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衍竟然被安排在自己和俞晚房間的對面,許君羨的心情也沒有比霍衍好到哪兒去。
就真的是陰魂不散。
“你們不能住一起。”
霍衍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說道。
許君羨冷冷地睨着霍衍,“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霍衍自然是沒有任何立場說這話的,但這並不妨礙他掉入醋罈裏。
霍衍選擇性忽視許君羨,看向了俞晚。
他酸不溜秋地對俞晚說,“男女有別,俞晚,你不能跟他住一個房間。”
許君羨一把攬過俞晚的肩頭,頗爲挑釁地說,“我們是未婚夫妻,不分男女。”
霍衍看着許君羨那落在俞晚肩頭的手,眸底一暗,他反諷回去,“不過是逢場作戲,許總怎麼還當真了?”
不給許君羨反擊的機會,霍衍立馬對俞晚說,“俞晚,你睡我這邊,我跟許總一起住。”
俞晚下意識揚了揚眉。
許君羨面色一黑,“誰要跟你一起住。”
俞晚倒是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君羨哥,我覺得霍衍的提議不錯。”
“你和他一起住,我去住他那邊。”
俞晚率先做出了決定。
許君羨,“……”
成功分開兩人的霍衍很是得意。
他拉着行李過來,“這是我房間卡,把你手裏的房卡給我吧。”
俞晚點點頭,從包裏將房卡遞給霍衍的同時,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房卡。
許君羨看着霍衍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就想揍他。
-
俞晚上游輪的第一餐晚飯。
是在兩個幼稚男人的私下較量下,喫完的。
看着黑着臉,好像仇敵似的兩人,俞晚忽然有點擔心這兩人住一塊,會不會打起來。
進房之前,俞晚實在是沒忍住,詢問了兩人一句,“你們應該不會打架的吧?”
許君羨臉笑皮不笑地說,“文明人從不打架。”
霍衍譏笑道,“我從不以強欺弱。”
以強欺弱……
俞晚忽然想起那一會兒許君羨教訓霍衍,反倒被教訓的事情。
呃……
多多少少都有點侮辱人了。
算了。
俞晚覺得這兩人若真的開打,她也勸不住,乾脆不瞎操心了。
刷開房門,俞晚直接跟兩人道別,便進去了。
俞晚進房後。
霍衍和許君羨對視了一眼,隨後一臉嫌棄的扭開頭。
誰也不待見誰。
像極了冤家。
-
許氏的珠寶展覽設在了遊輪的宴會廳。
能一下子容納數千人的宴會廳此時此刻賓客雲集。
舞臺就設在正中間。
來賓穿上華麗的晚禮服,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俞晚今晚穿了一條黑色晚禮服,抹胸式,腰下的裙襬採用細膩的羽毛點綴,腳下踩着十公分的羽毛細跟涼鞋,整體打扮看上去像一隻高貴的黑天鵝,華麗又不失優雅。
許君羨依舊是一身白,整個人紳士優雅,溫潤如玉,很有二十世紀貴公子的風範。
作爲宴會的少東家。
俞晚和許君羨要爲大家跳第一支開場舞。
舞池裏。
俞晚揚起纖細的天鵝頸,一隻手和許君羨交握,一隻則是搭在他的肩膀。
兩人跳的是華爾茲。
舞池裏。
兩人翩翩起舞,配合得天衣無縫。
俞晚舞姿優美,氣質斐然,身段曼妙,宛如跌落人間的仙女,瞬間就引起了不少男性的青睞。
角落的雅座裏。
一席西裝英挺清貴,容貌極其出衆的霍衍盯着舞池裏配合默契,舞姿華麗而優美的兩人,面色跟抹了黑炭似的,黑漆漆的。
陪同霍衍過來的張赫看着自家老闆那像是被人綠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氣。
看着舞池裏大放異彩的俞晚,霍衍心裏酸溜溜的。
俞晚的美是張揚的。
尤其是在跳舞的時候,有着一種讓人近乎着迷的魔力。
讓人恨不得迷失在她的舞技之下。
看着俞晚扶着許君羨的手臂,在他的帶領下,完全一個又一個近乎完美的旋轉,霍衍眸色略暗。
真是恨不得將她給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窺視她的美。
-
人羣裏。
看着舞池裏宛如一對璧人的俞晚和許君羨,慕思靜握着鑽石手包的手不由死死地捏緊。
俞晚,都是你,都是因爲你,阿羨纔會不跟我結婚!
慕思靜滿眼都是怨毒的惡意。
-
和許君羨跳完開場舞,俞晚便退下了。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
開始珠寶走秀了。
這次走秀的十套價值不菲的珠寶,有五套是俞晚設計的。
從耳環到項鍊到手鍊,都是成套的,每一套都設計精美,價錢也不菲。
不過能來此的人,都非富即貴。
有的是人願意重金買下這些設計精美的首飾。
知曉俞晚名字的人不多,但Queen這個名字,卻是珠寶界人人都知曉的。
曾經俞晚以Queen這個英文名,在國際珠寶大賽上拿下總冠軍。
一舉成名。
二十歲以後,Queen便消失遁跡。
無人知曉她的下落,珠寶界也尋不到她的設計。
如今她以許氏集團的首席設計師,再度亮相於衆人跟前。
許多人都是慕名而來。
想看看這個曾經被稱之爲珠寶界設計鬼才的少女時隔七年,又給他們帶來了什麼驚喜。
俞晚獨特大膽的設計配上許氏最好的鑽石材料打造出來的首飾無一不驚豔人。
俞晚設計的五套珠寶,幾乎一出來,就被各國商人爭搶着要。
不過這些都是限量款的,自然是價高者得。
許氏百年週年慶典推出的十套首飾,加起來,價值幾十億。
光俞晚設計的五套,就佔了三十億。
許氏這百年週年慶,算是辦得十分成功的了。
-
慶典結束後。
俞晚覺得待在裏頭有點悶,便出去透透氣,順便賞個夜色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