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兒更是驚訝,眼睛瞪得溜圓。
嚴千遠卻心滿意足地撫摸着她的頭,看着她羞紅的臉頰對曼妙兒說:“我老婆不同意,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他把車後退一下,加快油門,從還沒回過神來的曼妙兒身邊疾馳而過。
他們剛坐到車上,曾宸音的車開進了停車場,停在離嚴千遠車不遠的地方。
她見嚴千遠的車要開走,便大聲喊道:“陳海,陳海,你等等我,有重要的事情。”
要找到嚴千遠的車去到哪兒,她也不用費太大功夫的,憑她的關係人脈一查一個準兒。
她不喊還好,這一喊,遠辰聽到卻害怕了,因爲她的臉仍火辣辣的,一定紅得要命,羞於見人。
“快開車,快開車。”遠辰催促着嚴千遠,“我不要見到她。”
遠辰雙手緊捂着臉,拼命地搖着頭。
“遵命,老婆!”
嚴千遠在曾宸音即將跑到車邊時,絕塵而去,讓曾宸音撲了個空,一陣汽車尾氣嗆得曾宸音咳嗽不止。
跟嚴千遠玩,她太嫩了,在A城除了曾宸光,還有誰是嚴千遠的對手?
“嚴千遠,你等着,等我哥回來,看你還嘚瑟!”
曾宸音氣急敗壞地罵着,抓起一把石子擲向早已沒影的邁巴赫。
……
回到公司門口,嚴千遠把車停好,推來輪椅,這次他很自覺,沒有抱遠辰,但遠辰仍不原諒他,賭氣不讓他扶,單腿跳着去坐輪椅,可由於心中有氣,注意力不集中,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嚴千遠眼疾手快把她攬入懷,笑道:“乖,在外面別賭氣,如果生氣咱們回到屋裏,我任你打罵。如果再任性,我可要抱你進去了啊!”
嚴千遠爲了讓遠辰相信他說話算話,右手已伸到遠辰腰際。
遠辰如敗軍之將,馬上投降。
“別,我聽話,我要坐輪椅,你扶我吧。”
遠辰快速地分清了事情的輕重緩急,更清楚嚴千遠會說到做到,只是心中氣難消,忿忿然:“霸道總裁,霸道大哥。哼,一會兒讓你好看,你等着。”
“好,我等着。”
來自老婆的威脅,讓嚴千遠心情愉悅,他春風滿面地推着遠辰進入總裁專屬電梯。
出了電梯,就碰到了劉祕書,劉祕書的腦海中馬上就想到了他們上午的一幕,再看這倆人一個悶悶不樂,一個心情舒暢,像極了一對情侶,精明睿智的劉祕書馬上小跑過去,給他們開門,畢恭畢敬地等他們進去後把門關上。
“你要不要進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嚴千遠彎下腰,貼着遠辰的臉說道,弄得遠辰又燥熱起來。
“好,我去。”
遠辰迫不及待地想一個人靜靜,嚴千遠今天太反常了,簡直是個地痞流氓,可她卻恨不起來,這一路上,腦子中竟還回味着他深情的吻,這吻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甜蜜。
嚴千遠安置好遠辰,便回到辦公室,接連打了兩個電話。
“趙參謀長,請你管好你的未婚妻。今兒的事我看在曾司令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但下不爲例!”
此時的趙智剛與曾宸音碰面,他馬上問道:“你對嚴千遠做什麼了,他很生氣。”
曾宸音氣不打一處來:“氣死他活該。今兒在他公司門口,我喊陳海,可他卻不讓陳海和我見面,開着車就走。我坐計程車去追他們,可他倒好,仗着自己的車好,硬是把我給甩了。哼,太小看我曾宸音了,我找到我的同學,調取了各路的車輛監控,一下就查出了他們去了傍海高爾夫球場,更可氣的是,只差一步我就能截住他的車,可還是被他跑了,還嗆得我直咳嗽。原來,他也有怕的時候。哼,只要我讓同學一直盯着他的車,就能找到陳海。怎麼樣,我的方法好吧。”
曾宸音洋洋得意,志在必得。
“胡鬧!”趙智忽然厲聲喝道,“你真是無法無天!”
趙智氣得來回踱步,他這一舉動把曾宸音嚇呆了。
趙智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你,你敢兇我!”
曾宸音瞪了兩秒才緩過神,雙手捶着趙智的胸口,又哭又鬧。
“好了,如果讓爸知道了,肯定得打你。”趙智捉住曾宸音的手說,“你這是在犯錯,你知道嗎,別人不追究還罷,如果緊追不放,你的同學就有可能因此丟掉工作,如果別人故意炒作,爸爸一輩子的英明廉潔就會被摸上黑影。嚴千遠是誰,A城首富,他的車是能隨便查的嗎?你呀,太急於求成了。”
“你個膽小鬼,就愛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是有錢,有錢怎麼了,有錢就能不讓陳海與別人見面嗎?再說了,他出門時就一個人,哪有你說得那麼神乎其神。”
趙智氣得要吐血,曾宸音真是太單純了。
他焦急地說道:“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你以爲所有的富豪都得前呼後擁,纔算有權有勢嗎?用你聰明的腦瓜想想吧,嚴千遠這麼有錢,還常常獨來獨往,他憑什麼保障自己的安全?”
曾宸音不屑地說:“懶得想,他憑什麼關我屁事兒,跟我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唉,你呀。第一,那就是他身手了得,不在大哥之下。第二,他有暗鏢,而且個個身手不凡。”
“哼,你說來說去,就是嫌棄我,沒你心目中的那個女兵好,你們有共同愛好,共同語言,你去找她呀。”
曾宸音扭頭就走,本想自己技高一籌,他會誇誇自己,沒想到卻捱了一頓批,還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
“音音……”趙智哭笑不得,“這哪兒跟哪兒呀,你等等我。”
趙智急忙追上去,摟着曾宸音,好傢伙,一頓數落差點把老婆數落跑,真是要得不償失了。
這就是跟老婆講原則,講道理的下場。
“音音,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說,其實我只是想說,幫大哥時的方式方法要注意。”
趙智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