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了半天。
沒等傻柱可是出個下文。
一跺腳的賈張氏,已經幫傻柱拿定注意:“這有什麼可可是的!賈嬸還能害你不成!”
話是這麼說。
可是怎麼看。
賈張氏也不像是憋好屁的。
“他賈嬸,你究竟是想用雨水做什麼文章?”
一大媽還沒轉過這個彎來。
“其實,很簡單!”
“那楊海洋不是油鹽不進嘛。”
“他裝清高,他裝負責。可是,一旦咱們要是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他還能像剛剛那樣強硬嘛。”
“楊海洋雖然是個副廠長,但是畢竟是個男人。”
“剛剛,你們可能沒注意,但是我可是注意到了。”
“他看雨水的眼神都不對了!”
隨着賈張氏說到這。
秦淮茹開口了。
“有嗎?”
“我咋沒看出來呢?”
不開口還好。
這小寡婦一開口。
老寡婦頓時瞪眼了,冷聲說道:“你那一雙眼長得跟擺設一樣,能看出什麼。我這一雙眼睛可就不同了,毒的很。打眼皮一瞧,我就知道咋回事。”
不得不說。
老寡婦瞎了一隻眼,還是有好處的。
一隻眼睛聚焦啊。
當然。
事實是否跟她說的一樣,就不同了。
雖然中途因爲秦淮茹插嘴,讓老寡婦的話題被打斷了;但是教訓完秦淮茹以後,賈張氏又恢復了原來的正題。
“關鍵點就在雨水身上。”
“那楊海洋喝的也不少了。所謂男人喝酒就犯錯。”
“如果藉着酒勁,楊海洋要是跟雨水發生點什麼。那麼柱子的事情還不好解決嗎?”
說完,賈張氏一攤手:“到時候,他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件事情可容不得他!”
心裏那個美的賈張氏,此刻臉上洋溢着笑容。
甚至。
在這個時候。
她又想到了利益擴大化。
如果楊海洋跟何雨水真有點什麼不清不楚,不光傻柱的崗位保住了;而且賈家的利益還可以得到拓展。
有了楊海洋這層污點。
在老寡婦看來。
屆時拿捏楊海洋,就變得十拿九穩了。
憑藉此事,到時候讓楊海洋上東,他就不敢上西,讓他打狗,他就不敢攆雞。
有一個副廠長做靠山,不,是做吸血對象。
那麼賈家王朝別說重振旗鼓,就是再上輝煌,也不是難事。
至於何雨水是否會被楊海洋給輕薄了。
這在賈張氏看來都不是嘛事。
反正,對她來講。
何雨水跟她非親非故的。
有啥損失,都波及不到賈家。
只要賈家不遭受損失。
其他人有啥損失,那都是小事。
易中海雖說算不上啥好人,但是爲人迂腐,顯然不贊同賈張氏這個主意。
“這是什麼餿主意。這不是拿雨水的終身幸福開玩笑嘛。”
“他賈嬸,虧得你能想的出來這種辦法。”
“我是堅決不同意。”
說着。
易中海還看向傻柱:“柱子,在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犯渾啊。”
而一大媽,雖然也有點嫌棄老寡婦爲人不地道,但是卻又覺得自己的老伴說的太過,因此,拉了拉易中海的衣角,示意易中海別出聲。
“一大爺,敢情,我在你眼裏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唄!”
“哎呦喂。”
“我做了這麼多,究竟都爲了誰啊!”
“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感情,就我一個人不地道。”
說完。
走上以退爲進道路的賈張氏,用着最後通牒的口吻對傻柱說道:“柱子,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賈家的事情。你想咋滴就咋滴,你是看廁所也好,是被掃地出門也罷。我們不管了。有什麼事情,你以後也別找我。誰讓我不是人呢!”
一看賈張氏真的生氣了。
這可把傻柱嚇壞了。
“賈嬸,你別生氣。我不是啥都沒說嘛。”
“我又不是怪您。”
“我也沒說您不是爲我着想。”
“我也不是沒答應你的要求。”
“我…………”
我到最後。
傻柱我不下去了。
主要是他的心裏亂了。
一邊是自己的妹妹。
另一邊則是自己終生幸福的甜蜜小可愛。
對他傻柱來說。
賈張氏要是跟自己做切割,那就等於秦淮茹跟自己的事情就沒戲了。
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到最後。
兩兩選擇之下。
傻柱犧牲了何雨水,而站位了賈張氏。
易中海氣不過,一揮手,丟下一句:“你們愛咋滴咋滴,我不管了。”
這老頭氣呼呼的揹着手走了。
至於一大媽,則是跟上易中海。
沒有一大爺兩口子參合,這可如了賈張氏的意願了。
她大權在握,可以全權操控一切。
甚至。
爲了以防萬一。
這老寡婦可夠毒的。
就怕何雨水送不出一血。
因此呢。
回家一趟的賈張氏,神神祕祕的取來一包東西。
“媽,這是什麼?”
秦淮茹一陣迷糊。
傻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沒賣關子的賈張氏,則是將那紙包打開,裏面是白色的粉末:“好東西!男人用了,忘不了,女人用了,不得了。”
秦淮茹是過來人,一聽就明白個打開了。
可是傻柱這個光棍漢就聽不懂了:“什麼男人女人不得了的。賈嬸,你別賣關子了行嗎?”
“春藥!”
終於。
老寡婦道破這包東西的來歷。
要不是賈張氏第一時間捂住傻柱的嘴,這傻逼都能叫出聲來。
“賈嬸,你……你這……”
“你要給楊海洋用春藥?”
傻柱難以置信的望着賈張氏。
“不是給楊海洋用春藥。是你,一會再做個湯,我將這東西和進湯裏,你給送進去。”
“我不也是爲了你好嘛!”
“你想啊,萬一,事情跟我猜測的不一樣。那楊海洋沒有酒後亂性,之前咱們的努力,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因此,我只能幫他們一把。”
賈張氏笑呵呵的說道。
“可是雨水……”
秦淮茹話沒說完,又被老寡婦瞪的不敢出聲。
“雨水不會白白犧牲的,她的犧牲,不也是爲了她哥嘛。”
“她要是不幫她哥一把,那柱子調到廁所一事塵埃落定,還不得打一輩子光棍。她難道願意看着她哥打光棍?”
“而且,咱們就在外面。要是真有什麼風吹草動,萬一可以第一時間阻止。”
說完。
賈張氏繼續給傻柱灌迷魂湯,最後來了一句:“就聽你賈嬸的吧。你賈嬸我苦口婆心策劃了這一切,還不都是爲了你好!”
傻柱這傻逼,腦子本就不夠使,這下子更迷糊了:“我聽賈嬸的!”
“哎!這就對了了!”
興高采烈的賈張氏,一聽傻柱這話,終於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