩子被她拽得越來越緊,似乎要把骨頭給攪碎了,她卻似壓根覺不出疼來。

    男人的手壓住她的腦袋,用力將纏在她臉上的黑布解開。

    燈光乍然落進眼睛裏,許傾城一雙眼赤紅像是充了血,光線突然打進來讓她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卻依然擋不住她的掙扎。

    人咚的一聲從牀上摔下去,腦袋撞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傅靖霆將人從地上撈起來,他擡起她的臉,雙手托住她的臉頰,“傾城,是我。”

    男人的容貌印進眼底,許傾城看着他,乾澀到疼痛的眼睛突地溢出眼淚。

    怕她繼續傷到自己,看她終於不再掙扎,傅靖霆這才鬆開手,他將她嘴上封着的膠布扯開,再將連着她手腳的繩子割斷。

    還來不及去將她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許傾城綁在一起的兩個手就直接往他身上捶,一邊捶一邊哭,“你進來你怎麼不出聲?你手往我身上亂摸什麼?你沒摸過嗎?我還以爲是死變態!”

    她眼淚嘩嘩掉,控制不住,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剛剛真的是嚇死了。

    你看不到,也動不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失控的。

    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腦子裏塞,先奸後殺先殺後奸碎屍拋屍混亂無比的往自己腦子裏塞,甚至連死不了卻被拍些赤裸的照片威脅曝光詐騙,從她醒過來,躺着一動不敢動的時候開始這些想法就不停地在腦子裏跑,越想越害怕,越是讓自己冷靜越冷靜不了。

    可想而知有個男人手落在她身上時她感覺自己都要瘋掉了。

    他但凡出一點聲音,那她也不至於怕到這種程度。

    她的拳頭不輕,但傅靖霆似乎也感覺不到多痛,但也不能由着她,手腕上都磨破皮了。

    傅靖霆索性跟她一樣坐在地面上,雙手穿過她腋下將人抱進懷裏,“以爲你沒醒呢。”

    所以纔沒有出聲音。

    但他也沒亂摸啊,手剛碰到她的腳,看了下綁着她的繩子,確定沒有其他傷害後,纔想着先去把她的眼布拆了,他手指都沒觸上她的臉呢,她就跟小瘋子一樣掙扎起來了。

    許傾城眼淚只往下淌,她心有餘悸,緊張過後一鬆懈整個人都像是要脫力了一般,身體歪在他懷裏動不了,臉壓在他的肩膀上,點點淚滴浸入他的襯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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