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她第一次看到真的。

    衝擊力十足。

    “誰知道你洗澡呢!你怎麼不穿好衣服就出來。”

    鬱時南額角抽搐,套房裏就他自己,就他媽裸奔也沒人看,誰會穿戴整齊再出來。

    看她撞似捂着眼,卻透過手指縫往外看,男人臉黑了大半,“你,背過身去。”

    傅司晨聽話的轉過身去,哼哼,“當我願意看呢,我們學校操場上光着上身打球耍帥的好多,雖然說有點兒騷包,但是身材還可以。”

    傅司晨叨叨叨,又笑,“南哥你有人魚線啊!”

    鬱時南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他匆匆套了衣服出來,看她還揹着身站在那裏,男人走過去手掌往她腦袋上一拍,“你個小丫頭片子,不知道矜持點!”

    傅司晨捂着頭看過去,他已經穿戴好,休閒的運動褲和黑色T恤,很隨意休閒。

    只是寬肩窄臀的男人就是比單薄的少年多了些厚重和力量感,她的身高體型在他面前就真的嬌小,好似他一個胸膛能容下兩個她。

    “我還不夠矜持,我到現在戀愛都沒談一個。”傅司晨扁扁嘴。

    “怎麼,想談戀愛了?”鬱時南笑一聲,他倒了水喝水,拿煙要點,看了眼傅司晨還是把煙收起來。

    這丫頭事兒可多,嫌棄他抽菸味道大。

    “想啊,怎麼不想。但沒有我看上的。”

    “你現在還小,等你再過幾年更成熟一點再選男人不容易喫虧。”鬱時南苦口婆心,妹子什麼時候都覺得小,怕她被壞男人騙了。

    “我也不小了。”傅司晨嘟囔句,忍不住挺了挺胸。

    這種隱祕的動作壓根不被重視,她也很鬱悶,怎麼就只把她當小孩呢。

    “你大我七歲,我也沒看出你選女朋友有多好。”傅司晨悶着聲音,想起長輩們說他跟林遠晴,這心裏就跟長了蟲子一樣,天天咬的她難受。

    “南哥,林遠晴不好,她配不上你。”

    鬱時南知道她對林遠晴沒好感,只當是妹子關心他,伸手揉她的腦袋,“你南哥也沒多好。”

    頭上可愛的蝴蝶結髮箍被他碰偏了,鬱時南又順手給她正了正,他沒有妹妹,也幸虧沒有妹妹,不然不能保證她會像司晨這樣被呵護着長大。

    傅司晨看他一眼,就不說話了,鼻子無端酸起來,極小聲的嘟囔句,“我覺得挺好。”

    “你過來找我幹什麼?”鬱時南坐進沙發裏看她,“又想喫什麼了?”

    他身體陷入沙發裏,腦袋往後仰,宿醉讓他頭疼的厲害,鬱時南伸手按在自己太陽穴上。

    “我找你就爲了喫東西啊?”傅司晨撇嘴,雖然百分之九十是,但也會有百分之十不是。

    “不然呢?”

    鬱時南將腦袋壓在沙發靠背上,輕閉上眼睛,“想喫什麼找劉廚給你做,我頭疼。”

    意思是不伺候她。

    傅司晨繞到沙發後面,纖細的手指微涼按在他的太陽穴上。

    鬱時南只睜了一隻眼看她,笑了聲,“手法不錯,再用力點。”

    “要付費的。我按秒收費的。”

    “收,隨便收。”鬱時南笑着,全身放鬆的坐在那裏。

    傅司晨手上用力幫他按了會兒,垂眸就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若單論精緻比不得她二哥,好似被一刀斧劈出來的輪廓透着男人的硬朗有型。

    手指從他太陽穴上上移,指腹從他眉目間滑過,輕的像是羽毛拂過,有些癢。

    但也舒坦,鬱時南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恨不得就這樣讓他再休息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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