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亂親亂咬,留下一塊塊大小不一的齒痕與咬的泛紅的肌膚。
看着這一片狼藉,洛櫻滿意極了。
“櫻櫻……”男人嗓音有些脆弱,喉嚨沙啞,他喉結上下滾動着,男人周身上下泛着難以言喻的禁慾的氣息,可偏偏那佈滿咬痕的身上卻讓他那張禁慾的如雪嶺之花的臉看上去那樣誘人。
“我可沒咬過你……”男人似乎有些委屈,他低聲說。
“你睜眼說瞎話。”洛櫻坐在他腰身上,“你分明咬過我。”
“我沒有,你冤枉我。”
“還不承認呢?”洛櫻俯身湊近他的耳朵,啊嗚一下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你老是咬我的耳朵。”
“……可我沒咬過你身上。”
他都不知道,原來看似乖巧的小丫頭,還有這樣的癖好。
雖然痛,但卻讓墨冷淵心底有說不出的激動,興奮。
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燃燒,沸騰了。
“你做過的事你自己都忘了?”洛櫻纖白好看的手指落在男人心口處的那一點處。
她嗓音有些委屈。
墨冷淵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他嗓音也是發顫的,“那你儘可以咬回來。”
洛櫻以爲他是害怕了,她笑眼彎彎的,手指拍了拍墨冷淵的臉,“怕了?”
“嗯……”
“現在怕了已經晚了。”洛櫻哼了聲,“誰讓你欺負我的,這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好。”
……
窗外,玫瑰花隨風搖曳,暗香浮動,縈繞不散。
從傍晚五點一直持續到凌晨。
半夜,洛櫻有些累了,躺在男人身側,小臉上泛着倦容。
“櫻櫻,我身上出了汗,想去洗澡。”墨冷淵動了動手腕,手腕上鍊子碰撞發出金屬聲響,“可以鬆開我麼?”
洛櫻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那你去洗吧。”
“櫻櫻,”男人湊過來,充滿侵略性的男子氣息將她牢牢包裹,“你也出汗了,不如我們一起洗吧?”
“我沒力氣了,你自己去。”洛櫻嘟囔着。
她好睏,她要睡覺了。
“我可以幫你洗。”
“不要。自己洗自己的。”洛櫻掀起被子蓋住腦袋,她一動都不想動。
男人垂眸,眸色意味不明,他低沉的嗓音繼續在女孩耳邊響起,泛着蠱惑的意味,“可你今天化了妝,還有一些妝容沒卸掉,會堵塞毛孔。”
洛櫻這才掀開被子,“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化了妝……”
她塗了防曬霜素顏霜還有口紅之類的。
“我抱着你去洗澡,幫你卸妝,好麼?”夜色下,男人嗓音像蠱惑人的男妖精。
洛櫻發現墨冷淵對她的態度的確發生了轉變。
之前墨冷淵都很高冷很霸道的抱着她直接去浴室,不由分說的帶着她去洗澡。
現在他會小心翼翼的詢問自己的意見了,他開始充分的尊重她,不再那麼霸道,不再那麼說一不二。
“讓大小姐的小奴隸伺候你,不好麼?”男人貼了過來,漆黑溼潤的眼眸望着洛櫻,像等着主人垂憐的修狗。
她是在害羞麼?
她身上哪處他沒見過沒吻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洛櫻想了想,她打了個哈欠,從抽屜裏取出鑰匙來給墨冷淵解開,“那好吧,不過你動作要快,我很困的。”
她把鑰匙丟給墨冷淵,“腳上的你自己解。”
“遵命。”男人垂眸,遮擋住他眸底洶涌着的暗色。
真是個單純的小傢伙。
墨冷淵沒了束縛後,抱着懷裏的小姑娘去了浴室。
浴室內,他調好了水溫,將洛櫻放入浴缸中,又放了一些玫瑰花跟沐浴露灑在裏面。
“幫我卸妝。”洛櫻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內,愜意的閉着眼,她越來越困了,小臉上有了倦容。
“好。”
洛櫻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卸妝棉在她臉上輕輕擦拭,接着是洗面奶揉搓出泡泡,再接着是溫熱的溼毛巾擦拭她的臉頰。
洗完臉後,隨後是給她洗頭髮。
之前大叔就給她洗過頭髮,還挺舒服的。
“你的技術可以去理髮店當按摩師了。”洛櫻閉着眼,嘟囔着。
“我只當你一個人的按摩師。”
“嗯。”
洗完頭髮後,洛櫻已經上下眼皮在打架,她困的幾乎睜不開眼了。
隱約間,她感覺到浴缸內的水溢出來了些,隨後,像是有人進入浴缸內。
她的胳膊被人搭在寬闊的肩膀上,她腰身被溫熱的大手給摟住,將她的上身壓向男人胸口處。
“你幹嘛抱着我?”洛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蓄着水霧的眸子霧濛濛的看向眼前的人,她紅脣溼潤,烏黑的發如水蛇般貼在她臉頰上,腰身上,映着這慵懶睏倦,嫵媚又泛着不諳世事嬌憨的天真。
“幫你搓背。”男人嗓音透着幾分沙啞,性感的要命。
“哦。”
洛櫻有些睏倦了,她迷迷糊糊的,也沒去想太多。
她睏倦的趴在男人懷裏,任由他幫自己清洗着。
直到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洛櫻烏黑水潤的眸微微睜大,眸底睏意消散了些,她錯愕的望着墨冷淵,“你……你耍流氓!”
她睜圓了眼,無措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神色極爲認真,依舊是那副禁慾的矜貴的模樣,他氣質出塵,彷彿雪嶺之花般高不可攀。
如果不是知道浴池的水下,他的……洛櫻幾乎都信以爲真了。
洛櫻漲紅了小臉,她推着墨冷淵的肩膀,“你滾出去。”
“好。”
男人極爲聽話的按照她說的做了。
可卻動作極爲緩慢,洛櫻心底反倒是像有小蟲子在爬,酥酥麻麻的。
洛櫻全身瑩白的肌膚變得泛紅,染上了層漂亮的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