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脣笑的好不得意,看着傅司晨的臉色越來越白。
林遠晴嘖一聲,果然就是小白兔,幾句話就把她刺的透透的。
前幾年扒着想撲向魏經武的女人也不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都不是圖人,圖錢圖勢,林遠晴沒少被人設計,當然也沒少設計別人,一來二去的總是要走幾個來回。
哪有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純的她都有幾分不忍心了。
不過麼,她跟魏經武是圖錢,跟鬱時南是圖人,不一樣,再嫩的,她也不允許。
好不容易有個憑肚子嫁給他的機會,林遠晴不會讓自己錯失。
傅司晨是知道的,之前鬱家那一波,南哥父親鋸了一條腿勉強保住了命,但人傷的厲害病痛不斷撐了一年多人走了。
鬱家爺爺當時受了刺激,心梗去世了。
主心骨沒了,鬱家就散了。鬱家一衆叔伯人心不齊,各有想法。
鬱伯母想他娶個正正經經的媳婦,家世不要多好,簡單平常就好,生個孩子穩穩當當過日子。
受了怕的老人,再不願意有任何波折,林家小門小戶,太勢利。
林遠晴這女人跟過魏經武,不論當初是什麼原因,老人心裏膈應,一直撐着不答應。
林遠晴回來跟鬱時南搭上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曾經也是真的甜蜜過,但再見也是真的陌生。
好似除了彼此的名字,都跟過去那個人對不上號了。
她離開鬱時南的日子過的不好不壞,身邊沒斷了男人。想再跟他好,就把位置給他騰出來了,不再沾別人。
女人不比男人,可有時候也心癢,難耐,想要。
她明示暗示他都不動她,好不容易他主動約了,還讓這小丫頭撿了漏。
林遠晴也窩火。
她看中的人,不可能就這麼拱手讓了。小姑娘是嫩,可是太澀了,沒熟,咬着硬。心性也太簡單,不懂的怎麼招男人疼愛。
這會兒看傅司晨這樣,林遠晴心頭生起一股愉悅感。
林遠晴提起她懷孕,笑逐顏開。
傅司晨就想到驗孕棒上的兩條槓,讓她慌的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下意識就給南哥打電話了。
你看,情緒都不一樣。
因爲身份不同。
傅司晨恍惚想,她來幹什麼?告訴南哥她懷孕了,讓南哥跟她去流產嗎?
還是逼着他,讓他跟自己在一起。讓他跟林遠晴散了,讓林遠晴去流產?
傅司晨打了個寒顫。
她覺得餐廳裏的空調有些涼。
鬱時南迴來時,林遠晴笑着說,“司晨答應等我們婚禮的時候做伴娘。”
鬱時南看向她,傅司晨沒說話,但是臉色不好。
他蹙眉,“做什麼伴娘,你找不到人嗎?”
林遠晴梗了下。
氣氛倏然僵硬。
傅司晨也呆不下去了,她起身,“我喫好了,今天還有課,我先走了。”
她往外跑,差點跟上餐的服務人員撞在一起,被鬱時南拉住了胳膊,避開。
他手掌攥着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學校。”
“你不跟我出去?”林遠晴不樂意。
傅司晨甩手,鬱時南卻掐的緊。
“我自己回去。”傅司晨也不用他送。
她現在這模樣,鬱時南怎麼可能放任她自己走,本能的覺得不會只是分手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