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他不信!
“你還在撒謊!”沈刑之穩住身體,一臉不可置信,“李華年,事到如今,你還敢欺騙我,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擔心你妻兒的命了。”
男人說完,手舉起來,刀真的就要刺下去。
“等一下!”李華年差點整個心臟都停止跳動了,“我有證據!”
沈刑之聞言,刀堪堪在黎安的肚子上面幾釐米停住了,腦袋機械性地轉過來。
“你說什麼?”
“我沒有騙你,證據就在我家裏面的嬰兒椅牀單下面。”李華年甚至將準確的位置給說了出來。
聽完李華年的話,沈刑之的刀口慢慢移開了黎安的肚子。
沈刑之這邊有了新進展,孟千俞這邊也有了突破。
“容鳶!”
杜方宇突出重圍,衝向了容鳶那裏。
容鳶旁邊圍着的保鏢已經基本被清影和雲歸兩個人給清除掉了,所以杜方宇過來的時候,正好坐收漁翁之利,一路暢通來到了容鳶的身邊。
“容鳶。”
杜方宇來到容鳶身邊的時候,女人低垂着頭,看不見神色,男人以爲她是被嚇的,也沒有疑心,蹲下來,想要用刀割開束縛住她的繩子。
“方宇!”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聲音,但肯定是遠處,杜方宇居然聽到了容鳶的聲音,下意識地擡起頭向着聲源望過去。
杜方宇望到底,一眼就看見了脫離椅子雙手被挾持住的容鳶!
容鳶怎麼會在那裏?
既然容鳶在那裏,那他身邊的這個
杜方宇脖子不自然地轉過頭,突然感覺一股危機感,側身一躲,一道銀光從他身邊閃過,也看清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容鳶’的真面目。
“嗯!”
杜方宇身體後退了幾步,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悶哼了一聲,血從手掌開始蔓延,浸透了衣服,滴到了地上。
而眼前的女人,不過是跟容鳶的穿着打扮完全相同的冒牌貨而已。
杜方宇胸口傷口有點深,至少,男人的行動受阻了,可保鏢們還是一如方纔地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圍住了男人。
數把槍以圈停在了杜方宇的面前。
清影和雲歸看這變故,眼裏都是一驚,都不約而同想起了剛剛被撞倒的那幾秒,就是在那個空隙裏,容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給換了。
兩人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了,他們都自詡功夫了得,即使今天是對方有所準備,也侮辱了他們的業務能力。
兩個可以說是頂級殺手之間的合作,沒想到還會陰溝裏翻了船,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換了,還同時被挾持住了另一個人。
“杜方宇有危險。”
場下的蘇念和孟千俞當然也注意到了場上的變故,臉色一沉,加大力度向着周圍掃蕩。
“哈哈哈哈,將他們給我一網打盡。”
徐成庸看見杜方宇身上染血被自己的手下給團團圍住,高興地眯起了眼睛,繼續命令道。
不過,他的得意沒有維持多久,因爲徐成庸很快就發現了,他的手下,除了保護他,還圍住容鳶,杜方宇之外,其他都已經被四人和他們帶來的保鏢給幹倒了。
這樣看來,即便他手上有兩個人質,勝負也不一定。
宋雲柔作爲這裏面唯一沒有戰鬥力,而且還被綁着手的人,在這場混戰中很是狼狽,不僅要躲避着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子彈,還要時刻地躲着黑衣人。
好在孟千俞等人的動作還算利索,等她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的時候,對方的人已經被幹地差不多了,而在躲躲藏藏的歷程中,宋雲柔綁在手上的繩子也被她給抓準機會磨斷了。
“你們要爭個你死我活我不管,我纔不要在這裏喪命呢。”
宋雲柔看着場上對峙的局面嘀咕着,然後就打算撒開腿逃出去,但突然想起了什麼,頓住了腳步。
她之所以會知道這裏,其實並不是自願的,而是在被蕭唯捉住之後,本來一直無所事事地被軟禁着,但突然某一天,蕭唯將她砍暈,帶到這裏,然後直接扔下她後就走人。
宋雲柔陡然被扔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害怕地不行,好在方正出現了,可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
方正居然說是他要求蕭唯將她帶到這裏的,因爲他最近有一管新研製的藥
需要人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