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讓我這樣的麼?”墨冷淵笑了笑,像個蠱惑人心的男妖精,他靠近了些,“還是說,大小姐口是心非呢?”
“墨冷淵,你無恥!”洛櫻氣的一口咬住墨冷淵的肩膀處。
這個狡猾的壞男人,就知道欺負她!
“大小姐真是難伺候,聽你的話不行,不聽你的話他也不行。”男人嘆息着,語氣無辜極了,“大小姐就會玩弄人。”
“是誰在玩弄誰?”洛櫻氣的磨牙。
“那大小姐,接下來你要我怎麼做呢?”
他大手摩擦着洛櫻的腰身,抱住懷裏的小丫頭,將她往懷裏抱的更緊了。
洛櫻面色羞紅,她睜圓了眼,沒想到墨冷淵竟然這麼惡劣。
“大小姐果然是口是心非。”墨冷淵大手撫摸着她的小臉,一雙漆黑的如墨硯一樣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我洗完澡了,你快抱我出去。”洛櫻嘴硬道。
“那真是遺憾。”
男人將洛櫻抱起身來,嘩啦——
水流從他們身上落下,濺落在地面上,淅淅瀝瀝的。
洛櫻發現,他是把自己抱在懷裏了,可他們依舊是……
“混蛋……墨冷淵,你是大混蛋……”
她嗚咽着。
“可大小姐很喜歡這樣,不是麼?”
“我纔不是呢,我纔沒有喜歡。”洛櫻別開臉,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既然不是,那你臉紅什麼?”墨冷淵將她抱在牀上,他似笑非笑,“口是心非的小傢伙。”
他吻住洛櫻的眉眼,極爲愛憐,像最虔誠的信徒在親吻着他的信仰。
“大小姐是喜歡我的對麼?”他一遍遍的,執拗的問。
“不,我纔不是。”洛櫻咬着脣瓣兒,她倔強的不肯鬆口。
“你嘴上說着不喜歡,可別處卻出賣了你。”
洛櫻被墨冷淵給折磨怕了,他們在一起很久了,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撩她。
他了解清楚她的一切。
洛櫻只好乖乖投降。
“大小姐還想再拋棄我麼?”
“不了,不拋棄你了……”洛櫻烏黑的髮絲鋪在大牀上,映襯着奶白色的肌膚,她美的像暗夜裏的妖精。
此時,她雙眸溼漉漉的,眼尾泛紅,纖長濃密的長睫碾着破碎的淚珠。
墨冷淵怎麼捨得折磨她,他伸手擦掉她眼瞼下的淚痕,嗓音沙啞暗沉,眸底交織着晦澀而炙熱的情緒,“真的麼?”
“嗯。”
女孩閉着眼,纖長長睫沾着點點淚光,她手臂圈住墨冷淵的肩膀,啜泣着。
“剛纔的話重複一遍。”男人磁性的嗓音如大提琴音般,在夜色下,他蠱惑着她。
“我不拋棄你了……”洛櫻哽咽着。
“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喊出我的名字。”
洛櫻睜開迷糊的淚眼,她又困,又被墨冷淵折騰的不行,只能順從着本能,“洛櫻不拋棄墨冷淵了,行了麼……”
她單純嬌憨的望着他。
墨冷淵實在不捨得再折騰她,他吻住她的耳垂,嘆息一聲,“乖寶寶,我是你的誰?”
“你是大叔。”
“你是我的……前夫?”洛櫻模糊着淚眼,哽咽了句。
男人臉色迅速黑沉下去,“我看你又不乖了。”
他冷沉着臉。
可洛櫻已經是箭在弦上,她手臂只好勾住他的肩膀,胡亂的喊着,“老公……嗚嗚嗚……”
男人冷沉的臉上瞬間陰霾褪去,他脣角勾起點弧度,“再喊一聲。”
“老公。你是我老公。”女孩只好含着淚,乖乖喊着。
“那你要跟誰在一起?”
“跟老公……嗚嗚嗚,我要老公在一起……”她一邊哭,一邊乖乖喊着。
“乖寶寶。”男人嘆息着,親吻着她的脣瓣。
……
剩下的事,洛櫻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兩人折騰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洛櫻還躺在墨冷淵的懷裏,睡得迷迷糊糊,卻聽見了房間外的敲門聲。
“小櫻?”
洛櫻睡熟的眉頭皺了下。
誰啊,大清早的就敲門,好討厭。
“小櫻,你在房間裏麼?”房門外,傳來宮裕的嗓音。
墨冷淵眉心緊擰,他只好鬆開懷裏的小姑娘,穿戴整齊戴上面具後,來到房門口開了門。
“大小姐還在休息。”他說。
“已經是早上9點了,她還沒睡醒麼?”宮裕皺眉,“該喫早餐了。”
皇室那邊爲他們安排了早餐,大家都在宴會廳共同進餐。
“昨晚大小姐太累了,還沒睡醒。”墨冷淵抿脣,“我去帶早餐過來,等她醒來再喫。”
“昨晚她不是五點多就回到酒店了麼?她做什麼了,到現在還沒睡醒。”宮裕皺眉,狐疑着。
“昨晚,大小姐跟我通宵打遊戲。”男人面不改色。
“通宵打遊戲?”宮裕怔了下,他搖搖頭,寵溺的笑了笑,“到底是個小孩子。”
小櫻才十八歲大,這麼大小的小女孩愛玩遊戲也正常。
“等她醒了,跟她說打遊戲可以,但不要沉迷。”宮裕面色嚴厲,像極了教育小朋友的大家長,“適度遊戲益智,沉迷遊戲傷身,更別提是在通宵了。”
“熬夜對身體不好,千萬要告訴她。以後晚上10點必須入睡,你作爲她的保鏢要看好她,定點提醒她好好休息。”
“好,我會的。”墨冷淵應下。
“行,那就讓她好好睡吧,等睡醒了再說。”宮裕起身準備走,臨走前,他腳步頓住,狐疑的看向這位保鏢的脖頸,“你的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怎麼有紅點了?
“被蚊子咬了口。”墨冷淵依舊面不改色。
“是麼?這蚊子的嘴還挺大。”宮裕雖然這麼長時間了,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但該有的生理常識他還是有的,“你昨晚該不會是跟哪個女人……”
“宮先生,這屬於我的個人隱私。”
“行,是我多嘴了。照顧好她。”宮裕也沒多想。
男人嘛,有點那種生理行爲也很正常。
這夜神願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他也功夫管這些。
不霍霍他的寶貝小外甥女就好了。
很快,宮裕起身離開,並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