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佬看得齊齊震驚,目瞪狗呆!
這個王聰,不僅老謀深算,而且當舔狗的水平登峯造極,是舔狗的祖宗!
這完全是使勁舔的節奏!
舔的驚天動地!
張寒和林美希都被驚到了!
兩人四目相對,臥槽,首富兒子你的B格呢,你的節操呢?“麻蛋,合作可以,但你別抱我大腿啊,我只是一男的,你舔錯對象了吧?”
張寒呵呵一笑,踢開。
噗!
林美希和三個大佬笑了起來。
但王聰絲毫不覺得臉紅,反而站起來哈哈大笑。
“我當然沒舔錯對象,整個世界,除了張先生你,沒有誰夠資格讓我舔!”
“感謝張先生啊,合作成功,歐耶!”
“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舔狗,你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
這話,王聰說得理直氣壯,豪氣干雲!
“聰哥,全國第一舔狗,你當之無愧!“
“就是,我狗眼已瞎!”
“麻蛋,我後悔死了,我連給張先生當舔狗都還差了一大截水平!”
三個大佬紛紛朝王聰豎起了大拇指。
聰哥,你這舔狗當的牛比(破音一一)!
“聰哥客氣了,大家都是兄弟,哈哈哈!”
張寒哈哈一笑。
嘴上謙虛,但心裏很開心,這種感覺真他嗎的爽!
曾經不可一世的首富兒子、讓全國男人都眼紅的國民老公,今天竟然跪在自己面前當舔狗,能不爽嗎?
超級爽,歐耶!
很快,張寒和王聰商談好了合作方式。
張寒以1萬億注資,佔有逗魚直播公司69%的股份,未來在各大領域全面合作。
宴席之後,林美希又趕回星文化娛樂公司培訓去了。
而王聰提議去打高爾夫球,張寒正要拒絕,想去跑滴滴。
忽的。
“嘟嘟嘟,主人,高媛媛來電話了。”
接通電話。
“老闆,白鶴鎮拆遷這邊,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死人了?”
張寒一驚,自己出了雙倍拆遷費,難道還有刁民想害朕?
“不是不是,是地下挖出了一個大型古墓,發現了一些文物,現在東海博物館的考古專家們,都趕過來了,你要不要來看看?”7K妏斆
“說不定,有價值連城的寶貝?”
高媛媛傳來興奮的聲音。
“古墓?文物?”
張寒眼睛猛地一亮,連連點頭:“好事啊,維護好現場,我馬上過來。”
上次系統獎勵了神眼之技,今天正好去試試神眼之技的功能,所以張寒特別的興奮。
掛了電話,張寒大聲道:
“聰哥,三個大佬,白鶴鎮地下挖出了一個古墓,出土了一些文物,一起去看看吧?“
“臥槽!我最喜歡古玩,走!”
就這樣,張寒帶着四個大佬,風風火火的趕往拆遷村!
很快到了地方,高媛媛親自出來迎接。
挖出的那一片古墓,四周聚集了數千人,三四百個治安隊拉起了警戒線。
“現在挖出什麼文物了?”
張寒問道。
“挖出了十幾件,十三個專家正在古墓裏挖掘,那些東西我不認識,你去看看。”
這次負責警戒工作的竟然是頭頭鄭大局,大型古墓出土文物,事關國寶,他不得不親自來。
看到張寒,他眼睛一亮,趕緊跑步上前笑道:
“張先生,您好,我是鄭波,負責配合您的拆遷工作。”
“你認識我?”
張寒一愣,這人國字臉,有些虎氣,但自己真的沒見過啊。
而且這傢伙是治安隊老大,真正的東海大佬,用不着對自己這麼客氣吧?
但張寒完全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張先生威震全球,揚我國威,我當然得認識。”
“只是我這個小人物,張先生不認識也沒關係,我是按照王高先生的命令,無論任何時候,全力配合支持您的工作,如果張先生有什麼指示,我一定辦妥!”
鄭大局彎腰鞠躬,滿臉堆笑。
四周,一片震驚!
衆人議論紛紛,莫不敬畏!
堂堂治安隊大佬,爲一個商人保駕護航,這絕對是全國第一人!
張先生,張大佬,有錢就是這麼牛逼!
“我個人沒什麼指示。”
“這片拆遷工作和今天的考古現場,那就辛苦鄭大局了。”
張寒笑眯眯,主動和鄭大局握手,有這麼一個治安隊朋友,會幫自己解決很多麻煩。
鄭大局頓時受寵若驚,激動無比。
“不辛苦不辛苦,張先生是我國最偉大的企業家,爲國爲民,做大慈善,兼濟天下,您是我輩楷模。”
“這次負責考古工作的是東海博物館館主周天成先生,我國最具權威的文物考古專家,請您隨我來。”
鄭大局帶路,一行人走到了古墓前面。
一個巨大的地下古墓露了出來,十幾個考古學家們,有男有女,正在小心翼翼的挖掘文物。
在挖掘出來的十幾個文物堆裏,一位七十歲白髮老者,穿着唐裝,正拿着放大鏡仔細端看。
他的神態極其嚴肅,老眼如炬的反覆推敲。
“張先生,這位就是德高望重的周天成大師!”
“周老,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拆遷工作的大老闆張寒先生,他來看一下出土文物。”
鄭大局走過去,向唐裝老者介紹。
“哦!”
唐裝老者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連頭也沒擡,依舊聚精會神的鑑定手裏的一個元青花。
這一下,鄭大局有些尷尬了,他正要說出張寒的身份。
“沒關係,我就看看而已。”
張寒攔住鄭大局,上前蹲在唐裝老者的旁邊,剛要開啓神眼之技。
誰知。
一個文質彬彬,但滿臉傲氣的青年走了上來。
“呵呵,看看而已,鬼才信!
“現在的這些老闆,一個個有點錢就自以爲很牛逼,沒文化也要裝作很有文化,買幾個古董回去,附庸風雅,看上去才華橫溢,實則很噁心。“
聞言,張寒皺了皺眉,他擡頭看了看這個傲氣青年,帶着眼鏡,鋒芒畢露的模樣。
同時,傲氣青年也鄙夷的瞪了一眼張寒,帶着一絲仇敵的味道。
顯然,他這句話是指桑罵槐的罵張寒。
張寒有些懵逼,素未謀面,怎麼突然多了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