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軟萌長毛兔總讓警長大人真香ABO >第九章:驚險時刻!易感期受傷的大老虎
    夜幕降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柳如酥趕到醫院的時候全身都快溼透了,一張小臉凍得蒼白,一進門就撲到諮詢臺前,焦急道:“您好,請問有警視廳的人來嗎?他們住在幾樓?”

    前臺小姐姐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伸手指了指電梯,“頂樓vip病房。先生,您先登記”

    柳如酥哪能跟她浪費時間,匆匆說了句“謝謝”就直接衝向電梯,滿腦子都是陳雨潤受傷後虛弱不堪的樣子。

    他溼漉漉地站在電梯裏,腦子亂成一團,一會兒希望陳雨潤沒抓到聯盟成員,一會兒又擔心他易感期提前會難受,心都揪緊了。

    “叮”電梯到了頂樓。

    柳如酥遠遠就聽到嘈雜,還伴隨着陳雨潤斷斷續續掙扎的聲音,他惴惴不安地推開了門,鹿升一見他,彷彿見到了救世主,連忙上來抓住他的手,喜極而泣。

    “夫人!您終於來了!快救救陳廳吧!”

    柳如酥將他的手輕輕推開,故作冷靜道:“我又不是醫生,如何能救他?況且易感期而已,你別這麼激動。”

    聽他這麼說了,圍在陳雨潤身邊的警視廳警員們都安心不少,連忙給他讓開一條道。

    “夫人,那您在這照顧陳廳,我們先出去了。”

    柳如酥點了點頭,移步到病牀前,陳雨潤衣衫凌亂地躺在牀上,雙眸緊閉,面色緋紅,嘴裏低聲唸叨着什麼。

    柳如酥伸手碰了碰他的後頸,發覺陳雨潤的腺體也燙的厲害,感受到他冰涼的手指,本來鬧夠了安靜下來的陳雨潤又開始躁動,拼命往他這裏靠,討好似的把自己脆弱的脖頸展露在他的眼前。

    柳如酥眼眸微深,陳雨潤這個時候理智全無,比食草系omega還要脆弱,如果要殺他報自己的血仇,是再好的時機不過。

    他立在原地,怔忡地看着陳雨潤大貓似的在自己手上蹭來蹭去,突然心裏堵得慌,鼻尖泛起酸澀,不自覺釋放了一些omega信息素安撫他,褪了外衣,掀開被子躺在他身邊。

    陳雨潤正被易感期折磨的難以忍受,忽然懷裏落入了一個軟軟涼涼的小兔子,充滿讓他安心的奶糖味信息素,不由得立馬伸出雙臂將他死死箍住,聲音喑啞:“寶寶,別走”

    柳如酥揉揉他有些凌亂的頭髮,柔聲哄道:“我不走,我在你旁邊呢。”

    陳雨潤不滿意,又將他摟的緊了些,慌亂無措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一張臉上滿是可憐,“不我的小兔子會走的,他不在意我,我對他我對他不好,他會離開我的”

    陳雨潤說着說着,突然眼眶一紅,撲簌簌落下淚來。

    柳如酥驚呆了。

    他三年裏見過陳雨潤無數模樣,溫柔的、深情的、冷漠的、傲慢的、戲謔的,他感受過陳雨潤所有的好和壞,但就是沒見過他哭。

    這麼一個頂級的alpha,a城警視廳不可一世的廳長,也會沒出息地在食草系omega面前哭嗎?

    可現在,這個平常總欺負他、叫他難過的大老虎,正抱着自己,委屈的哭唧唧。

    柳如酥不由得有些好笑,推了推他的胸膛,“是你對我不好,怎的你還這麼委屈啊?”

    陳雨潤聽他這麼說,一下子就急了,兩條有力的腿纏上來,柳如酥被勒的差點沒喘上來氣,語氣生硬了些:“喂!陳雨潤!”

    陳雨潤纔不管他,彷彿生怕懷裏的小兔子一不留神撒腿跑了,沒分寸的釋放出比平時濃重十倍百倍的信息素,充滿壓迫感的龍涎香四溢,柳如酥只覺得渾身被抽乾了力氣,見他還要繼續動作,不由得有些惱怒,伸手狠掐一把他的腰,兇道:“再鬧就收拾你!”

    陳雨潤“嗷”的哀嚎一聲,柳如酥立馬覺得不對勁,伸手一看,掌心一片鮮紅,他心底涌上一絲不祥的預感,掀開被子一看,果然,陳雨潤的腰腹處一塊厚厚的紗布,殷殷血跡透出來,將牀單都染紅大片。

    柳如酥又是心疼又是氣憤,連忙撫慰疼的齜牙咧嘴的陳雨潤,“真是傻瓜,你怎的不早說啊!”

    陳雨潤現下神志不清,傻乎乎地看着他,見小兔子關心自己的傷,立馬獻寶似的展示自己的“功勳”,一臉委屈的看着他道:“寶寶,你疼疼我”

    “”

    柳如酥簡直無語了,將手覆在他的傷口上,嘆了口氣,道:“怎麼弄的?”

    陳雨潤親親他的臉,“抓一個警視廳的間諜,那人好狡猾,在我的酒水裏動了手腳,還開槍打傷了我,不過還是你老公厲害,最後還是將他繩之以法了。”

    柳如酥心裏微微一驚,面上裝作漫不經意道:“那間諜沒自盡麼?”

    陳雨潤失望地搖搖頭,“帶回局裏的路上服毒自盡了。哼,算這小子走運,否則進了警視廳定要扒他一層皮。”

    柳如酥聽得心驚肉跳,陳雨潤看他有些慌亂,擔心地低下了頭,在他軟軟的頭髮上蹭來蹭去,撇着嘴道:“老婆,你怎麼總在問別人的事啊?嗚,你都不關心我。”

    柳如酥緩過神來,看着面前這頭黏糊糊的大老虎,笑道:“我什麼時候不關心你啦,我可心疼你了,下次不準那麼莽撞啦。”

    陳雨潤乖巧地“嗯”了一聲,在他柔軟的嘴脣上印下一吻,極具挑逗性,惹得柳如酥立馬紅了臉。

    看着小兔子白嫩嫩的臉頰,陳雨潤只覺得下腹一團邪火,趁人不注意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柳如酥哪裏會讓他胡鬧,一腳把人踹出三丈遠,嗔怒道:“你都受傷了,還想着不知羞恥!”

    陳雨潤委屈巴巴地縮在角落裏,像只被主人打了的小貓咪,柳如酥看的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怎麼易感期那麼愛撒嬌啊!

    關鍵還怪可愛的。

    陳雨潤平時姿態太高,柳如酥夠不到他,二人身世也相差甚遠,雖然每日同牀共枕,卻沒什麼共同語言,更別提陳雨潤在他面前哭唧唧的撒嬌了。

    但只要一到易感期,陳雨潤那層披着的假面就會被掀開,不顧後果的拉着他胡鬧,陪着他瘋,帶他做所有情侶會做的浪漫事,會記住他喜歡的每一道菜、每一個甜品,會拋下所有工作跟他出去玩,然後捧着花傻乎乎地跟自己表白。

    那樣的陳雨潤是熾熱的、深情的,對他有着絕對演不出來的溫柔與愛意。

    和平時的他完全不同。

    柳如酥有時候都恍惚,陳雨潤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有人極端成這樣,一個拼命寵,恨不得把世界都給他,一個冷着臉,覺得長毛兔妻子怎能上的了檯面。

    但柳如酥很大度,他愛一個人,就把他所有的面都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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