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困住她,手撐在牀尾的擋欄上,許傾城就被他擠在小牀和他之間,兩人之間隔着一點距離,這次倒沒有抱緊她,但她行動卻完全受限。

    “海鮮粥,蒸魚,還有蝦。”

    他說話時聲音貼着她耳朵,像是鼓棒一聲聲敲在她鼓膜上。

    許傾城覺得他湊近的這邊側臉都在燒,她忍不住躲了下。

    “不是說了我不……”喫?

    她偏頭看他的一瞬,那個喫字就消失在了脣齒間……

    她偏頭看向他,他湊巧彎腰,她的脣就生生擦在他的脣上,許傾城一抖,最後的一個字就掉落了。

    下意識想躲開,可男人單手壓在她另一側臉上,不給她躲開,兩人的脣畔相貼在一起,能清晰感知到彼此的氣息。

    男人漆黑的眸看着她,不進一步,也不退一步,他身體往前壓,也不允許她退。

    “你親我?”他問。

    說話時脣就貼着她的開合,許傾城都能敏感的察覺到自己的脣畔被他講話時帶着上下顫動,牙齒都跟着發麻。

    男人黢黑的眸像是黑洞,要將人吸進去,莫名就覺得心慌,許傾城一錯眼的功夫,她人猛地被他狠狠抱住,女人的身體在他懷裏轉了半個圈就妥妥貼貼的被他按在懷中。

    他手臂撐在她背後,將她抵在許願的小牀牀尾,他眼尾綴一點笑,十分不要臉的,“給你親。”

    語畢,他臉往下壓,就脣對脣特別清純的碰一下。

    然後擡起臉看她。

    許傾城有些發愣,什麼東西。

    什麼叫給她親?

    然而不等她想明白他耍流氓的套路,男人纏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勾,將她壓在自己懷裏,“沒親夠?”

    “沒關係,你可以繼續。”

    語畢,突然就狠狠的,用力的吻住她。

    這一個吻狂亂霸道,鋪天蓋地,許小姐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唔聲就全被他喫掉了,連一聲抗議也發不出來。

    她手掌拍在他的肩膀,胸口,惱極。

    女人手上的力度與他而言不過是小情小趣,傅靖霆必須承認,心口被醋醃的又酸又疼,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想不顧所以的欺負她,又怕她真的氣急了再不搭理他,不欺負她,他每塊骨頭都發癢。

    他就想看她眼波流轉間風流俱存的模樣,因爲他而嬌嬈的讓男人發狂的模樣。

    “傅……”

    她企圖推開他,可是手上沒有力氣,人都被他強硬的手臂揉軟了,連聲音一併綿軟。

    傅靖霆親夠了才放開她,眉眼裏是沉沉的笑,“這樣親,夠嗎?”

    許傾城又氣又惱,她一手捂住他又壓過來的嘴,氣急敗壞,“傅靖霆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你當我看不明白你就是耍流氓!”

    她氣的眼圈都發紅了,她手用力拍他,“欺負我很好玩是嗎?啊?”

    男人被她一下一下用力拍着,也不反駁,他突然將她抱起來,旋轉了一個方向將她壓在牆壁上,“是,就是想欺負你。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欺負。”

    他一張臉擺着最正經的表情,說着最沒臉沒皮的話,許傾城生惱,“你問過我願意嗎?”

    傅靖霆沉默了一下,開口,“你願意嗎?”

    “我不願意!”許傾城大聲吼回去。

    “所以我問你幹嘛?”

    既然她擺明了不願意,那他就乾脆不徵求意見了。

    這什麼歪理?!

    什麼歪理?!

    許傾城要瘋掉了,“你放開,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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