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傅鴻信既然能殘忍的殺人,還能給翡翡作出精神病的鑑定可想而知這人背景深厚,跟這樣的人求助,那就是與虎謀皮。

    太危險了。

    “爸,爸爸!翡翡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幫我了。你就幫我一把,只要能讓我出去,我一定改頭換面,我跑的遠遠的,我只想正常又簡單的過自己的生活。”

    溫翡看溫立言沒有反應,她突然一把推開他,“爸,我呆不下去了,如果讓我再在這裏呆下去,我寧可去死。爸,我知道你的病已經很厲害了,如果是這樣,不如咱們倆一起,黃泉路上好作伴,也好過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這裏。暗無天日。”

    “翡翡,我想想辦法,如果能不用那個傅鴻信就不用。”

    溫翡看溫立言鬆動下來,這才停下鬧騰,可是,其他辦法?沒有其他辦法。溫翡心裏很清楚,正常手續她都出不去。

    ……

    許願晚上睡自己房間,傅靖霆給她講故事。

    許傾城在書房裏畫設計稿,給老太太和老爺子的禮物,她大約也有了方向,畫了個草稿,有些工藝回頭要跟師傅再對一下。

    走的是復古的款式,老人都喜歡年代感的東西,奶奶喜歡玉石和金,她就用這兩種元素設計。

    許傾城出來,聽到傅靖霆在哄許願睡覺的聲音,耐性十足。

    她站在門口透過門縫望進去,他單手手臂攏着許願,一手拿着繪本,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那畫面格外溫馨。

    許傾城鼻子微微發酸,她是這樣慶幸自己當時沒有把許願打掉。

    真的,太慶幸了。

    傅靖霆這人張揚隨性,豪門公子哥的風流邪性他染了滿身,不正不經的樣子勾着女人沉淪,卻又本心裏覺得這樣的男人太危險,陷入進去容易受傷。

    他身邊不會缺女人,即便人人都誇她貌美,那也抵不住風情各異男人的嚐鮮心性。

    那時候她一門心思撲在盛世上,接近他,真的未曾想過會對他動心,不會,也不敢。

    可這樣一個人,越是接觸就越是淪陷,女人或許就對這樣不正經又壞的男人沒有抵抗力,可她不是毫無見識的小女生,本該不會被這層表象動容,卻還是在未覺時陷入。

    陷入的沒有理由且放不掉。

    還好她沒有放掉他,此生來世都不想放掉。

    許傾城笑一笑,她折身回了書房。

    傅靖霆過來找她時看她在畫畫,她喜歡鉛筆素描,紙上勾勒的是她剛剛看到的畫面。

    帥氣的男人和可愛的萌糰子,窩在他懷裏,溫馨極了。

    許傾城真的分不清自己要嫉妒誰。

    “好看嗎?”她偏頭問他。

    “好看。”傅靖霆點點頭,他伸手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怎麼沒有你?”

    “剛剛不就是隻有你們兩個。”

    “嫉妒了?”他笑着捏她的臉。

    “神經病!”許傾城笑罵。

    “你懷許願的時候什麼樣子?”他問,那個時期的她,他不清楚,所有的資料上大都文字描述,極少有照片。

    “還能是什麼樣子,醜死了。”

    “醜我也想看看。”他親吻她的側臉,手掌輕落在她的小腹上,“沒感覺有太大變化啊。”

    “這才幾個月。四個月以後就能感受到小寶寶的動靜了。等到五個月以後肚子瘋長。”許傾城想起她懷許願那時候的變化。

    “但是許願那時候我喫什麼都容易吐,然後就是後期還有些營養不良,也沒胖起來。就是肚子特別大。”許傾城想起來又覺得好笑,那時候是蠻誇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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