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病！”
明顯，何雨水被楊海洋的一句給你打針，搞蒙了。
其實。
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問題。
何雨水真要是砸破砂鍋問到底的話，那麼楊海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畢竟。
這是一個動詞。
動詞呢。
不上動作，就很難讓人明白其中的深奧。
總之。
這不是一個三言兩語能夠解釋的清的問題。
而何雨水，也沒有在這件事情較真。
撇開打針的事情不談。
何雨水笑着說道：“恭喜你啊，聽說你當上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了！”
“你才聽說啊！”
“只是副廠長而已，沒啥大不了的。”
說句實在的。
何雨水這個人呢。
楊海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不管是現實，還是原著之中。
除了繼承何家一根筋，有點是非不分，不識好歹的毛病，好像其他方面也挺正常的。
“這還沒啥大不了的。”
“像你這個年紀，就成爲幾千人大廠的副廠長，滿四九城打聽一下，有幾人能夠做到。”
說着。
何雨水便道明來意，說什麼也要給楊海洋賀賀。
而她會找上楊海洋。
一方面是自己願意過來。
另一方面，則是秦淮茹在背後進行慫恿。
被這女人連拉帶拽的到了何家。
楊海洋大有一種進入賊窩的感覺。
好傢伙。
人夠齊的。
傻柱、秦淮茹。
竟然連易中海兩口子以及賈張氏都在。
這鬧得是哪一齣啊。
“海洋來了！”
“快坐吧！”
無事獻殷勤的易中海陪着笑臉。
這給人一種非奸即盜的感覺。
一桌子飯菜很豐盛。
有魚有肉。
在這個年代。
這些已經屬於奢侈品了。
尋常百姓家，一年不一定能夠喫得上這樣的一頓。
“海洋來了！坐坐坐！來這邊！”
一大媽也招呼着。
說實在的。
這樣的感覺，讓楊海洋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這羣人的表現，就倆字，客氣。
可正是因爲客氣，卻讓人心裏不由得犯嘀咕了。
如果是不瞭解他們這幫人的爲人，那麼還以爲他們是好客呢。
可是一旦瞭解。
這種事出反常，就給人一種必有妖的不正常。
傻柱這個人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是廚藝真的不錯。
四合院戰神的另一個名號，神廚也不是鬧着玩的。
楊海洋記得。
在原著之中。
傻柱正是因爲俘虜了大領導的胃，才獲得了大領導的青睞。
只不過。
原著之中的正常走向，隨着他楊海洋的操作，早已經被打亂。
哪怕跟陳瞎子在老字號喫過了，但是仍舊拿起筷子的楊海洋，還是挑了幾樣小菜果腹，更主要是打發時間。
恭維的話，是一句連着一句。
在這些人之中，老寡婦賈張氏是表現最積極的了。
別看這老寡婦人品不咋地，文化水平也不高，但是夸人的口才卻很好，跟她損人的口才有的一比。
“海洋年輕有爲啊！一大爺敬你一杯！”
滿臉紅潤的易中海也不知道喝高沒喝高，反應很不正常的舉起酒杯。
“哎呦！一大爺，你這不是折煞我了嘛！應該我敬你纔對！”
楊海洋客套了一下。
聊着聊着。
最後。
這話題就聊到了傻柱身上。
好傢伙。
雖然看上去一個個說的有理有據，但是在楊海洋聽來，這怎麼好像整的自己罪大惡極了。
“一大爺，賈嬸，傻柱，你們聽我說幾句。”
“其實，將傻柱從廚房安排到廁所，也不是我的本意。”
“一大爺，您是長輩，應該知道，在其位謀其政，任其職盡其責！“
“當時劉科長都已經將秦淮茹抓個現行了，我作爲軋鋼廠的副廠長，如果不能秉公辦理此事，那以後還如何帶隊伍。這廠裏的不正之風一旦興起，可比洪水猛獸還要恐怖的多。”
這邊。
楊海洋剛說完。
那邊，一大媽開口了：“海洋，你說的都對。可是，這關於柱子的處罰上，是不是嚴重一些了。讓他當着廠裏所有人的面檢討，也沒必要非得調動他的崗位吧！”
“是啊！是啊！”
別看老寡婦賈張氏平日裏跟一大媽不怎麼對眼。
甚至還看不上一大媽呢。
誰讓一大媽不會下崽。
在這方面，她賈張氏可要比一大媽強得多。
不過。
在這個時候。
兩個老孃們統一戰線了。
”你們懂什麼。人家海洋也說了，在其位盡其責，這做的也不能說有錯。”
一大爺話剛說完，臉上的表情就有點猙獰了，顯然是疼的。
一大媽踩了易中海的腳面子，遞過去的眼神好像在說：老頭子，你幫誰說話呢。
酒過三巡。
飯過五味。
反正。
對於這幫人，楊海洋是見招拆招，直到現在態度也沒有個迴轉。
他完全可以起身，轉身就走。
只是，在這個娛樂項目匱乏的年代，身處於禽獸之中，望着禽獸着急忙慌，惱怒而還得裝逼的樣子，實際上，這也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那一個個，別管心裏怎麼想。
至少，表面上可沒口吐國粹，而是滿嘴阿諛奉承。
…………
大院外。
易中海等人逐漸退場了。
率先離開傻柱家的是賈張氏。
這老寡婦離席之前還讓何雨水陪着楊海洋多喝兩杯。
難得，這個將利益看的比什麼都重的老傢伙，竟然沒有惦記那一桌子還沒喫完的豐盛大餐。
見賈張氏找。
秦淮茹湊了過去。
“媽，怎麼了？”
秦淮茹問道。
“我看了，這個楊海洋是油鹽不進。咱們光說好話，是沒用了！”
老寡婦顯然心裏又有了鬼點子。
“賈嬸，要我說，今天咱們請他喫飯，就是多餘。”
傻柱氣呼呼的說道：“你們看看他剛剛的神氣勁，求他做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好賴呢！”
賈張氏衝着傻柱來了一句：“不試一下，你怎麼知道行不行啊。”
“他賈嬸，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了？”
一大媽問了一句。
“主意嘛，倒是有，這也是讓我們都出來的原因。”說完，老寡婦又補充一句，“讓雨水多陪陪楊海洋。”
擔心何雨水是否有危險的傻柱，來了一句：“那傢伙不會欺負我妹妹吧！”
“這可說不準。沒看到那楊海洋已經喝高了嘛。這也是我一直勸他酒的原因。”老寡婦眼見得傻柱要回屋，連忙一把抓住了他，“你幹什麼去？”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雨水受欺負啊！”
傻柱是真的急了。
“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工了。”
“你就不能穩重一點，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老寡婦自認爲妙計已成，又怎麼可能放任傻柱去破壞那自然形成的條件。
畢竟。
傻柱如果迴歸食堂，受益最大的是他們賈家。
爲了賈家的利益，其他人受到什麼損失，賈張氏都不會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