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沿着前往離火宗的方向,一路遊歷,欣賞起這九州的好山好水。
前方,有一座古鎮,名叫四方鎮。
四方鎮在九州赫赫有名,在鎮中有一座高樓,更是令九州修士慕名前來。
那座高樓名爲秦月樓,又名相思明月樓,提及此樓,就不得不提及起兩人。
傳說中的劍仙太白和秦仙子這一對有情人。
……
陸安河大步走進四方鎮,這裏比起青風鎮,更爲熱鬧。
客商、修士更是屢屢見得。
路過一酒樓,從裏面時而傳來陣陣鬨笑聲,時而傳來陣陣催促聲,時而傳來陣陣掌聲。
一時好奇,陸安河走了進去,見一空位便坐了下來。
只見一說書人捋着鬍鬚,面前醒木一方,口舌一張,激情洋溢說端詳。
……
“……正圓月之夜,秦仙子面帶輕紗,往高樓瑤臺一站,那秦月樓下的修士,裏三層外三層,天驕人物更是數不勝數……”
……
“公子要喝點什麼?”
那酒樓的小二走了過來,躬身點頭問道。
“來壺酒吧!”
“公子,我們這的酒有上中下三品,您要那一種?”
“上品是什麼酒?”陸安河問道。
“上品乃是來自青風鎮的仙釀。”
青風鎮的酒,那不就是自己的酒麼。
“來一壺!”
“公子,這酒可不便宜,一小壺可就得一錠金子。”
一錠金子?
這特麼賣得可真黑!
在普通老百姓流通的多爲白銀,能喝得起的恐怕只有達官富商之流。
陸安河搖搖頭,隨後從乾坤戒中,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還好在寧府的時候,備了一些錢銀在身上。
那小二拿起金子,喜笑顏開,隨後拿了一壺酒放在了桌子上。
……
“……那秦仙子一曲完畢,卻邀請了一人上了那高樓瑤臺,讓所有修士震驚的是,那人不是天驕與人傑,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
“老先生,那人不就是劍仙太白麼!你講了沒有千回也有八百回了吧,哈哈……”
在下面的一位聽客起身,打斷了那說書人。
“哈哈……”
下面的其他聽客,皆是發出轟然大笑。
“那你可知秦仙子爲何邀了劍仙太白上了那瑤臺?”
那說書老先生此時看着下面的賓客,賣起了關子來。
“這個嘛,你那八百回中可沒有說過,快快說來爲何?”
臺下衆人齊齊催促。
“不急!容我淺酌一口。”
那說書老先生,讓人倒了一杯青風鎮的仙釀,在口中回味了幾息時間才嚥了下去。
“那時的劍仙太白,不過一毛頭小子,能吸引秦仙子的,乃是劍仙太白當時作的一首詩。”
“劍仙太白還會作詩?”
臺下聽客皆是好奇起來。
“那是自然,劍仙太白不僅劍道超然,才華更是橫溢。”
“那你說說他作了何詩,古今都沒有記載,你不會是吹牛吧,哈哈……”
“爾等且聽好了。”
說書老先生捋了捋鬍鬚,見氣氛漸濃,這纔開了口:“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
那說書先生,說了半個多時辰,這才說完,不過那臺下的聽客卻是意猶未盡。
“老先生,你可否給我們說說奇人陸安河與林仙子兩人的事情。”臺下有人大聲說道。
啥玩意?
自己與林仙子?
陸安河在臺下聽得神色一臉懵。
那說書老先生看着臺下的那些人,連說了三個錯字。
“老先生,何錯之有?”
“是陸安河與三位仙子的愛恨情仇!”
“三位?那三位?”
“預知陸安河與三位仙子後事,請聽老朽下回來分解。”
那說書老先生拿起醒木重重的拍了一下。
那些臺下的聽客,皆是發出嘆息。
陸安河也是笑笑,走出了酒樓,沒想到這江湖處處皆是哥的傳說。
既然提到了那相思明月樓,來了自然要去瞧上一瞧。
來到樓前,擡頭望去,那相思明月樓有幾丈之高,其他的倒也沒有特別之處。
前方是一條大江,水流頗急。
經過那些說書人之口,倒是變得驚奇萬分。
陸安河正要上樓,卻是被樓前的一個卦攤老頭給喊住了。
那老頭乃獨眼,另一隻被眼罩遮掩,大黃牙八字鬍,身穿一身破舊道袍,旁邊還有一個坐在地上打瞌睡的清秀小童。
“這位公子,可要算命否?”
“不算!”
在陸安河看來,這些算命的多是些騙子,根本就不想理會。
“不準不要錢!不準倒貼十文錢。”
那老頭見陸安河要走,當即放出了大招,還伸出腳踢了踢旁白的清秀小童。
那小童被踢一腳驚醒,從地上跳了起來。
“師父,騙……片刻時間,就有人來了?”
那清秀小童看着眼前之人,兩眼炯炯有光,又嘆道:“這公子顏如冠玉,好生俊美。”
“你這小童懂得什麼,像爲師這樣的,纔是男人中的極品。”
“切——!”
那小童別過頭去,對自己這個師父深爲不屑。
“嘿嘿,這位公子,你是要算姻緣,還是算財運呢?”
“你算一下,我會不會把你丟到江裏去。”
聽了陸安河這話,那獨眼老頭臉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兩下。
他忽悠過的修士,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今天卻是遇上了這麼個人。
這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會被丟到那江裏去,喝水喝得飽飽的。
“公子,我看你非凡人,要不替你算算仙緣?”
“不用!”
“這是十文錢,你收好,慢走不送。”
獨眼老頭拿出十文錢,放在了陸安河的面前。
那小童見自己師父難堪,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他是知道的,自己的這個師父,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這樣吧,我也不爲難你,你算一算我接下來的地方要去往何處?”
“將你的生辰八字寫在這張紙上!”
陸安河寫了之後,將那張紙給了那老頭。
那獨眼老頭看了陸安河的生辰八字後,便是閉上眼睛,嘴裏唸叨有詞,手指上下掐動。
不一會兒,獨眼老頭便是睜開了眼睛,看着陸安河說道:“你此處的地方,名字中可有帶一個火字。”
陸安河聽後,神色微微一驚,他要去的地方正是離火宗。
隨後,陸安河又拿出兩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再算算我此生可有仙緣!”
獨眼老頭看着那兩錠金子,眼睛都直了,一改神色,論忽悠這可是他的強項。
不過這次,他打算認真一次。
十數息時間過去,陸安河只見那老頭猛然之間睜開眼睛,收拾好東西拉着那小童便走。
“師父,不要那兩錠金子了?”
“要不起!”
“爲啥?”
“不可語!”
這三個字,讓小童臉上的神色變得疑惑起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師父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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