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一干人全部目瞪口呆。
用一句時髦的話來形容。
那就是驚呆了,老鐵!
試問。
在場的每一個人,就算腦洞大開,也無法想象這一幕,這種畫面啊。
年紀小不是罪過。
腦袋有毛病,這纔是大罪啊!
而作爲偷錢者,別看棒梗這番操作做的是行雲流水,臉上還掛着倍加得意的笑容;但是實際上,心裏則是慌得一批。
棒梗的表演,並沒有結束。
因爲一百多塊錢可不是他一個口袋能裝得下的。
在將其中一個褲兜的錢掏出以後,棒梗又將另外一個褲兜裏的錢也掏出。
“看!這裏還有!”
“楊二傻子,這都是你的錢。”
“我就是趁你不在家,我才上你家偷錢來着。”
“看什麼看?”
“你是不是很生氣?”
“不會還想打我吧!”
“老子能偷你一回,就能偷你兩回,三回…………”
“陳所長是嘛!”
“狗屁!”
“別人背後怎麼罵你的,你不知道嘛。”
“你也是個絕戶。”
“知道爲啥你只能生閨女,不能生兒子嘛!”
“那是因爲你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
棒梗越說越來勁。
到最後。
更是直接對陳所長進行人身攻擊了。
即便陳所長是一個有素質的人,但是聽了這麼一番話,也被氣得夠嗆。
他一輩子是生過倆孩子不假,但是都是閨女。
在這個年代。
尚且飽受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的思想侵蝕。
家裏沒有個兒子,那跟絕戶,實際上也沒有啥區別。
沒兒子,就等於沒了香火。
固然陳所長的情況,比易中海好一點,但是也架不住別人這麼當面說他啊。
秦淮茹反應慢了半拍。
她雖然及時出手,捂住了棒梗的嘴;但是這個時候,又有什麼用啊。
“陳所長,孩子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秦淮茹陪着笑臉。
只是棒梗哪是饒人的主。
真心話符的效果,仍舊在發光發熱。
只要不吐露真心話,那麼中符的人,將會渾身瘙癢難耐。
一把掰開秦淮茹捂住自己的嘴,棒梗擡頭跟秦淮茹叫板着:“誰開玩笑了,我是認真的好不好。”
“老爺們開口,老孃們少跟着參合。”
這話一出。
棒梗又開始針對秦淮茹了。
“你是我賈家的媳婦,不是何家的娘們。即便你是我媽,我還得說你。”
“你平日裏乾的都是什麼事?”
“三從四德被你放在哪了?”
“你跟傻柱整天眉來眼去的時候,想沒想過我爸?”
一聽棒梗扯到自己跟秦淮茹的關係。
在這個時候。
傻柱不能在當背景了,板着臉,開口教訓了棒梗一句:“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媽拉扯你們幾個生活,容易啊。有你這麼跟你媽說話的嘛!”
傻柱不開口還好。
這下子。
棒梗開始口頭攻擊起傻柱了。
“你個老光棍,你以爲你是誰啊!”
“你個大傻子。”
“我媽吊着你的胃口,就是圖你的錢,你真以爲我媽對你有意思啊。”
“天底下,就沒有比你更傻的傻逼了!”
“看啥看,你還不服氣啊!”
隨着棒梗滔滔不絕。
老寡婦賈張氏樂開花了。
雖然,她默認了自己兒媳婦背地裏乾的那些勾當;但是那是因爲得喫飯。
明面上。
對秦淮茹。
賈張氏是用的,罵的,攆不得,看不上,又不可缺少。
至少,棒梗的一番言論,尤其是針對秦淮茹跟傻柱的言論,老寡婦是非常認同的。
“不愧是我孫子。”
“這話說的沒毛病。”
“像我賈家的男人。”
還在老寡婦得意的時候。
她萬萬沒想到。
棒梗嘴裏攻擊的對象,又發生變化了,現在輪到她賈張氏了。
“奶奶,我說說你吧。”
“你也不是啥好人。”
“整天對我媽非打即罵的,說我媽亂搞破鞋,可是我媽帶回家的白麪饅頭,你比誰喫的都多。”
“尤其是在傻柱的事情上,你敢說你沒起到推波助瀾?”
“上次,一大爺他們給我的壓歲錢,都讓你跟我媽聯手坑走了。有你這樣的奶奶嘛!”
…………
砰!
在承受能力方面。
老寡婦相對於秦淮茹以及傻柱,要差多了。
一屁股拍在地上的賈張氏,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萬萬沒想到,自家孫子竟然會這麼看自己,這麼說自己。
“小兔崽子,你造反啊!”
氣上心頭的賈張氏,扯了這麼一嗓子。
“陳所長,如今證據確鑿,事實就擺在眼前,用不着我在說什麼了吧。”
“你看看,這臭小子。”
“小小年紀,就無法無天了,長大還得了。”
“你們將他帶走以後,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啊!”
在這個時候。
楊海洋開口了。
臉色鐵青的陳所長,可不慣着賈家那幫禽獸的臭毛病。
眼見得自己被人抓到。
棒梗掙扎着:“陳絕戶,你想幹什麼?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晚上往你家扔大糞,我偷你家的東西。”
“小兔崽子,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猖狂。你家裏人管不了你,國家能管得了你。”
說完。
陳所長便從後腰取出手銬。
先將這小子拷上再說,免得跑了。
固然之前被棒梗的一番話氣到了。
可是。
賈張氏也好。
秦淮茹跟傻柱也罷。
一個個哪能任由陳所長將人帶走啊。
“陳所長,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
“陳所長,你不能帶走他啊。”
“陳所長,這孩子鬧着玩呢。一個孩子,能有多大懷心事呢…………”
只可惜。
這些軟綿無力的話,非但對陳所長無用,反而刺激了陳所長的神經。
“古時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社會人人平等。孩子怎麼了,犯了錯,就不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了嘛!”
陳所長也不願意繼續廢話了。
示意小張小劉將人帶走。
老寡婦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你們不能將我孫子帶走,誰敢動我孫子一下,我跟他拼命。”
老寡婦撂着狠話。
她這些話,對別人來說,或許還有點用。
可是對陳所長這些公職人員來說,半點用沒有。
作爲公職人員,還能被這給嚇到。
就這樣。
棒梗被帶走了。
後來更是在治好手上的傷以後,被送到少管所,需要勞教半年。
實際上。
這還便宜了賈家。
首先醫療費,國家幫忙給出了,其次,就判了半年管教。
當然。
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情況是。
在棒梗被陳所長帶走以後,又有人出事了。
這一次,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