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還是支付寶?”
葉芙:“……”
許特助:“……”
盛律出來就看到鬱維玲那張巧笑嫣然的小臉,笑得十分……令人感動。
“一百萬就想打發走我的女人?”
房間裏幾人同時循着聲音望去,只見盛律從浴室施施然走了出來。
他的腰間繫了條鬆鬆垮垮的浴巾,髮絲沒有擦乾,還在滴水。
幾滴水珠順着鎖骨,緩緩流倘,蔓延過結實賊有力量感的腹肌,最後滑進腰間的浴巾裏,性感渾然天成。
鬱維玲聽到了葉芙咽口水的聲音,也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男色誤人啊。
“沒出息的女人,眼皮子真淺。”盛律走了過來,掐着鬱維玲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嘲笑。
做爲一個996的社畜,每個月拿着五千多的薪水,除去喫喝房租,要幹多少年才能攢到一百萬。
鬱維玲想都不敢想。
有人突然要給她一百萬。
就好比中了彩票一樣。
沒出息就沒出息,反正她就是覺得一百萬已經很多了。
葉芙看着那個寬肩窄腰的男人,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前一步,“盛……”
“滾!”
女人是哭着離開的。
那個西裝革履的許特助也離開了,還體貼入微的關上了房門。
真是一個好下屬。
一室靜謐。
靜的有些詭異。
鬱維玲孤疑地瞧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
自從知道這位是未來的反派大佬後,她不得不變得謹小慎微了。
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吧。
要不,還是想個法子,趕緊脫身吧。
可是外面好像還在下雨,一片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
“咳,那什麼……七爺,人我也幫你擺脫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家睡覺了。”
“睡哪裏不是睡,這裏不行?”盛律倒了一杯紅酒,挑眉慢悠悠的問道。
當然不行。
你可是深藏不露的大反派呢。
鬱維玲委婉的解釋,“我認牀,會睡不着。”
“據說紅酒能讓人安眠,喝了這杯就好睡了。”盛律擡眸,眸子輕佻,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我哥管得嚴,不讓我在外面亂喝酒。”鬱維玲迫不得已,把男主封巖搬了出來。
聞言,盛律端着酒走了過來,眉峯一壓,“喝不喝?”
反派的氣場就是不一樣,簡簡單單一句話,鬱維玲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一股低氣壓包裹着。
算了。
一杯紅酒而已。
直到看着鬱維玲仰頭一口喝光,盛律眼底的笑意逐漸加深。
“這才乖嘛。”
盛律摸上她的腦袋,還手欠的揉了揉。
鬱維玲瞪他,不滿。
“紅酒什麼味道?”盛律目光灼灼,“我想知道。”
鬱維玲翻了一個白眼,“你喝一杯不就知道了?”
“那樣太麻煩了。”
“?”
盛律突然低下了頭,臉上高深莫測,“想不想跟哥哥接吻?”
“什麼?”鬱維玲怔了一下,僵着臉問道。
從第一眼,她就覺得這個男人過於危險,不好接近。
誰能想到,他還會出手救她。
更沒想到,這男人的行爲和舉動更是難以捉摸。
好刺激……
“哥哥的吻技很好哦。”盛律說完,扣着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就印了下去。
技術是真的好。
結束的時候,鬱維玲摸着嘴脣,意猶未盡。
誰讓這傢伙擁有教科書級別的完美側臉,下頜線尤其分明,更帶感的是,喉嚨還有一顆小小的痣。
性感極了。
事情究竟是怎麼偏離正軌,鬱維玲不知道,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一沉,緊隨着肩膀一涼。
她猛地回神過來,按住男人亂動的手指,面紅耳赤,“不可以……”
盛律:“?”
“我怕疼。”
“不用擔心,我會溫柔的。”
盛律一開始也是起着逗弄她的心思,但不知怎的,看到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裏,滿是戒備地防着他。
他心裏就不太爽了。
他承認,他想要的更多,一半也是見色起意。
這是他鮮少的衝動。
“真的不行,你讓我離開吧。”
鬱維玲推開盛律,慌慌張張的攏好浴袍,一雙眼眸清澈,因爲惶恐,眼尾微微泛紅。
跟誰都好,就是不要跟這個大反派。
太危險了。
盛律站了起來,拿起牀頭櫃的火機,咔嚓點燃了一根菸。
“既然救了你出來,我總是要負責的。”
低沉慵懶的聲線,比此刻他手中銀質打火機的扳動聲,更有冷淡質感。
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放你離開,那是不可能的。”
聞言,鬱維玲心臟都跟着抽緊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樣?”
盛律睨了她一眼,勾脣輕笑,“放心,我不動你。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大早就放你離開。”
這麼好?
“不相信?”盛律往她臉上噴了一口煙霧,嘴角噙着抹愉悅的弧度,“要不,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過你?”
“想得美。”
鬱維玲拉過被子,迅速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嚴嚴實實的。
“我真想幹點什麼,你這樣是防不住的。”
盛律扯開被子,居高臨下看着她,肆無忌憚的目光最後落在她胸口處。
男人漫不經心的模樣,懶散得性感,說出的話卻讓人臉紅心跳。
“放心好了,哥哥對旺仔小饅頭不感興趣。”
“……”
鬱維玲想捶死大反派的心都有了。
旺仔小饅頭是a。
她都快趕上c了,好麼?
醫院。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一走進醫院,胡芊麗忍不住破口大罵。
躺在病牀上的肥胖男人捱了罵也不敢頂嘴,唯唯諾諾地解釋,“表妹,你不知道那小賤人狡猾的很,手段又狠,心計還多……”
“得。”胡芊麗不耐煩揮手,“明明就是你廢物一個,找那麼多借口。”
鬱維玲有多大能耐,她還不知道,膽小懦弱,要不是仗着一張臉長得好看。
封巖早就將她趕出了封家。
萬東除了腦袋上包裹着厚厚的一層紗布,一隻腳還被吊了起來,打着厚厚的石膏。
看起來慘極了。
回想起鬱維玲朝自己腦袋上狠狠拍磚頭的時候,萬東就恨得牙癢癢的。
“表妹,等我傷好後,一定要那個小賤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