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雖然從樊譯嘴裏說出的事情,確實有些目瞪口呆,但是蘇韻兒還是覺得,闞秋淇不像這樣的人。
“我總覺得,這裏或許有別的隱情。”
樊譯根本聽不進去,反駁道:“哪有什麼隱情啊。我現在已經不恨她了,但是我不想跟她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他的意思已經說得非常明確了,他不願意見闞秋淇,所以是不會出演《杏雨微塵》的男二號的。
這已經是樊譯第二次拒絕她的邀請了,而且她看得出來,樊譯態度異常堅決。
人家這麼不願意,她一個外人也不好意思強求。
無奈,蘇韻兒只好又跟他聊了些別的,然後便暫時告別了他。
……
雖然樊譯已經拒絕了出演《杏雨微塵》的男二號,但是蘇韻兒還是對樊譯和闞秋淇的事情上了心。
錢氏娛樂總裁,錢衝,她也略有耳聞。
他是娛樂圈的大佬,但是風評很差,很多人在描述他的時候都說他是好色中年油膩男。
蘇韻兒越想,就越覺得其中有鬼。
雖然她和闞秋淇相識甚短,面對面接觸的也非常少。但是依她的觀察來看……
闞秋淇那麼清高的一個人,對錢衝,估計還避之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和這種油膩男有一腿?
放着演技又好,長得又帥的樊譯不要,選擇這麼一個油膩男?
怕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這兩者,相信用腳趾頭,都知道該怎麼選吧。
所以,蘇韻兒實在是不敢相信,闞秋淇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其間,必然有誤會。
《杏雨微塵》,她真的很想樊譯來演男二號,如果堅定要他,那麼就必須得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
解開樊譯和闞秋淇之間的誤會,那麼,樊譯沒了心理障礙,就必定會答應演男二號。
回去的途中,蘇韻兒給陸彥深打去了電話。
“結束了,我正準備回來。”
電話那頭很快響起了陸彥深磁性的聲音:“好,我正好也要下班了。那我們直接去廚神喫飯?”
緊接着他又補了一句:“還是你想回家喫?”
“回家吧。”
她都已經在外面待了一天了,實在是有些疲憊了,在家的話,喫完就可以休息了。
她要是有精力的話,還可以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查一下樊譯和闞秋淇的事情。
“好。”
如醇酒般性感的嗓音傳來,尾音帶了絲絲笑意。
一回到家,並沒有看見陸彥深的身影。
顯然,她比他提前一步到家。
閒着實在沒事幹,蘇韻兒任由客廳的電視開着,就這樣跑去廚房,和做飯的劉嬸一起做菜了。
雖然美名其曰做菜,但其實,蘇韻兒只是給劉嬸打打下手罷了。
劉嬸整個人都不好意思起來,顯得誠惶誠恐,連連說自己來就好了。
蘇韻兒笑着說沒關係,也沒任由她將自己請出去,自己最後還做了一道西紅柿炒雞蛋。
纔將西紅柿炒雞蛋,端到餐桌邊放下,陸彥深就回來了。
“你回來啦,快來喫飯吧。”
蘇韻兒言笑晏晏,一臉喜悅,像是有什麼好事的樣子。
這讓陸彥深一下聯想到今天她去片場的事情,他換好鞋之後走過來,“怎麼樣,談妥了嗎?”
目光漫不經心在桌面上一堆色香味全的菜餚上掃過,最後落在坐在椅子上的蘇韻兒身上。
當仰頭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求吻一樣。十分的乖巧,柔順,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親她。
在蘇韻兒說話之前,他好看的右手沿着蘇韻兒的下頜線一路向上撫摸到了柔軟的耳朵,微微扣着往上擡,緊接着,他彎下修長的背脊,低頭落下一吻。
這個吻淺嘗輒止,嘴脣分離時,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那圓潤而又富有彈力的脣瓣。
他的手並沒有放開,而是就保持着這個姿勢,眸色沉沉地看着右手拇指指腹摩挲她脣瓣上的液體。
蘇韻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沒談妥,不過,我已經想到辦法讓他同意了,就是需要花點時間。”
“要多久?”
“短則一天,多則兩天。”
話音剛落,蘇韻兒擡起白皙的右手,扯住陸彥深的領帶,調笑一般說道,“所以,明天你還是獨自去上班吧!”
陸彥深眸色一暗。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韻兒趕緊打斷了他:“好了,快點喫飯,看,這是我爲你做的西紅柿炒雞蛋,來嚐嚐。”
一聽見這句話,陸彥深低頭看去,只見面前的一盤西紅柿炒雞蛋,顏色鮮美,看起來很嫩,很可口。
“你做的?”
蘇韻兒點點頭,“我做的,好了,快點來嘗一嘗。”
惦記着要查闞秋淇的事情,蘇韻兒很快就喫飽了飯,提前回了樓上的臥室。
趴伏在牀上,利用黑客技能,快速手指在鍵盤上噼裏啪啦一通。
這一查查下來,倒叫蘇韻兒發現了一些關於闞秋淇那件事情的線索。當初闞秋淇的住址以及房東的聯繫方式都已經查到了。
她甚至查到了錢衝的惡行和特殊的癖好。看着屏幕裏顯現的一幕,一股噁心從胃裏面反了出來。
連忙關掉電腦上面的屏幕,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對着牀邊乾淨的垃圾桶,一陣反胃乾嘔。
恰在這時,陸彥深進入臥室,看到這一幕,連忙快步走了過來,坐在牀邊幫蘇韻兒順背。
“這是怎麼了?”
蘇韻兒聽見這話,但根本來不及回答,仍然是一陣乾嘔。
“你……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陸彥深聲音驚訝中帶着驚喜,整個人表情也變得欣喜起來,視線緊緊盯着蘇韻兒的肚子。
蘇韻兒心裏感到無語極了。
她又嘔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背來,對着面前的陸彥深道:“瞎說什麼呢,我沒懷孕。”
這話一落下,陸彥深原本欣喜的表情,慢慢的淡了下去,他沒什麼感情地“哦”了一聲,說:“那就不耽誤滾牀單了。”
說着一手摸上了蘇韻兒的腰,曖昧的撫摸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蘇韻兒一臉警惕。
陸彥深想笑,“你說我想做什麼?”
下一秒就已經將蘇韻兒撲倒在了牀上。
眼神交纏,呼吸相融,耳邊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房間內的溫度迅速上升。
“滾!流氓!”蘇韻兒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我這不是流氓,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怎麼能說是流氓呢?”
陸彥深的聲音沙啞而又壓抑,只感覺自己體內彷彿有火苗在四處亂竄,幾乎將他體內的水分都蒸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