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炮灰女配,被反派大佬寵壞了 >第5章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就你這樣,還是省省心吧。”

    萬東不服,“我不就是大意了一下,被她逮到了空子。”

    “你就是豬腦殼,枉費我臨走前還塞了鬱維玲一粒藥,還想着讓你舒服。也不知道,這會兒便宜了哪個男人。”

    胡芊麗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萬東鬱悶的要吐血,想着那樣絕色的小美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覺得血氣直往腦門上涌。

    “表妹,你到底給她喂的啥藥?爲什麼之前我看着她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藥的藥性要兩小時後發作。”

    “什麼?”

    胡芊麗翻了個白眼給萬東,“本來想讓你做一夜的新郎,誰知道你沒那個命。”

    萬東:“……”

    “她最後被哪個男人帶走的?”

    “不知道。我不是打電話讓你派人過來麼?”

    “我是派人了,誰知道那些人喫錯什麼藥,竟自動跑去警局白首。好在我給的錢夠多,沒有出賣我。”

    提起今晚這麼邪門的事,胡芊麗心有餘悸。

    “會是誰帶走了她?”

    “甭管誰帶走她,反正今晚一過,她清白就會沒了。”胡芊麗嫣紅的脣角一勾,露出個毛骨悚然的惡笑。

    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笑容,讓萬東都覺得心寒膽戰。

    ……

    盛律很小的時候就養成了一個習慣,牀頭那盞小燈是永遠不會關的。

    此刻,藉着昏黃小燈發出暗淡的光景,他站在牀邊,端着酒杯,打量起牀上那個把自己裹成蠶繭的小傢伙。

    額頭上了藥,包裹着紗布,沒有滲血了,倒是睡的恬靜。

    心還真是大。

    這張小臉無疑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任憑誰見了也會起色心。

    只可惜她還小。

    他不想當禽獸。

    其實,說句不好聽的,這丫頭還不夠格。

    他看不上。

    盛律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順手擱在牀頭櫃上,隨便扯了一張薄毯,跟着躺下了。

    夜半時分。

    他睡得迷迷糊糊,正要陷入某種不可言喻的美夢中,耳邊有輕微的響聲,緊接着,懷裏突然鑽入一個柔弱無骨的身軀。

    盛律一下子驚醒過來。

    下意識往外推。

    卻不料,懷裏的少女又像柔軟的蛇一寸寸貼了過來。

    她突然湊上前,主動攬住他的脖子。

    香甜的少女氣息撲面而來,脣眼看就要貼上來。

    盛律毫不驚異,心頭也不亂,一出手就攥住少女整張小臉,見她巴掌大的臉還沒他一個掌心大。

    心頭倒是有點詫異,但掌心下那觸感倒是挺好的。

    盛律垂眸,黑瞳沒什麼表情,“你幹什麼?”

    鬱維玲被迫擡起頭,茫然睜開眼睛,觸目就是那雙狹長的黑眸在昏黃的燈光下,晦暗不明。

    兩人靜靜對視,半晌,還是鬱維玲先回神過來。

    “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她似乎極不好意思訴說,結結巴巴的聲調含着委屈和羞澀。

    盛律低頭看着她那雙眼睛,似乎在辨認她是否說謊。

    但從那雙發紅的眼睛裏,什麼也看不出。

    半晌,盛律挑了挑眉,故意手中用勁,“那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呃?”

    鬱維玲喫痛之下,皺了皺眉。

    那雙眼睛頃刻間更是霧氣朦朦的,水光一晃好似能扎人。

    鬱維玲抿了抿嘴,“救我。”

    夜深人靜,盛律沉默不語,眼底晦暗。

    一安靜下來,隔壁的動靜就顯得特別大,斷斷續續傳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於是,盛律脣角帶着一絲玩味道不清的淺笑,注視着少女一雙清亮的眸。

    又問了一遍。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鬱維玲內心焦躁,聽完盛律的話,半藏在被窩裏凝視着他,聲音帶着一絲哭腔。

    “知道,求你救救……”

    她話還沒完全說完,身體已不受控制,迫不及待貼過去。

    盛律微微側臉,躲開了。

    “我很乾淨的。”鬱維玲捕捉到他眼底的嫌棄,着急的小聲嘟囔,“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她的熱情出乎盛律的意料。

    溫香軟玉在懷,他要是再牴觸,就不是男人了。

    他比她大個七八歲,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室內的氣溫越來越高了。

    她看起來確實很乾淨。

    膚若凝脂,柔白圓潤。

    那是這些年他從未觸碰過的美景,盛律眼神凌厲又晦暗。

    最終,盛律還保持着一點點理智,按住她亂動的小手,斂眉緊盯着身下人,再次詢問,“你真的確定要跟我?”

    鬱維玲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後悔是不存在的,面前這個男人看着瘦,脫了衣裳卻是結實有力量的身體。

    比那些男模特還要有吸引力。

    蓬勃有力。

    能跟他發生關係,她不喫虧。

    唯一的遺憾是,他是個大反派的身份。

    不好惹的大佬啊。

    秉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躺平心態,鬱維玲直接湊上去,附在他耳邊低低的輕語:“隔壁的聲音太煩人,好不容易停了,我們不能喫虧,得吵回去。”

    話音剛落,盛律眸光微眯,猛然抱住她。

    氣息滾燙。

    鬱維玲突然想起什麼:“等……等一下。”

    盛律掌心疵過來,貼着她的右臉用力往回轉,“又要幹什麼。”

    少女扯過一旁的浴袍,墊在身下,“別弄髒了牀單。”

    那一剎那。

    極痛。

    盛律的脣貼在她眉眼處,“忍忍就過去了。”

    聞言,鬱維玲一聲不吭,僵住不動。

    得知她是第一次,盛律心裏除了詫異,更多的是歡喜。

    “你放鬆。”

    鬱維玲緊皺着雙眉,連連抽氣,“不……不要了。”

    她說完,突然就推開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嚇人。

    望着關得死死的那扇浴室門,盛律跪坐在牀上,難以述說這一刻的感覺。

    箭在弦上,卻硬生生在半途折了。

    他雙眼猩紅,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隔着那扇門,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道玲瓏有致的身影。

    盛律緊緊盯着,良久,額上冒着汗珠,呼吸越發的粗重了起來。

    片刻後,他跌坐在牀上,眼尾赤紅,痛快淋漓。

    牀上已經被整得一塌糊塗。

    盛律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又打電話喊來酒店工作人員,重新換了一牀乾淨的被套。

    鬱維玲在廁所磨磨蹭蹭了很久,直到滾燙的溫度被冷水一點點的降了下來,那股可恥的念頭漸漸也壓下去了。

    她的理智終於迴歸。

    想着自己差點就要對大反派來個霸王硬上弓,鬱維玲雙手捂臉,覺得好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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