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夏他們,已經來到了滄元國東北地區的東滄江。
只要他們渡過東滄江,就能夠非常快速的到達東三江平原。
如今他們這一路走來,已經看到了蔥蔥郁郁的樹林,鮮嫩的野草……
有時還會看見當地的人。.七
不過他們這裏的人,住得都非常的遠,很遠才能看見一戶人家。
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民兵營出來捉人。
江夏他們放心大膽的來到了東滄江。
只是,有江就得有船。
這橋在哪裏,江夏的偵查機飛了好遠都沒有看見。
所以,江夏當即的決定。
“就地安營紮寨。女人們準備喫食,男人們跟我上山砍樹做木筏。”
江夏一聲命令,男人們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帶着砍刀跟着江夏往旁邊的森林走去。
這裏的森林,樹木濃密,一顆顆的樹長得又高又大。
砍下來用來做船,非常合適。
江夏他們花了一天的時間,做夠了足夠多的竹筏,用來載人通過。
只是,逃荒的村民纔剛剛的坐上木筏,遠處就傳來了一聲槍響。
“前面的流民,原地不許動!”
一聲大喊,從遠處的田野裏面傳了過來。
江夏拿着望遠鏡一看,就看到了那個上次被她揍了的男人。
江夏收了望遠鏡,立馬轉身喊道。
“大家趕緊坐好!”
“老弱婦孺坐中間,年輕力壯的來撐船。”
“沈景深帶頭,我墊後。”
“江夏,你走前面,我墊後。”
沈景深堅定出聲。
江夏看了一眼沈景深,非常嚴肅的同他說道。
“服從命令!趕緊上,別磨嘰!除非你想讓大家的努力功虧一簣!”
江夏這麼一說,沈景深只能帶頭撐了木筏。
沈景深一動,後面連着的木筏就紛紛跟着動了起來。
等到楚寒江帶着人追到了岸邊,江夏他們的木筏,已經離岸邊好幾十米了。
江夏撐着水,看着岸邊的男人,嘴角緩緩的抿出了笑容來。
在這一場官民追逐的遊戲當中,他們還是快人一步。
他們輸了!
江夏這麼想着,霸氣且牛逼的朝着楚寒江的方向,伸出了一個國際鄙視的手勢來。
只是,令江夏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國際鄙視手勢才一伸出來。
河岸上的高大男人,卻是直接一甩身上的機槍,就“噗通!”一聲跳進了水裏面。
江夏看到這裏,瞬間就猜出了這個男人的意圖。
她立馬轉身,衝着村民們喊了起來。
“趕快劃,那當兵的跳水了!”
江夏喊完,立馬雙手如同馬達一般的划動起了水來。
前面的木筏,被江夏推着前進。
互相碰撞的力道,讓整個木筏隊伍都快了起來。
只是,那男人游泳的速度像墜樓,快得不得了。
雖然江夏他們的木筏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雙方的距離,仍舊的在縮短。
近了,近了,接近了……
那男人一步步的靠近了……
可是,就在男人快要靠近江夏他們木筏的時候,那男人又詭異的,突然的,沒有了水花。
然後……沉了……
江夏看到這裏,臉上的嚴肅更甚。
這人應該不會力竭被淹死了吧!
那這隻能算他倒黴,可不能算她殺害滄元國高級軍官。
這個鍋,她不背。
江夏雖然是這麼想着,但是神經仍舊的完全沒有放鬆。
她可不相信一個打了她四次的男人,會自己跳河淹死。
不符合常理。
所以……
就在江夏提防的算計着可能的時候,她腳下的木筏,瞬間裂開……
卻原來是一隻手破開木筏,直直的朝着江夏的腳踝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