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孩嗎?誰給你用嘴!”

    她說完,咬了下脣,擡眼看他時撞進他戲謔的眼神裏,許傾城惱得一手按上去。

    男人疼得狠狠嘶了聲,咬着牙根悶哼一聲。

    許傾城也驚覺自己過於用力了,匆匆收了手,慌的,“誰讓你趴着也不老實,我……”

    她着急要解釋,男人緩了緩神,突地蹦出一個字,“爽!”

    許傾城,“……”這混蛋!

    他這樣今天是出不去了,只能家裏趴着。

    許傾城卻又接到銀行的電話,催她趕快決策。

    她坐不住,要回去看看怎麼處理。

    傅靖霆喊住她,“銀行的那點錢解不了你多少事,回絕他們。你走信託,費用雖然高點,但資金量大。我有份文件給你,一會兒段恆會送過來。”

    許傾城眸子一亮,“我不是沒想過走信託,但是之前評估額度都不大。”

    “那要看誰來做。”男人哼一聲,那種鄙夷的神態簡直迷死人。

    段恆拿來的是唐錦朝那邊的合約,她眼睛都放光了,知道他沒騙她。

    許傾城這人絕對是十足十的勢利眼,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特別溫柔地問他,“你餓不餓,想喝粥還是喝湯?清淡點還是口味重一點?我做給你喫呀。”

    傅靖霆,“……”真特麼現實。

    應他的要求,許傾城熬了排骨玉米湯,炒了青菜,蒸了米飯。

    傅靖霆一邊喫一邊點評,“你可以跟鬱時南學學,這傢伙什麼都不行,做菜還行。”

    許傾城冷着臉劈手就去奪他手裏的碗,“不喫倒掉。”

    男人抱着碗躲開了。

    喫完飯,他看她收拾碗筷,手指上貼了創可貼,他抓住她手腕,將創可貼拆下來,上面一道淺淺的口子。

    不小心用刀割了下。

    “剛剛割到的?”

    許傾城有些臉紅,手往後撤,男人卻拽過來直接將手指送到自己嘴邊。

    舌尖在她傷口上舔舔。

    許傾城眼尾綴了軟意,手指落在他嘴裏,感覺從傷口的地方開始,整個人都要軟了一樣,她手往後拽,聲音又軟又嬌,“你幹什麼呀,不疼了已經。”

    她這把子聲音落在男人耳朵裏,簡直讓人無福消受。

    傅靖霆將人帶到懷裏,他眸光落下她臉上,想說什麼,到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說,只虛虛地抱住她,嘆息,他要不是背上疼到扯得神經都疼,好想跟她親熱。

    那種悸動雀躍被他深深壓住,有種終於走到現在的既定感。

    晚上時傅靖霆接了鍾婉繡的電話,說是日子看過了。

    “傾城明年本命年,咱們這邊的風俗是本命年不宜結婚。跟你爺爺奶奶商量了一下,說是趕在春節前先把證領了,這就是個正日子。那婚禮就可以不計較那麼多風俗忌諱,明年選個好日子舉行婚禮。

    你奶奶定的是臘月二十六領證,雖說領證時間是倉促了點,但是婚禮肯定要隆重。就看傾城的身子重不重,好日子都要過了農曆四月了,五月和十月都可以。

    但是按日子推算五月她懷孕七個多月,肚子正是大的時候,穿婚紗怕是不好看。十月那時候倒是能生完了,就不知道身體能恢復到什麼情況。女孩子總是想漂漂亮亮地結婚。”

    鍾婉繡是有些頭疼這日子的,她這段時間沒少爲他這事操心,但這小子沒透露一點他的真實想法,但沒想到他竟然會見了父母,更沒想到竟然會搞了個懷孕的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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