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萬古不變的定律。
之所以劉科長答應幫許大茂一把,主要是許大茂允諾的數額對他劉科長來說,太有誘惑力了。
當然。
考慮到這其中的風險。
劉科長也只是答應幫許大茂暫時躲避領導的追責,也就是出去就醫。
至於後面的事情,劉科長也就不過問了。
而對於許大茂來說,躲不躲得了一世並不重要,躲得了一時那就是一時。
當楊廠長聽到劉科長說,他已經安排好了人手看住了許大茂,謹防許大茂逃跑。
至此。
楊廠長這纔沒有繼續問責劉科長,也讓劉科長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
許大茂受傷了是事實。
不管是從人權考慮,還是從其他方面考慮,總不能阻止人家去看病啊。
今天,軋鋼廠發生的事情,又夠廣大羣衆討論半年的了。
誰讓這一天的事情,過於精彩呢。
雖然楊廠長也好,徐副廠長等也罷,都承認了楊海洋的副廠長地位,但是終究這件事情還沒有落實,因此,普通工人是無法得知了。
四合院之中。
棒梗還在嗷啕大哭。
他的右手已經是鮮血淋漓。
這可把賈張氏疼壞了。
一口一個我的寶貝孫子來。
下班的工人陸續回家。
而當秦淮茹回到家以後,望到這一幕,也是被嚇到了。
先是喚了一聲棒梗。
隨後。
秦淮茹看向一隻眼的賈張氏。
額不。
是兩隻眼。
雖然賈張氏的右眼珠子瞎了,但是畢竟經過手術搶救一番,哪怕沒有復明,好歹也給安上了一隻狗眼。
“媽,棒梗這是怎麼了?”
秦淮茹問。
氣呼呼的賈張氏,嘴裏罵罵咧咧了半天,才說道:“還不是那個楊海洋乾的好事。”
易中海回到大院了。
作爲院裏熱心腸的一大爺。
之前給賈家送痢止草,被傻柱暴打一頓的事情,早已經被易中海忘到腦後。
這是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
沒事不說上兩句,不露露臉,似乎都顯示不出來他一大爺的地位。
哎呦叫了一聲的易中海,望着棒梗那鮮血淋漓的右手,問道:“這孩子的手,是怎麼了?”
“一大爺,你回來的正好,你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賈張氏一看易中海詢問了此事,哭哭啼啼的說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似賈張氏說了一大堆,但是卻就是不提她孫子的手是怎麼傷到的,反而老是止不住的說楊海洋不是個東西,就是因爲楊海洋才造成她孫子的手受傷的。
有一大爺出沒的地方,就有二大爺劉海中。
雖說在軋鋼廠,劉海中被調到廁所當管理員了,但是他院裏二大爺的位置卻依舊保留着。
就剩下這麼一個可以過官癮的身份。
劉海中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當空氣。
“哎呦!骨頭都露出來了。這是什麼傷的?”
劉海中問了一句。
賈張氏又是那一套老話,跟回答一大爺時候的臺詞差不多。
一聽是楊海洋。
劉海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楊海洋,忒不是個東西了。”
“尤其是最近,在院裏,在廠裏,竟是惹是生非。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就他有能耐啊。整個一孫子模樣,光顧着舔領導了。看看他做的那點事情。廚房失火,怎麼沒燒死他啊。”
劉海中罵罵咧咧。
明顯。
他心中那股氣還沒消呢。
哪怕他工作崗位的變動,是李爲民沒有許諾到位。
可是自認爲柿子挑軟的捏的劉海中,總不能找李爲民算賬。
因此。
挑個自認爲好拿捏的,往死裏敗壞,不說能改變他劉海中現在的情況,但是也能讓他心裏好受許多。
“什麼廚房失火?”
二大媽明顯對軋鋼廠發生的事情還不知道,因此問了一句。
“就今天,大領導來我們廠視察。也不知道那傻柱怎麼搞的,弄得廚房失火了。當時,楊海洋衝入火海,將廚房裏的煤氣罐給拎了出來。那個時候,就應該燒死他!”
就在二大爺說到這的時候。
傻柱回來了。
“哎呦,我的乖乖!”
“這孩子的手,是怎麼了?”
傻柱那叫一個心疼啊。
愛屋及烏。
誰讓秦淮茹是他的心肝小寶貝。
自然而然。
這傢伙對棒梗也就上心很多。
“楊海洋乾的。”
不明所以的一大爺,倒是會挑撥。
“真是太不像話了。”
終於。
主角登場了。
一看楊海洋回來。
傻柱二話不說,握緊拳頭,便向着楊海洋打了過去。
這是一個喜歡用拳頭說話的主。
畢竟。
四合院戰神的名號,不是鬧着玩的。
或許。
一般人碰到傻柱的突然襲擊,早就被掀翻在地了。
可是楊海洋是何許人也。
身手已經出神入化的楊海洋,只是一個列身,本能的閃開。
他這一閃不要緊。
撲了個空的傻柱,踉踉蹌蹌,直接栽倒在地。
因爲是左肩先着地。
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聚集在了左胳膊上。
這摔了一跤不要緊。
結果倒好。
也不知道是運氣使然,還是黴運符的作用還沒消散。
他直接將自己摔了個左手脫臼。
即便是傻柱這樣的漢子,也疼的滿臉扭曲。
不說已經失去戰鬥力了吧,但是戰鬥力也是大打折扣。
“楊海洋!”
一聲怒吼響起。
來自老寡婦賈張氏。
在大院。
老寡婦都等楊海洋半天了。
如今,見楊海洋回來,她又如何無動於衷。
“我還以爲,你躲在外邊不敢回來了呢!”
老寡婦盯着楊海洋,問道:“我們家棒梗這事,你打算怎麼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楊海洋聽到這些爲之一楞。
他是穿越者不假。
可是,卻不是無所不知的上帝。
實際上。
回來以後。
楊海洋還納悶來着。
這是啥情況啊。
一上來。
傻柱就跟自己拼命。
還沒等他楊海洋問什麼,現在,賈張氏又來這麼一出。
什麼叫做禍從天上來。
此刻楊海洋的經歷便是。
知道院子裏住的這幫禽獸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沒頭沒尾的發病,倒是讓楊海洋摸不着頭腦。
而在這個時候。
楊海洋發現了棒梗受傷的右手,好傢伙,皮肉外翻,鮮血淋漓,連骨頭都能看得清楚。
哪怕不知道具體情況。
可是在這一刻,楊海洋也大致明白了一點由頭。
傻柱發瘋也好。
老寡婦要喫人也罷。
一個個針對自己,只怕跟這位盜聖現在的情況,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