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壓在她腦後,低頭就吻上去,繾綣色氣的吻,吻到她忍不住哼出聲,人靠在他懷裏,眸色瀲灩。

    傅靖霆手臂撐住她,細密的吻落在她耳畔,脖頸上,懷裏的女人軟軟的靠着他,任由他採擷,脣畔半咬,“你別呀,你不是說要忍。”

    女人的聲音,聲色糜亂,傅靖霆聽的額角抽搐,他忽地一把將人抱起來,“今天不忍了。”

    許傾城攬住他的脖子笑,卻突然啊的一聲,她一隻手撫上肚子。

    “怎麼了?”傅靖霆趕緊將人放到牀上,什麼旖旎,全都被她這一聲給喊沒了,“疼嗎?還是怎麼?”

    “你摸摸。”

    許傾城拉着他的手壓在自己肚子上。

    傅靖霆突然明白過來,“他們,動了?”

    “嗯。”許傾城點頭。

    從前段時間肚子裏就時有動靜,可惜每次傅靖霆把手放過去,小傢伙就安靜的不得了了。

    準爸爸從來沒感受過小傢伙的主動招呼呢。

    肚皮又很輕微的動了下。

    這次不用許傾城問,傅靖霆眼都瞪起來,“是動了。”

    他心底難掩興奮,覺得新奇,生命的由來總是讓人心生喜悅。

    傅靖霆耳朵貼到她的肚子上,不厭其煩的跟裏面的兩個寶寶打招呼,“你們要乖,不要調皮,媽媽很辛苦。”

    男人話說的一本正經。

    許傾城就笑,她手指拽拽他耳朵,“你要不要給寶寶想想名字呀。”

    傅靖霆擡眼望向她,“你有喜歡的名字嗎?”

    “沒有。”許傾城搖頭,“這次你起啊。”

    她眸光似水,許願那時候錯過的,她希望這一次都交給他,不要錯過。

    傅靖霆笑一笑,他將人擁抱在懷裏,“好。”

    兩人膩歪着說了會兒話,許傾城問他,“對了,從銀灣酒店出來的時候,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她蹙眉,很討厭。

    “跟鬱時南熟悉的人?”

    “應該說,那些人,原本就是鬱家的人,只是一朝勢大,翻了天。”

    許傾城驚訝,安城正兒八經的世家她還能說的上一二,鬱家這種的接觸的少,但她更好奇,“那傅家跟鬱家關係這麼好。”

    “老爺子受過鬱家的恩惠,老一輩子的事了。”傅靖霆回憶,“君子之交。鬱家出事,沒有牽連任何一個朋友。你別看廚子現在這樣,燒火做飯妥妥的良家婦男,以前鼎盛時期可是風光無限,他十三四歲就跟着鬱老爺子進了道,被人尊稱一聲南哥。”

    “我現在也沒覺得他良家婦男。”許傾城撇嘴,“南哥?我還以爲只有司晨那麼叫他。”

    傅靖霆笑一聲,揉她腦袋,“你最近對廚子關心過頭了啊!還是關心關心你男人吧。”

    許傾城胳膊撐在牀上,支起身體往他臉前湊,眯着眼笑,“怎麼關心你?”

    她手從他胸肌上撫摸着往下,劃過壁壘分明的腹肌。

    傅靖霆額角青筋繃起,喉結難耐的滾,“別鬧,早點睡,明天我還有一場硬仗。”

    “什麼硬仗,不就是兩家人一起喫飯麼。”許傾城笑着,她親他,牙齒咬他的脣,親他的下頜,脖子,一路惹火。

    夏季的風很熱。

    ……

    兩家家長約好了一起喫個飯,傅靖霆定的地方,還是選在了銀灣酒店。

    有些該說的,不該說的,在之前的接觸中也都說過了。

    做父母的說是要求,其實也不過是希望兒女幸福。

    只是有過之前的一段,不放心,有些話就一定要說開了。

    趙嵐和許盛昌這裏,就希望不要委屈到他們的女兒,不要再讓女兒哭着回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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