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帶着她沒什麼問題,我去接你。”傅靖霆說完也不等她回話就掛了電話。

    他還沒來得及跟她好好說話,心臟在胸腔裏亂跳,迫不及待,他甚至當場就想把她拖走,不讓她去X未知。但知道她難以安心,才放她回去。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旁邊的半成品是他依據她的口味點的,清淡的,也是他能搞出不錯的成品的。

    眉眼間緩緩溢出笑意,在路燈的映射下將男人的臉龐襯的宛如誘人沉淪的妖孽。

    許傾城盯着掛斷的電話也不知道他算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

    輿論的反饋沒有她想象中的瘋狂,許傾城以爲江欣搞這一套,還特意提起她讓媒體關注,她以爲會有一波狂轟亂炸,但目前看來還算是平靜。

    所有媒體的輿論通稿顯得很理智客觀,偶爾有惡意帶節奏的也很快就撤掉了。

    “媒體這次怎麼感覺這麼低調,對外公告語言都很客觀。”婁雪疑惑的問了句,“有幾家媒體咱們也不熟悉啊,公關部門說沒有打過招呼。”

    許傾城唔了聲,她轉了話題,“你跟旭輝聯繫的什麼情況?”

    “他們肯定否認有任何泄密的情況,但是允許我們過去調查。”

    許傾城頭疼的按按眉心,“雖然允許我們過去調查取證,但恐怕也不會有收穫。”

    大家都很明白,證據鏈在人家手裏,呈現給你怎樣就是怎樣的。

    許傾城再次接到傅靖霆的電話已經是半小時以後,“我到樓下了。”

    “不是說了今晚你先帶許願,我這會兒肯定完不成。”許傾城只以爲他要帶她去接許願。

    傅靖霆蹙了眉心,“你還沒喫飯。”

    “我不餓。”

    “肚子裏的寶寶也不會餓嗎,他們不折騰你?”男人的聲線在聽筒裏聽起來特別柔和,許傾城卻也狠吸了口氣。

    他不提醒,她甚至短暫的忘記了。

    “不會。”許傾城輕咬了下脣畔,怕別人聽到電話內容她走到另一邊去接聽電話。

    “不會嗎?那你問問他們餓不餓,如果餓了,我可以先帶他們回去喫飯。”他的聲音裏似乎帶了一絲笑意,有些惡意調戲她的成分。

    許傾城有些惱,臉色透紅,“你胡說八道什麼?”

    他怎麼帶他們回去喫飯?

    把她說的好像容器一樣。

    討厭。

    她低着聲音斥責,傅靖霆低笑一聲,聲音也柔和,“想帶你回家喫飯,怕你累到了。”

    這種話真的聽得人牙齒都發顫,又酸又甜。

    許傾城的臉就突突突的燒了起來,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回他。

    外面的玻璃門處被人敲響,許傾城扭頭,就見有人站在那裏。

    與公司內的光亮不同,外面的位置籠罩在黑暗裏,許傾城看不清他的模樣,她往前走幾步,問,“誰?”

    沒人回答她,直到她更走近過去,纔看到了男人的全貌。

    傅靖霆手指在玻璃門上敲了敲,“開一下門禁。”

    聲音同時從空間和手機裏傳到耳朵裏,許傾城才恍然回神一下掐了手機,臉還燙着,講電話的人就站在了眼前。

    許傾城站在門內,並不打算給他開門,“特殊時期,不方便。”

    傅靖霆挑眉,他輕點了下頭,妥協,“好吧,你還需要多久?”

    “我不確定,你回去吧,許願也要人看啊。”她聲音低低的,提到許願時整個人都是柔的。

    傅靖霆擡手將手裏的袋子舉起來,“那你把這個拿進去。”

    “什麼?”

    “甜點。你不喫你同事也要喫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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