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就是楊海洋跟他的鄰居們。
這邊。
楊海洋是系統任務一個接着一個,在懲治禽獸的同時,還能賺些福利,可謂一舉兩得。
而傻柱也好。
秦淮茹等人也罷。
可就倒了黴了。
別說秦淮茹的工資,三下五除二沒剩多少了。
就算是足額發放,也不夠她們家這個月的開銷的。
傻柱的收入是高,一個人花銷也談不上很大。
可怎奈,以前經常被賈家吸血。
單單這一次賈張氏住院就花了傻柱不少存款。
用那句老話來形容。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啊。
甚至相比於秦淮茹,傻柱這個月是更難。
工資一分沒有。
存款也快見底了。
從月中到月尾還有十好幾天的時間。
日子還得過。
沒錢,怎麼喫飯,便成了一個大問題。
而且。
傻柱還沒有秦淮茹身體上的優勢。
就算秦淮茹沒錢,通過特殊通道,也能換些喫食。
劉海中跟易中海,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要說,最滋潤的,莫過於許大茂了。
上個月工資就算沒領到多少,就他的家底也餓不到,這還不算下鄉給人放電影撈的外快。
這不。
也許便是發現了這一點,拋棄了傻柱的秦淮茹,找上了許大茂。
這娘們開口的第一句便是詢問許大茂上個月工資發了多少錢。
如果是傻柱在這裏,那麼許大茂不一定跟秦淮茹多近乎。
這不是說許大茂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更何況。
秦淮茹也不是傻柱的老婆。
當然,也不是說許大茂怕傻柱。
而是對許大茂來講,嘲諷傻柱可比跟秦淮茹調情有意思多了。
現在情況不同。
傻柱沒在。
再加上秦淮茹是主動找上自己的。
即便實戰方面過於講究效率,有一寸光陰一寸金之稱。
可是送上門來的肉,不喫白不喫。
許大茂也樂意配合秦淮茹跳跳舞,唱唱歌。
“別提了!”
一擺手。
許大茂長嘆一聲:“那個楊海洋忒不地道了,虧我跟他說了半天好話。到最後,我的工資就剩下五分錢。”
說完。
許大茂還不忘拿自己跟傻柱做對比:“總的來說,五分錢也是錢,這點,我比傻柱強多了。”
見秦淮茹默不作聲。
打開話匣子的許大茂,又不忘將自己跟秦淮茹做了對比:“我不比你啊,你上個月的工資好歹這個月還領到了兩毛五呢!”
“許大茂,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聽上去,我這兩毛五比你那五分錢多得多。可這頂什麼用啊。”
一臉愁容的秦淮茹,無奈到了極點。
“我們家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別說這個月領到的工資兩毛五根本不頂用,就算足額發放,也根本不夠這個月生活的。”
“在這點上,可就不比你了。你們家好歹殷實,半年工資不發,都沒事。我可不行,一家老小都張嘴等着喫飯呢。”
“他?”
苦笑一聲的秦淮茹不以爲然,這個時候也不柱子甜甜的叫着了,而是有距離的哼了一聲:“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這個月一分錢都沒領到,存款也沒剩多少,天知道這接下來的十多天該怎麼過。”
“你笑什麼?”
當注意到許大茂露出笑容的時候,秦淮茹本想說什麼的,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到底是多年的鄰居。
許大茂對於這個鄰居加同事,很瞭解。
沒有廢話的許大茂,就這麼湊近秦淮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距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我在小倉庫那邊等着你。”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
秦淮茹反應不小。
雖說嘴上這般問,但是這小寡婦心裏門清,知道許大茂這話裏藏着的是什麼意思。
“好好考慮一下,你不喫虧。”
也沒明說條件的許大茂,就這麼環顧了一眼四周,確定沒其他人注意,之後就這麼拍了一下秦淮茹的屁股,露出享受的笑容。
“我等你,不過不會等太久,你可得想清楚。”
最後說完這一句。
許大茂便走了。
獨留下楞在當場的秦淮茹,目送着許大茂離去的背影,氣憤的跺了一下腳。
“什麼人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表現出一副厭惡許大茂的模樣;但是沒有多做猶豫的秦淮茹,很快心中便有了答案,快步追上了許大茂。
“想清楚了?”
見秦淮茹追上自己,許大茂笑着說道:“這纔對嘛!識時務者,爲俊傑。再者說,你是多渠道滿足,有啥好猶豫的。”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裏還是軋鋼廠,經常會有員工人來人往;那麼這一刻,猴急的許大茂,都恨不得抱上秦淮茹,直接殺往傳說之中的小倉庫。
…………
作爲廚子。
傻柱有着天然優勢。
自古餓得死先生,餓不死廚子。
只要大勺掂那麼一下,省一口油水,那都能養活自己。
可即便如此。
上個月零工資的傻柱,也是犯了難。
這不是說。
接下來十幾天,他不知道該怎麼過。
而是沒有了鈔能力,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維持跟秦淮茹的關係。
就在不久前。
走出會計室的時候。
傻柱明顯感覺到秦淮茹跟自己有距離感了。
“說來,事情會變成這樣,都要怪那楊海洋。”
越想。
傻柱越是不忿。
什麼廠裏有規章制度。
這些統統被傻柱拋到腦後。
其實。
對他來說。
工資不工資的還是小事。
關鍵是,沒領到工資,秦淮茹對他的看法,這纔是大事。
二百五勁頭一上來,隨手摸過地上一個板磚的傻柱,就決定找楊海洋決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