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小羊今天只是蹭了兩口江僻的瑞氣,就已經能夠開口說話,那麼等到再久一點,應該化形也不成問題。
小羊化形肯定是很可愛的,特別是那雙漂亮的眼睛。
但是江僻又不是真的在養媳婦,他也沒有喫人的興趣,所以他對小羊的變化並不上心,只是敷衍地揉揉小羊的耳朵,就要離開去工作。
可是小棉花糖那麼黏人,怎麼可能會讓江僻一個人走掉。
他還是使用的笨辦法,直直朝着江僻的懷裏蹦。就算江僻把他推開了,不理他,他還是堅持不懈地追上去,咬他的褲腳。
軟乎乎的小糰子繞着江僻的腳直轉圈,江僻也再忍不住誘惑,將棉花糖糰子撿起來,吸了一口。
“小傢伙,這麼黏人?”
小羊呆呆地望了他一會兒,才溫順地貼在江僻的胸口:
“咩啾~”
小羊溼潤的鼻尖挨着他。
江僻咬着牙使勁揉了揉小羊,纔在心裏想,這隻小傢伙肯定是糖加多了才被人丟掉的,不然也不會這麼黏糊糊,又甜得要膩死人。
江僻臉上一副嫌棄的表情,但是手上卻抱得更緊了。
因爲小羊的爭取,他接下來的幾天幾乎就和江僻同進同出,只要江僻在家,那一定就能看到他懷裏揣着一個小羊。
手下們紛紛露出一副他們在做夢的表情,但是礙於江僻的威壓,沒有一個人敢說任何不是。
江僻也許也是第一次遇到那麼厲害的小黏人精,簡直是把他的懷裏當成窩了,他甚至還以爲小羊將他當成爸爸。
等江僻關上門,他才發現腳邊堆了一隻棉花糖。
“他們難道沒有給你安排房間?”
江僻有些自言自語地道。
小羊當然不懂江僻的話,他進門之後就直奔江僻的牀。
因爲那張柔軟的大牀上全是江僻的味道。
於是江僻一個不留神,就看見那團棉花糖蹦上了自己的牀,開始duangduangduang地在牀上蹦來蹦去,看起來就像一團輕盈的雲朵。
江僻眼疾手快地將小羊撈起來,臉都黑了:“你膽子還不小啊,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可是小羊就算被江僻撈起來了,他都還愣了很久,四隻蹄子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蹬了蹬,然後遲緩地咩咩叫起來。
你~要~做~咩~呀?
江僻見小羊這副樣子,反而生不起氣來了,他無奈地翻起小羊的肚皮:
“髒兮兮的傢伙也想上我的牀……”
可是當他看到小羊軟和的肚子和粉嫩嫩的蹄子的時候,感覺就像看見了新出爐的香噴噴的棉花糖,不自覺就止住了話頭。
這個小傢伙真是越看越可口。
想着想着,江僻就又忍不住要低頭去舔小羊。
小羊被摁着,腮幫子被男人狠狠啜了一口。
於是小羊在足足反應了五分鐘之後,委屈唧唧地哭了起來,看樣子簡直是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