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睡夢中的男人感覺唐心晚似乎在和他告別,說要去一個漂亮的地方,無論他怎麼哀求,對方還是一臉幸福遠離他。

    夢中的陸智霆頓時心裏空空的,還有他感覺到自己緊抓唐心晚的手,好像被一股無言的力量一點點掙脫。

    他一驚猛得驚醒過來。

    唐心晚剛剛聽到陸智霆睡夢中呼喚她,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當陸智霆睜開寒眸,裏面的驚慌和無力感,彷彿做一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唐心晚看見被驚醒的陸智霆,她本來躺着的身子也恢復一些力氣,慢慢坐起來,離陸智霆近一點,虛弱笑了笑心裏有點自責,“抱歉,擾你好夢了”

    陸智霆第一時間呆滯了,剛剛在夢中唐心晚可是直接變透明瞭,可是現實呢,看着眼前女人對他嫣然一笑,還嬌嬌軟軟道歉。

    他不管是夢還是現實,在唐心晚一臉歉意的目光中,一把抱住唐心晚的身體。

    在唐心晚耳邊呢喃道,沙啞跟鋸木般的嗓音帶着慌張,“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以後我一定好好保護你的,別走……“

    要是細看還能看到他的手微微顫抖,還在後怕什麼。

    唐心晚看着陸智霆的失態,擁抱住他的腰身,她溫柔地說道,“我……在這裏,我……不會離開……這裏的。”

    雖然她用盡柔和的語氣,可是因爲嗓子乾啞生澀,說出來跟砂紙摩擦一樣。

    陸智霆擁抱唐心晚的力氣很大,卻又掌握好力度不會傷害到她,唐心晚沒有感覺到疼,就是有點發熱,又幹又熱,有點不太舒服。

    聽到沙啞的桑音,陸智霆才從夢中回過神來。

    第一時間倒了一杯溫水過來,把杯子放到唐心晚發乾的脣邊。

    唐心晚也顧不得其他,立刻把到脣邊水直接喝得一滴不剩,剛剛還冒火的嗓子跟泉水滋潤般清爽。

    可能太急,嗆得直咳嗽。

    陸智霆趕緊拍拍唐心晚的背,無奈道“慢點喝。”。

    或許因爲咳嗽,唐心晚的蒼白的臉浮現幾片紅暈。

    陸智霆給唐心晚重新倒一杯,唐心晚才說夠了。

    陸智霆把唐心晚抱到膝蓋上面,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唐心晚難得這次沒有拒絕,任由他的作爲,或許只有這樣才能安撫陸智霆那顆患得患失的心。

    “唐唐,你有哪裏不舒服沒有我馬上叫蔣盛澤過來。”陸智霆還是放心不下,劍眉直接擰成一團。

    唐心晚聽着陸智霆健壯有力的心跳,整個人出乎意料平靜,“我很好。”

    可是陸智霆不容唐心晚拒絕,直接把在從上面醫療室移到他房間的唐心晚,重新抱着上去。

    唐心晚聞着男人身人明顯比平常濃郁的菸草味,皺了皺眉,這下子陸智霆更加緊張了,還以爲唐心晚哪裏不舒服。

    他抱着唐心晚上飛奔上頂樓。

    嚇得剛剛經過的吳管家一愣神,還以爲那個唐小姐又出什麼事了。

    陸智霆陰冷開口,“吳管家,蔣盛澤過來沒,沒有趕緊催,五分鐘不到,這一年工資不要了。”

    吳管家無語了,這這裏到蔣蔣少爺的地方可是正常的話要半個小時,要是遇到高峯期還得一個小時呢,開飛機過來還差不多。

    誰不知道蔣盛澤是個守財奴啊,五分鐘,不是逼死人家嗎?

    不過吳管家不敢耽擱,趕緊去打電話了。

    要是唐小姐真出什麼事,死的就是他家大少爺了,所以蔣少爺對不起了。

    當吳管家下樓,剛剛好看到一臉神清氣爽的蔣盛澤,眼前一亮。

    “吳伯,早啊。”蔣盛澤伸個懶腰打個招呼。

    吳管家看了一眼還不知道被催命的男人,趕緊開口,”蔣少,大少說你五分鐘不上到頂樓,一年工資就扣了。“

    剛剛還悠閒得跟閒庭散步的蔣盛澤一聽眼珠子就要瞪下來了,頓時炸了,”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今天不提前過來也是五分鐘時間?“

    吳管家點點頭,看得要被氣瘋的蔣盛澤,有點同情。

    “蔣少,加上剛剛下樓的時間,還有我們聊天的時間,你就剩一分十五秒了。”吳管家看了看手上的表。

    蔣盛澤一聽,哀嚎一聲,這分分鐘就是錢,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直接衝到頂樓。

    心裏卻把陸智霆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罵了個遍。

    吳管家看着快速消失在拐角的蔣盛澤感嘆,這是被醫術縛腳步的短跑奧運冠軍,可惜了!

    做後在倒計時五秒的時候,蔣盛澤才氣喘吁吁趕到。

    陸智霆就是涼涼看一眼,某人不得不美喘過氣就要開始一天的奴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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