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軟萌長毛兔總讓警長大人真香ABO >第十六章:喝醉酒的小兔子總是在玩火
    柳如酥從紅燈街回來後,連着好幾天都萎靡不振,每每坐在辦公桌前,不到一會兒就開始走神,愣愣地看着陳雨潤的辦公室。

    大老虎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即使有時匆匆出現,也只是縮在會議室裏嚴肅地討論着什麼,除了小兔子給他送咖啡時稍微的眼神交流,一天幾乎說不了幾句話。

    柳如酥有些惆悵地想,易感期過了後,陳雨潤好像已經不記得跟自己那個賭約了呢。

    其實他都已經不在意輸贏了,他更想陳雨潤能來陪陪自己,說上幾句話,就算是隻談工作也好,要是他輸了,他也願意考慮乖乖待在家裏,每天做好飯等他回去喫。

    可陳雨潤彷彿遺忘了這隻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柳如酥抱着手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整理的那堆資料,忽的想起了楊進喜跟自己說的那句話。

    殺了陳雨潤,你們草食系聯盟的目的不也在此麼?

    柳如酥微微嘆了口氣,他已經將楊進喜透露的信息傳回聯盟了,聯盟那邊聽到自己視爲頭號仇敵的陳雨潤居然一直在保護草食系,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其次就是對柳如酥表示了懷疑。

    “柳如酥,我要你明白,無論陳雨潤對你怎樣,愛也罷恨也罷,那都是假的。我知道你這個年紀的omega,很容易對陳雨潤這種強大的alpha動心,但是你想想你慘死的母親,如果她九泉之下知道你因爲一些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就放棄了復仇,會心安嗎?”

    聯盟那邊回話時如是說。

    柳如酥很心累地表示自己絕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不信,他們大可以去查。

    掰扯到最後,柳如酥也不知道聯盟態度到底是怎樣,但看得出來確實不像之前信任他了,給他派發的任務都少了很多。

    柳如酥莫名覺得很委屈,晚上躺在空蕩蕩的大牀上時,他總感覺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他突然好想媽媽。

    可他已經沒有媽媽了,就只能想陳雨潤,想他凌厲的眉眼,他性感的嘴脣,他抱着自己時身上好聞的味道。

    想着想着,小兔子沒出息地哭了,枕頭不由得溼了一大片。

    他抽抽噎噎半天,終於是把自己哭累了,心情煩悶地坐起來,突然就很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嗯,古人說的準不會錯。

    柳如酥這麼想着,便下了牀,一路溜到陳雨潤珍藏多年的酒櫃前,看着琳琅滿目的國際名酒,伸手就把那瓶包裝奢華的“路易十三”拿了下來,拿出玻璃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他平時不喝酒的,酒量差是一方面,主要是因爲陳雨潤說他喝多了容易耍酒瘋。

    但他今天就是想瘋。

    柳如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濃烈的酒滾進胃裏,小兔子被嗆的連連咳嗽,喉嚨裏像燒起來了一樣,頭腦迅速被一抹混沌佔據。

    這酒度數不低啊!柳如酥扶着額,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搖搖晃晃地又上了樓,腳步虛浮地走回臥室,整個人癱倒在了牀上。

    半夜,因爲沒蓋被子而周身冰冷的小兔子忽然覺得牀那邊傳來了熟悉溫度,迷迷糊糊地一路摸索過去,正巧撞進一個熟悉的胸膛。

    “唔,陳雨潤”

    陳雨潤平淡地“嗯”了一聲,褪了衣服抱住他,下巴抵在他毛茸茸的頭髮上聞了聞,皺眉道:“你喝酒了?”

    柳如酥頭疼的厲害,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裏鑽,“嗯,喝了一杯。”

    陳雨潤滿頭黑線,“誰讓你喝酒的?自己酒量什麼樣心裏沒點數嗎?”

    要是在平時,柳如酥聽到陳雨潤這麼說話,就會明白他不高興了,然後垂下兩條長耳朵朝他撒嬌,軟乎乎地道歉。

    但喝了酒的柳如酥不這麼好說話。

    “你、你不讓我喝,我就不、不能喝了?你那、那麼多酒,我喝、喝一杯怎麼了?摳、摳門!”

    陳雨潤不由得好笑,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還在這兇巴巴地虛張聲勢,自己不讓他喝酒是爲了他好,怎麼到頭來還成惡人了?

    柳如酥覺得腦袋暈乎乎,身上冷的厲害,拿手推了推陳雨潤,嘟囔道:“我、我想泡澡,我好冷。”

    陳雨潤看看鐘,已經快兩點了,沒好氣道:“冷?冷你是活該!誰讓你不蓋被子就睡覺的?況且現在都兩點了,泡什麼澡?”

    果然,跟喝了酒的人不能講道理,柳如酥聽他拒絕自己,立馬開始鬧了起來,又哭又踢腿,大有不給他泡澡今晚就誰也別想睡的架勢。

    陳雨潤只能黑着臉抱他去浴室。

    鑑於柳如酥現在處於半不能自理的狀態,陳雨潤只好親自坐在浴缸裏伺候他,先是把人剝了個乾淨,又調好水溫,讓他能舒舒服服地靠着自己泡。

    小兔子很滿意地抱着陳雨潤光潔的胸膛,像只小狗似的在自己頸間嗅來嗅去,毫不收斂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逐漸蹭到了一些敏感的部位。

    陳雨潤感覺大事不妙,立馬阻止了他的動作,厲聲道:“柳如酥!”

    小兔子根本不管他,水很燙,把他白皙的臉頰燒得緋紅,原先清亮的桃花眼蒙着一層水霧,隔着嫋嫋升起的熱汽看着陳雨潤傻笑,不由分說就去吻那線條流暢的脣。

    陳雨潤驚訝於他的主動,這是小兔子從沒有過的熱烈,他很笨拙的挑逗,手不安分地向下移動,像是渴望他的寵愛,期待他的動作。

    陳雨潤眼眸微深。

    “柳如酥,你真是自討苦喫。”

    陳雨潤箍住他的腰,反客爲主的加深了這個吻,小兔子感覺呼吸都被掠奪,不由得微微後退,拿手推他的胸膛,從脣邊溢出了一絲軟乎乎地求饒。

    “唔,不要了”

    陳雨潤怎可能放過他,壞笑着擡起他的下巴,“不要了?不是你主動帖上來的嗎?裝什麼?”

    柳如酥睜大了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那份害羞和期待藏也藏不住,臊的他又把臉埋進陳雨潤的胸膛,低聲道:“那、那能不能,輕一點”

    陳雨潤笑了笑,擡起他的腰肆意掠奪起來,水波紋層層盪開,小兔子死死咬住下脣,又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嗚嗚,陳雨潤”

    陳雨潤在他身上大開大合,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嗯?怎麼了?”

    柳如酥打着哭嗝,因爲不堪承受仰起了脖子,被陳雨潤啃出好幾個曖昧的痕跡,便愈發委屈了,嗚咽道:“你你爲什麼不愛我啊?我、我喜歡了你那麼久,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喜歡我啊?”

    陳雨潤沉默了,但動作卻是一點都不含糊,兩個人在浴室了折騰了近一個小時,陳雨潤才把哭的快要背過氣去的小兔子攬進懷裏,嘆氣道:“傻瓜。”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