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之女配側妃只想賺世子爺的錢 >第158章 感覺自己是拿了男主劇本
    林羽硯向來不懼世子爺的威嚴,在穆延傾面前從沒如此溫柔的喚他“夫君”。

    這兩個字,讓穆延傾清離的心境有了起伏。

    他垂眸見小女子貼着他的胸膛,就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這是很危險的信號。

    以前林昔珞夜闖他的客房,爬到他牀上,他隨手就把人扔出去了,當下連那房間都不願住。

    見過許多的紛雜繁花,他未曾停留過。

    爲何如今就這般的經不住?

    穆延傾微微推開她,他清了清喉嚨,問:“什麼事?”

    林羽硯反問他:“你方纔是要出門嗎?這麼晚了,去哪兒?”

    一連三問,打聽起他的行程是毫不避諱。

    穆延傾倒挺享受她在他面前的任性,“不是要出門,是給你開門。”

    林羽硯一聽,“你知道我來……”

    她沒問下去,以穆延傾的功力,這不是白問嘛。

    就她這身手怎麼能瞞得過世子爺?

    穆延傾道:“我交待過,可以讓你在府裏自由來去。”

    林羽硯有些受打擊了。

    原來她一直能在王府來去自如,不是她武功了得,是穆延傾壓根不計較。

    穆延傾的書房是禁地之重,總不可能這樣形同虛設,是她以前想的少了。

    林羽硯管不得許多,她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這樣問着,她就動手去拉他的衣襟,“我看看。”

    穆延傾雙眸地震,冷峻的臉多少有幾分驚駭。

    這小女子,當真有些勇猛過了頭。

    他握住她的手腕,薄脣緊抿,斟酌道:“我沒受傷。”

    林羽硯說:“你騙人,我父親說你受傷了。”

    穆延傾立刻改口:“輕傷。”

    “不行,我得看看。”

    林羽硯依然要動手,穆延傾緊握她的手腕,“別動。”

    林羽硯有些受傷,“你這就嫌棄我了?”

    她一氣之下要抽回手,穆延傾進退都不是,他解釋道:“小羽,這裏是書房。”

    林羽硯聽了覺得……穆延傾真有點可愛!

    救命,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時而霸氣時而俊萌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笑着問:“你爲什麼叫我小羽?”

    穆延傾直言:“靳瀟說他們都這樣叫你。”

    林羽硯由衷的點頭,世子爺很好學。

    她說:“既然書房不方便,那我們去你的房間。”

    穆延傾:……

    林羽硯感覺自己是拿了男主劇本。

    她將穆延傾拖出書房,緊緊拉着他的手,兩人走下樓梯,經過湖上的廊橋,走過花園,徑直到了他的正屋。

    於是乎,幾個下人就看到不知何時回來的側妃,極度厚臉皮的拉着世子爺的手,擡頭挺胸的招搖過市。

    而世子爺,頗有幾分不願,又不得不屈服於強權之下,被推進正屋。

    樹影下暗衛的目光追隨着世子爺,世子爺,若是您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院裏的下人不敢多看,低頭努力幹活,集體裝瞎。

    林羽硯利落的關上門,她轉過身說:“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穆延傾彷彿柔弱又無助,“小羽,真的只是輕傷,不值一提。”

    林羽硯拉着他的衣襟,她愧疚的說:“你回京那日我還怨你回來太晚了,是我的錯……我是真的擔心你。”

    穆延傾見她眼眸染上霧氣,心有不忍。

    他自小就在不斷的訓練和任務中長大,刀光劍影已是常態,甚少受傷,即便傷着了,只要不傷及命門,都不足掛齒。

    即便是父王和母妃,也沒如此關心過他是否受了傷。

    穆延傾心裏情意翻涌,見小女子滿是愧疚憂心,他俯身親了上去。

    林羽硯有那麼幾分鐘的暈眩,她渾身無力,若不是穆延傾抱着她,她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怎麼角色這就轉換了?

    穆延傾方纔還是很勉強不情願的樣子呀。

    分明就是一個披着純情羊皮的獵豹!

    林羽硯喘不上氣,感覺穆延傾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炙熱進取的情感和往常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猛地清醒過來,小手無力的抵在他胸膛前,“不可以……”

    穆延傾強行拉回思緒,他將她摟在懷裏,許久才平靜下來。

    林羽硯不太敢動,她的臉紅到脖子上,眼睛木然盯着他胸膛上衣襟的金絲線紋路,喃喃的問:“你爲什麼會這樣……”

    她以爲穆延傾是一座不會那麼容易動情的冰山,今晚才發現他是一座火山。

    穆延傾知道自己嚇到了她,他愛憐的輕撫過她單薄的背,苦笑道:“小羽,我也不過是凡夫俗子,也會有不自控的時候。”

    林羽硯立刻小氣的問:“那你以前對別的女子也是這樣?”

    穆延傾見她紅着小臉氣鼓鼓的模樣,心都要化成了水。

    他疼愛的揉她的小臉,低頭親了一下,“只有你。”

    他今天才知道,若是男人動了情,無論平日再心無雜念,都會在那一霎衝破所有的禁錮。

    也只有她會讓他這樣了。

    穆延傾這一刻才清楚,這個小女子之於他,已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了。

    林羽硯難得聽他說這些情話,扭捏中有些成就感。

    兩人待了一會,林羽硯還是堅持要看他背上的傷,“我們在西南途中,你孤身一人去域洲取百年蟒蛇的內膽給我作藥引,還記得嗎?”

    “那個時候我都看過你的背了,有什麼呀?這裏又不是書房。”

    說起這件事,也不知道上次的傷恢復得如何了。

    穆延傾只得由她去,林羽硯拉下他的長衣,她努力忽略世子爺精壯的上身,看到後背果然有一道劍痕。

    在脊骨偏下,不是很深,也不算淺。

    上次受的傷已經癒合了,就是留下一道疤,看着挺揪心的。

    林羽硯給他換藥,她輕輕的呼了幾口氣,“疼嗎?”

    穆延傾眸中似有璀璨星河閃耀,“不疼。”

    林羽硯說:“要不是爲了護着我父親,你纔不會受傷吧?是何人要對林將軍不利?”

    穆延傾沒說話,林羽硯反應過來:“我是不是不該問?”

    穆延傾握着她的手,“不是,我暫時未能確定。”

    林羽硯說:“我是真的把林將軍當成父親,想替林昔珞盡幾分孝道,若是和林將軍有關的事,希望你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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