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軟萌長毛兔總讓警長大人真香ABO >第十章:聯盟的任務,小兔子在行動
    柳如酥這些天很苦惱。

    陳雨潤腰間中彈,醫生說要留院觀察,可他偏又是個固執的,遇上易感期誰說話都不好使,硬是要跟着柳如酥回家。

    萬般無奈下,柳如酥只好把醫生一大堆注意事項都拿小本本記好,又把這個天天死皮賴臉纏着他的大老虎弄回了家。

    陳雨潤很高興,像只小狗一樣圍着他打轉,看着他忙前忙後的給自己做飯。

    “寶寶,我要喫番茄牛腩。”

    柳如酥擦擦都上的汗,“在做了在做了,你先回牀上躺着休息去,醫生說你不要亂動,傷口容易感染。”

    陳雨潤哼了一聲,“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可是警視廳廳長,早年間抓捕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比這重得多的傷都是家常便飯。放心,你老公我身體素質棒着呢。”

    柳如酥不由得笑了,拿手戳戳他鼓起來的下巴,“盡吹牛,那昨晚是誰換藥的時候喊疼來着?還哭了呢。”

    陳雨潤一時語塞,舌頭讓貓兒叼走了。

    大老虎覺得失了面子,故作氣勢洶洶地摟住他的腰,“我那是那是想讓你疼疼我,誰是真的喊疼啦?倒是你,”陳雨潤掰過他的下巴,嘴角一絲戲謔,“你昨晚哭的好厲害,一直在喊疼,還是我好心饒了你,這會卻笑起我來了。”

    又一隻貓兒跑出來,把柳如酥的舌頭叼走了。

    柳如酥氣惱地打掉他胡作非爲的爪子,“你好意思說!仗着自己是易感期明明都受傷了,還拉着我做那種事,真不怕傷口破裂死在牀上啊?”

    陳雨潤笑嘻嘻地低下頭,在他柔軟的頸窩裏蹭來蹭去,嘟囔道:“可是老婆太香了,我實在忍不住嘛。”

    柳如酥沒好氣地給了他個白眼。

    幸好,陳雨潤沒鬧一會兒,手機便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大老虎不耐煩地接了,語氣彷彿吃了槍藥:“喂?怎麼了鹿升?有什麼事非得這個點打給我?”

    電話那頭的鹿升知道這尊大佛最近在易感期惹不得,有些討好又可憐的回道:“陳廳,屍檢報告出來了,我們發現了一些線索,正等您開會呢。”

    陳雨潤聞言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正在切牛腩的柳如酥,沉聲道:“好,我馬上過去。”

    柳如酥轉過頭來,看他拿着公文包要出去,有些不高興,“什麼事這麼急?不能吃了飯再走?”

    他好歹做了一個小時呢。

    陳雨潤有些歉意地彎下腰在他臉上落了一吻,張開兩顆小小虎牙,笑道:“對不起寶寶,你先喫吧,我很快回來。”

    柳如酥很失落地“哦”了一聲。

    陳雨潤招呼管家開車去局裏了。

    柳如酥看着安靜下來的別墅,只剩番茄煮開的咕嘟聲,他嘆了口氣,把切好的牛腩拿保鮮膜包好,自己從冰箱裏摸出一條胡蘿蔔,洗洗乾淨拿着就啃。

    陳雨潤等會肯定要回來,重新熱過的飯始終比不上現煮的好喫。

    柳如酥一邊咔擦咔擦啃着蘿蔔,一邊在網上搜索昨晚那場槍擊案的新聞。

    可這麼大的事情,a城警視廳廳長都受傷進醫院了,網絡上居然一家報道的媒體都沒有。

    柳如酥心裏忽然涌起一陣不安。

    “滴滴——”

    新聞頁面上方赫然出現了“您收到了一條新信息”的提示。

    柳如酥心微微揪緊,忐忑不安地點開了短信。

    還是一個陌生號碼,帶着一段文字。

    【經覈實,昨晚0027號特工“披荊劍”已經犧牲,組織現在處境十分危險,特命你爲0028號特工,代號“啓明星”,請儘快取得陳雨潤的信任,填補上警視廳臥底的空缺。】

    還沒等柳如酥完全反應過來,短信便和之前一樣自動刪除了。

    警視廳?臥底?

    柳如酥覺得聯盟給他的任務真是越來越難以完成了。

    他不是刑警學院畢業的,也沒從事過相關的工作,該如何在陳雨潤眼皮子底下混進警視廳?

    憑自己是他的妻子嗎?

    可那又怎麼樣?陳雨潤也不可能爲了一己私情給他開後門。

    柳如酥腦子轉的飛快,一瞬間想了很多。

    “滴滴——”

    手機屏幕再次亮起,柳如酥拿起來一看,還是聯盟發來的。

    【爲了協助你成功進入警視廳,我們將把昨晚槍擊案的關鍵線索透露給你,考慮到陳雨潤生性多疑,0016號特工“孤勇者”將配合你完成任務。接下來,請仔細聽好我們的計劃】

    柳如酥驅車趕到警局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值班的小警員都認得他,禮貌地鞠躬敬禮,柳如酥都笑着回了,彷彿自己真的是來看加班的丈夫一般。

    但其實他心裏現在無比慌亂。

    0027號特工“披荊劍”是因爲泄露警視廳草食繫命案與庭審資料被抓的,他之前一直做的很隱蔽,但不知怎的一次傳輸文件時被提前回來的同事撞見,在外面潛逃數日後被陳雨潤抓捕歸案。

    雖然最後“披荊劍”英勇犧牲,服毒自盡守住了聯盟的祕密,但是他的行爲終歸會引起陳雨潤的懷疑,進而威脅到聯盟安全。

    所以,被特命爲0028號特工、代號“啓明星”的柳如酥,將在這個危急時刻將大局逆轉。

    雖然,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還沒進會議室,柳如酥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龍涎香信息素,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人的易感期綜合徵怎麼越來越厲害了?信息素能失控成這樣?

    他敲了敲門,便聽到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鹿升探頭探腦地把門開了一道縫,見是柳如酥,不由得喜笑顏開,立馬開門讓他進來。

    “夫人,你怎麼來了?”

    坐在正中沉默不語看資料的陳雨潤聞言擡起了頭,看到臉上泛着紅暈的小兔子,彷彿小貓咪見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立馬扔下手頭的工作過來抱住他,笑道:“寶寶,你來找我啦?我剛剛一直在想你,想你又見不到你,只能喫奶糖,甜的牙疼。”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糧,圍觀的警員們開始低聲鬨笑起來,也有苦大仇深的,彷彿走在路邊的狗被無緣無故踹了一腳。

    柳如酥臉皮子薄,整個人紅的跟煮熟的蝦米一樣,羞憤地推開他,嗔怒道:“有人呢!你鬧什麼?腦子壞掉啦?”

    陳雨潤瞪自己手下的臭小子們一眼,又揉揉柳如酥軟軟的耳朵,笑道:“怎麼會呢?我想我媳婦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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