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不得不環住他的腰身,仰臉承受他的侵略。

    繾綣纏綿,呼吸也亂,身體整個兒偎進他懷裏,外面偶起的鞭炮聲掩蓋了她異樣的喘息和輕哼,可卻一點不漏地全都落進男人的耳底,像是在他身上點了把火。

    傅靖霆額角青筋狠狠繃起來,扣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收緊,他突地罵一聲,將人用力抱進懷裏。

    沒臉沒皮的一句,“操,你再叫下去忍不了了。”

    “你——”

    許傾城氣得,手在他腰上用力掐了把,她是真服了,這人怎麼就這麼葷素不忌口無遮攔。

    傅靖霆嘶一聲,“下手真重,不是跟你說了要輕點,傅太太這學習力有待提高,要多練習。”

    “傅靖霆!”

    許傾城幾乎想尖叫了。

    他一句話把她扯到昨晚書房的那場荒唐裏。

    在男女情愛間她是處於被動接受的那位,所有的主動不過都是虛張聲勢,她的所有經驗只來源於他。

    所以她主動勾引他時總是會露餡,一時下手太重,他繃着額角吼,“輕點。操,你想廢了我。”

    明明說話又糙又不正經,可他渾身肌肉繃緊,青筋都要冒出來的樣子,又強悍又性感。

    許傾城羞紅了臉,不伺候了。

    男人又沒臉沒皮地哄,“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多練習纔行。”

    多練習個鬼!

    “你要麼喊老公,要麼喊哥,要麼喊名。”傅靖霆掐她臉,“再連名帶姓地喊,收拾你。”

    許傾城一把打開他的手往外跑,“就不喊。”

    女人嬌俏的身影從眼前逃走,傅靖霆笑着跟着往外走。

    晚餐都準備齊整了,就等着大家坐下來開喫。

    長輩先入座,然後晚輩。他們最後,今年依然不是最全的,傅聘修下午露了個臉就走了,說明天早上過來拜年。

    傅家小叔在海外趕不回來了,說是一會兒視頻電話感受一下春節。

    許傾城坐在傅靖霆身側,乖巧得很,除非必要也不多嘴,跟着他給長輩們敬茶敬酒。

    傅靖霆喝了不少,因着新婚成家了,也因爲她不能喝酒,敬完了長輩又跟平輩喝,還要把她的那份一起表示了。

    長輩這裏倒沒有爲難,反倒是平輩兒這裏,有些堂兄堂弟們就開始起鬨。

    他倒也來者不拒,一會兒就見他眼睛裏帶了邪性,許傾城在又有人勸酒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他喝多了,不行了。”

    小叔家的那兩個小堂弟就吹口哨,嗷嗷叫地問,“嫂子說你不行了,靖霆哥你到底行不行?”

    許傾城一時窘得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傅靖霆罵了句,作勢要拿酒瓶子錘他倆,眼尾勾了笑,“男人,不行也得行。”

    衆人鬨笑,許傾城就看他一杯白酒全乾下去。

    現場的叫好聲和着鞭炮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許傾城伸手扶住他,蹙眉,低聲嘟囔,“沒有這麼喝的,又不是推不掉的商務宴必須要喝,氣氛有了,難受是你自己。”

    傅靖霆身體往她身上靠,湊近她耳邊說話,“怎麼,心疼你男人?”

    他把老太太的話學了個十成十,滿身的酒氣往她臉上撲,許傾城被薰了個紅臉,惱他,“你站好,隨便你喝,喝成胃穿孔纔好。”

    “嘖,有你這麼詛咒你老公的嗎?”他嘖一聲,不但不站起來索性整個人都往她身上撲壓。

    許傾城慌忙撐住他,雙手抱住他的腰,她的腰身被他壓得直往後折,又被他似有意似無意地摟住腰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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