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許江河去豪雲天都喝酒,錢包被偷了。”
“許江河?沒事吧?請他們不就好了?”
墨遠深聽見白夕瑤在關心許江河,心裏有點不爽,但還是把牀頭燈給關了:“睡吧,沒事。”
“老公。”
“嗯?”
“明天我們一家人出去玩吧。”
“好。”墨遠深現在對懷裏這個女人真是有求必應。
白夕瑤打了個哈欠,在墨遠深的懷裏繼續睡了。
才早上八點,白夕瑤就從墨遠深的被窩裏出來了。
起牀尿尿的白小天看見媽媽從爸爸房間裏出來,眼睛都瞪大了,難道是因爲昨晚媽媽情敵出現的緣故?
雖然那個阿姨以前差點對媽媽做出危害生命的事情,可是實話實說,那個阿姨和媽媽的長相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如果那個阿姨真和媽媽搶爸爸,除了爸爸對媽媽的忠心,他還真不敢保證那個阿姨沒有勝算。
男人,其實從一般角度來說都是視覺動物。
“媽媽,你和爸爸……”白小天指了指墨遠深的房門。
“怎麼,我們小兩口睡在一起很奇怪嗎?”白夕瑤瞪了白小天一眼。“不睡一起怎麼有你?小孩子家家的大驚小怪。”
白小天撅了撅嘴,不想再和媽媽爭了,這也是她第一次被媽媽這麼堵得啞口無言。
剛醒來的墨遠深聽見了門口白夕瑤的話,寵溺地笑了。
白夕瑤準備今天一家五口出去露營,洗漱完就開始準備要去露營的物資,駱嫂要幫忙,剛睡醒就已經開始爲一家人的午餐做準備了。
“遠深喜歡三文魚的三明治。”白夕瑤跟駱嫂提了一嘴,下樓喫早餐的墨遠深聽見白夕瑤對自己的嗜好記得這麼清楚,從剛睡醒到現在的好心情,都因爲白夕瑤叮囑駱嫂,整個人走路的都輕飄飄的。
“駱嫂,太太喜歡草莓,甜點多放點草莓。”
白夕瑤聽見門口傳來墨遠深的話:“醒了?”
“嗯。老婆。”墨遠深這句老婆,差點叫得白夕瑤紅了臉。
“哎呀,你看你,臉都沒洗乾淨,過來過來,我幫你洗洗臉。”白夕瑤看見墨遠深臉上似乎還有自己的口水印,害羞地拉着他就去洗手間。
白小年剛睡醒就被自己爸媽秀了一臉,得了,這早餐也甭吃了,吃了一嘴狗糧了。
看着白夕瑤幫墨遠深洗臉的步驟,每一步媽媽都是小心翼翼的。
白小年想到自己三歲的時候白夕瑤幫自己換尿布粗魯的樣子,突然覺得老公還是老公,孩子都只是個意外。
“如果我長大也有一個女生幫我洗臉就好了。”白小年這句話,差點把白夕瑤氣笑了。
“那你們估計是找不到我老婆這種了。”
白小年突然覺得自己爲什麼不多睡半小時,這麼早起牀就是自尋短見嗎?
幾個小時後,駱嫂爲一家五口準備了豐盛的露營美食,而白夕瑤也把露營要用的物資什麼的都搬上了車。
所以這一次,別提他們有多興奮了。
就連對戶外旅行特別不感冒的白小周,都破天荒的期待了起來。
他們的目的地這次白夕瑤選在了離淺海不遠的海邊。
這片海是墨氏承包的私人海域,所以哪怕是正在年假,海邊的人都還特別少。
一到地方,墨遠深剛想幫忙搭帳篷,白夕瑤就有些得意:“我這三個兒子,哪還需要咱兩動手,從小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弄。”
墨遠深知道白小周和白小天的“創作”能力,可是他沒想到就連白小年對這種戶外搭建也是很得心應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雖然在h國,他們沒有上過課,但是每年的美國夏令營他們都自己去報名,生存能力至少有。”白夕瑤看着不一會兒就把營地搭建好的三個寶貝,心裏還是很欣慰的。
“怎麼樣,我帶孩子有一手吧,以後妹妹出生了,也是我管。”
墨遠深突然覺得今天這次露營像一個鴻門宴,沒想到是要來搶妹妹誰來帶大的權利。
“我已經沒有陪伴他們三個長大了,老婆……妹妹的成長,我不能不參與,你別和我搶了,老婆。”墨遠深突如其來的撒嬌讓白夕瑤愣了愣。
好吧,她承認墨遠深這次撒嬌成功了。
“現在參與還來得及。”白夕瑤安慰墨遠深還是很有一套。
白小年幹完活,剛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就看見墨遠深跟條鹹魚似的掛在白夕瑤身上,白小年有點酸:“喂,墨遠深,別秀恩愛了好不好,快去把篝火生起來。”
“……”墨遠深一臉問號,“他們不會生火嗎?”
“會。”白夕瑤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那墨遠深就特別不理解了:“那爲什麼叫我?”
“因爲你搶了媽媽對我們的愛。哥哥特別討厭一個不如他的男人和媽媽走的近。”白小天走過來,白了一眼墨遠深,再從媽媽身邊把便當籃子和行李都提到露營餐墊那頭。
“原來是這樣。”墨遠深突然覺得好氣又好笑,“看吧,缺失他們成長,現在很難讓他們理解,我是他們爹爹……不過,老婆你說,我哪裏不如他白小年了?”
白夕瑤感覺肚子裏的寶寶都笑了。
哪裏不如白小年?
就現在,比如生火。
墨遠深在那操作了將近二十幾分鍾,愣是沒有把篝火生起來,白小年就在一旁看墨遠深的笑話。
墨遠深可沒有學過野外生火。
可白小年早就在h國受過系統的訓練,別說生火了,就讓他現在扎進海里去抓個水母海星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二十多分鐘內,白小年說了好幾次他來生火算了,可是墨遠深當然不信這個邪。
他今天就非要承認自己是他們爹爹,自己就是比他們厲害。
到最後,白小周終於看不下去了,還是他過來化解了這個沒有硝煙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