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傾的房間跟劇組搭的景一樣,她熟悉得很。
林羽硯盤腿打坐一會,睡前問穆延傾道:“世子爺,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我?”
她打算今晚再回去一趟,拿些幹大事的物資。
她大刺刺的開口要東西,穆延傾也習慣了,打開櫃子給她拿了一顆夜明珠。
林羽硯接過夜明珠,她捂着眼睛從縫隙裏打量夜明珠,“真是亮瞎我的眼,這個挺貴吧?”
穆延傾見她模樣搞怪,道:“庫房多的是。”
林羽硯拿着夜明珠躺到大牀裏,“靳瀟快結婚了,這次回去就把夜明珠送給他吧。”
上次回去的時候,隱約聽到祁家大宅的傭人說靳特助要結婚的事。
穆延傾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林羽硯說:“沒什麼,我胡亂說的。”
她問:“世子爺,你的傷口好多了嗎?”
穆延傾便覺得給她一顆夜明珠也是值了,“嗯。”
林羽硯就閉眼入睡,這次如願以償,她又回去了。
林羽硯去了一座農莊,拿了許多的菜籽谷種,還有各類除蟲藥。
功力增強後,她現在還能隨意穿梭地點了。
真是一項好技能!
把農莊清空後,林羽硯去了靳瀟的家,靳瀟那加班狗還在寫策劃。
林羽硯將夜明珠放在靳瀟的桌子上,桌面憑空出現一顆夜明珠,靳瀟嚇得跳了起來。
他不知從哪拿起一串大蒜戴在脖子上,口中唸唸有詞:“什麼妖怪,快現身!”
林羽硯笑得不行,她在靳瀟的電腦上打字:“靳瀟,是我,林羽硯。”
靳瀟一看,他激動得哆嗦,“林羽硯!你真的穿到書裏了?情況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林羽硯飛快的打字和靳瀟交談,她每次回來都不能太久,要速戰速決。
靳瀟很快就瞭解情況,他打開儲物室的門:“這裏都是喫的,還有我未婚妻的各種護膚品,都是贊助商送的,你儘管拿。”
林羽硯看着一屋子的護膚品,天吶,開店半年都可以了!
她不客氣的拿了個乾淨,靳瀟給她找了幾本書:“水產養殖,種田,武器改造,什麼都有!”
“林羽硯,你這麼強,乾脆帶上武器打仗去,幹了那狗皇帝,做女帝不香嗎?”
林羽硯隔着空氣敲他的頭,做女帝,改了劇本再說!
林羽硯順手拿了個投影儀,想着應該能幫上大忙。
忙活了一陣子,頭又開始疼了。
林羽硯在電腦上打出幾個字:“我要回去了,你記得讓總裁夫人改劇本,夜明珠是送你的結婚禮物!”
靳瀟說:“好,下次回來記得找我,我得八卦八卦!”
林羽硯一頭汗的在穆延傾身邊醒來,睜眼就看到穆延傾擔憂的臉。
穆延傾擦去她額上的汗,問:“你做噩夢?”
這次拿的東西太多,林羽硯有些虛弱。
她說:“應該是吧,好累。”
她拉着穆延傾的衣袖,心中踏實很多,很快就再次入睡。
清晨醒來,穆延傾已經去上朝。
她說着,廚房裏的一個丫鬟送了清粥進來。
墨菊給四小姐擺桌,跟那丫鬟說:“苓夏,你去外院告訴江子,就說四小姐已經醒來了,讓江子回定國公府去吧,莫讓二少爺擔心纔好。”
“是。”
林羽硯讓她等等,苓夏站在一旁等着,林羽硯下牀快速寫了一張條子,讓兄長明日再來接她。
墨菊看不懂字,問:“四小姐寫了什麼?”
林羽硯說:“我明日再回定國公府。”
墨菊擔憂道:“四小姐休養兩日再回去好些吧?”
“我身體沒什麼事。”
反倒是定國公府的事,是耽誤不得了。
苓夏接過字條低頭退出房間,在門外遇到冬晴,叫了一聲:“冬晴姐。”
冬晴問她去哪,她如實說道:“四小姐醒了,墨菊姐讓我去外院告訴江子。”
冬晴將手裏的中藥遞給她,“你端進去吧,我去外院給江子傳話。”
這些話傳到林羽硯耳裏,她往外面看了看,剛好透過開着的窗子看到冬晴的背影轉出汀雲苑。
若不是她練功後耳力好,也聽不到冬晴說的話。
這個冬晴……有些意思。
不一會,苓夏端着中藥進來,“四小姐,藥已煎好,大夫說過需得喫些東西再喝藥。”
林羽硯捏着鼻子,看也沒看那中藥,“先放着,我等會喝。”
苓夏退了出去,林羽硯看着桌子上的那碗清粥,問:“就這些?我要喫肉。”
墨菊有些許爲難:“四小姐,大夫說了,現下四小姐脈象有些虛,喫食不宜過於油膩。”
林羽硯說:“我就是太虛了需要補補,你去廚房給我看看還有啥喫的,清粥我喫不下。”
墨菊只好去了,過了二十分鐘才端回來一碟煎餅子,道:“四小姐,大廚房幾個廚娘都歇下了,說是過時不候,奴婢去熱了這些餅子,四小姐您看……”
林羽硯將就吃了一頓,這府上的下人,真是看人下菜碟,有空再收拾收拾。
冬晴站在外院柱子後,她默算着時辰,按方纔廚娘說給世子爺留了晚膳,世子爺也該快回來了。
她等了幾刻鐘,終於看到那道玄色長袍的俊逸身影。
冬晴略有侷促,她低頭走出去,嘴裏叫着:“江子,你可在?”
下門處走出來一個穿着灰布衣的家丁,“在的,冬晴姑娘。”
冬晴說:“四小姐剛剛醒過來了,大夫說喝了藥注意歇息沒有大礙,你可以回府告訴二少爺,這是四小姐給二少爺的字條,你收好。”
穆延傾和蒼晟走過二重院門,聽到這句話,他停了下來,朝那偏臺處望去。
冬晴知道世子爺看過來,拉着江子多說了兩句話,道:“若是二少爺問起別的,你就說,待四小姐回府了再和二少爺細說。”
江子鄭重的收好紙條,“好,會的。”
穆延傾便問蒼晟:“汀雲苑發生何事?”
穆延傾便問蒼晟:“汀雲苑發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