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來吧,我真不是仙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劍修,路見不平,拔劍相助而已。”
“上仙,你就攤牌吧!”
攤你妹啊!
這不是無理取鬧麼。
“我告訴大家,其實在縹緲峯上,住着一位大能,機緣巧合下,我被帶到上面去修行了,自此下山歷練。”
陸安河無奈只好如此解釋,不是說自護沒有強者到達過山巔麼。
就算有強者到達山巔,如果能破開那禁制,也是極好的。
如果那樣,本體也不用困在山巔了。
陸安河說完,而後準備離開青風鎮。
“仙長留步,你對寧家有此大恩,無以回報,若不嫌棄,我讓女兒……”
“哎,打住,以身相許就算了,我繼以劍道,志在天下。”
陸安河擺了擺手!
“仙長想多了,我的意思讓女兒親自給你做幾道菜感謝一下,何況你風塵僕僕,留此洗漱一下也是好的。”
裝比失敗!
聽聞此話,陸安河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
特麼的,說句話能不能說完,這讓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頗爲尷尬。
“好吧好吧,我便留此借宿一宿!”
在山巔絕地呆了幾十年,也是該捯飭一下自己,洗個溫水澡,好好睡一覺了。
還是外面的世界的好啊!
在陸安河的心裏,不由感慨,只可惜有獨孤劍魔佈下的禁制,本體被困在其中,無法出來。
不過這樣也挺好!
本體繼續留在縹緲峯山巔修煉變強,分身遊歷世間。
陸安河大步踏入寧府,那些青風鎮圍觀的人也開始散去。
寧有才親自給陸安河安排了一個獨立小院,讓人稍好熱水,讓其洗漱。
“仙長在此洗漱,不會有人來打擾,等婉蓉做好飯菜,親自爲仙長送來享用。”
“嗯,知道了,下去吧!”
陸安河揮了揮手,讓寧有才等人離開了小院。
脫下了長袍,就剩下一條褲衩子。
經過這幾十年的修煉,陸安河身材健碩,爆炸性的肌肉菱條分明。
來到水桶旁,往身上淋了幾瓢水,而後從一個玉盒中勾了一坨糊狀的東西往身上抹。
雖然沒有原來世界的沐浴露好使,不過也將就吧。
亂糟糟的頭髮,洗去污垢後,變得更加飄柔了。
陸安河將整個腦袋埋進了水桶中,搗鼓搓揉起來。
此時,寧婉蓉帶着侍女,端着飯菜走進了小院。
只見陸安河從水桶中猛然擡起,溼潤的頭髮,帶着水珠飛濺。
整個人此時渾身散發着雄性荷爾蒙,一個飄逸的眼神,差點讓直接將剛走進來寧婉蓉兩人放聲尖叫。
陸安河沒有了之前的亂糟糟的形象,五官分明,丹脣外朗,皓齒內鮮,直接秒殺原來世界的那些小鮮肉。
在幾十年的修煉中,五官身材這些,潛移默化變到了黃金比例。
想起本體還是山巔苦練,這種舒適感讓陸安河陷入自我陶醉中。
在他的腦海中,不禁響起了十分應景的歌聲!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獨自在頂峯中冷風不斷的吹過……”
伴隨着腦海中歌聲,臀腰合一,臂展腳移,開會扭動跳舞。
……
“小姐,這仙長好帥啊!”
“小姐?”
侍女喊了一聲,見小姐沒有迴應,轉頭過去,只見寧婉蓉瞪大了眼睛,看得比她還呆。
“小……小姐,你流鼻血了!”
寧婉蓉被侍女一聲喊,回過神來,拿出手絹急忙擦拭。
“今日之事,你可不許往外說出去。”
寧婉蓉想起剛纔一幕,渾身便是一陣燥熱,兩抹暈紅竄上了雙頰。
太羞人了!
“知道了,小姐!”
“你還看?”
寧婉蓉見侍女的目光轉向陸安河,不由嬌聲呵斥了一聲。
“你自己也在看嘛!”
那侍女嘟着嘴,只好轉過身去。
此時,陸安河發現了站在小院門口的兩人,當即停止了跳舞,將那長袍穿在了身上。
尷尬?
不存在的,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寧小姐?”
寧婉蓉聽見陸安河喊她,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心更像是小鹿亂撞。
帶着侍女走上前來,低着頭,甚至都不敢與陸安河的眼神直視。
“仙……仙長,飯菜做好了,請慢用!”
“不用如此稱呼,叫我陸安河便好。”
陸安河笑笑,沒有太多的在意。
寧婉蓉將飯菜放在小院中的石桌上,帶着侍女快步離開了。
一路上,她的心砰砰直跳。
剛纔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
時間慢慢過去,陸安河躺在牀上休息。
突然,幾道身影降臨青風鎮。
正是天劍門宗主姬天河,帶着門下的幾名弟子前來。
出關之後,便是聽弟子稟告了青風鎮之事,急忙趕來。
一番查探,在鎮外的臭水溝中找到了姬良弼的屍體。
“誰是陸安河,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將其碎屍萬段。”
姬天河滿臉的憤怒,從小溺愛的兒子被人殺死,怎能不怒。
“宗主,我們打聽了!聽青風鎮上的人說,那陸安河名號獨孤劍魔,來自縹緲峯,乃是縹緲仙人的弟子。”
一名弟子打聽後,回來向姬天河稟告。
“縹緲仙人?”
縹緲峯姬天河自然是知道的,九州強者,還不曾有人登臨過縹緲峯山巔。
此時如何不驚?
縹緲峯山巔上,果真有絕世高人。
“宗主,我們打聽了,那陸安河此時就在寧府。”
另一名也是打聽回來。
“宗主,殺進寧府,爲少宗主報仇。”
“帶着良弼的屍體,回宗門去。”
“宗主,不報仇了?”
“報你妹啊!”
姬天河咬咬牙,一巴掌將那弟子拍飛。
如果打聽的消息屬實,那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一位絕世高人,擡手之間便可覆滅天劍門。
“我去縹緲峯一趟,如果那陸安河真是來自縹緲峯,只能從長計議。”
姬天河說完,御劍而起,便是朝着縹緲峯的方向而去。
剛纔那位被拍飛的弟子,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委屈。
他們自然知道,這姬良弼之死,乃是咎由自取。
……
與此同時,歸元宗宗主帶着宗門弟子,駕馭着法寶,也正趕往縹緲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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