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種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薄寒沉難以抑制,一下子從夢中醒來。
睜開眼。
醒來之後才發現這種感覺不是夢,就是真真實實的感覺。
他看了看頭頂白色的天花板,知道自己大抵是在醫院。
而後他慢慢地、慢慢地直起身來,將目光投向引發自己強烈不適的地方。
!!!
就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薄寒沉瞳孔都瞪大。
這個女人她居然……
姜汐月這個睡姿就是十分奇葩,她本來是趴在薄寒沉肚皮上的,但是翻轉了一下頭部,這下不偏不倚她就趴在薄寒沉的……
因此她的口鼻,噴灑呼吸的地方,就這樣一下下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經。
薄寒沉只覺得自己心裏的那股火兒幾乎快要衝出來了。
他呼吸急促起來,強迫自己忍耐着,而後伸手去揪了揪姜汐月的胳膊。
“喂,醒醒,醒醒。”
一下下扯着她的衣服袖子。
“咦呀~”
姜汐月似乎十分不情願,睡得正香被打擾了十分不爽。
本能地打開了薄寒沉伸過來的手,“走開啦,”在睡夢中迷濛地囈語,“人家要覺覺呢~”
薄寒沉:“……”
而後姜汐月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誰知她這次換姿勢更過分,直接壓在了……
薄寒沉渾身都跟着一哆嗦。
他氣得真想把姜汐月扯起來暴打一頓。
如果不是她在睡覺,他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給我起來,”這下薄寒沉沒有那麼溫柔了,只是上手把她拉扯起來,“起來!”
把他弄成這樣,她還想安然睡覺?
做夢。
“唔,嚶嚶嚶,”姜汐月最後還是被扯起來了,她十分懵逼且茫然地醒了,看着薄寒沉,眼神十分埋怨,“我要睡覺啊,你討不討厭,把人家叫起來?”
語氣也是十分憋屈。
薄寒沉繃脣,而後耐着性子說話,“你看着自己睡的是什麼地方?”
“唔,什麼地方啊?”
姜汐月沒明白過來,就情不自禁發問,再不經意間轉頭一看,在看到他的小帳篷時,整個人一下子驚住。
啊這……
她盯着他的那,一瞬間表情直接凝固住了。
這,她,不是吧?
她這麼雞賊嗎?
睡個覺都能……
所以,她又轉頭看薄寒沉,他是被自己刺激醒的?
姜汐月肩膀一塌,忽然就心虛起來了。
“我,我,”她語氣也變得吞吐起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男人一口咬住她,“對吧?”
“唔~”
姜汐月再一次弱弱地擡頭,看向了……
“還看,還在看。”薄寒沉要被她氣死,很快拿被子給自己蓋住。
他一個大男人,爲什麼有一種自己被猥褻的感覺。
“額……”
姜汐月收回自己的眼神,捂住了眼睛不讓自己看了。
雖然但是,她還是想感嘆一句,好,big。
emmm……
不行不行,姜汐月你想什麼呢?
能不能正經一點。
你不單純了姜汐月。
下一秒她身子就被男人強勢撈入懷裏。
姜汐月本來是在牀邊坐着,這下整個人直接被拉扯到牀上,被帶進男人的懷裏,他的大掌就搭在女人的不堪一握的細腰上。
緊而男人魅惑的嗓音就飄入她耳裏,“這麼喜歡看我?”
“額……”
姜汐月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身上也是酥軟一片。
這男人能不能要點臉啊。
“喂,薄寒沉,”姜汐月一下子從他懷裏坐起來,“你不是受刺激了嗎,不是昏迷暈厥嗎,你怎麼還能這麼壞?”
衝這點看,他根本就沒事。
“嗯,”薄寒沉說,“我昏迷暈厥就算我腦子有病也不耽誤我調戲你。”
等等,腦子有病?
他怎麼感覺他在自罵。
“噗哈哈哈哈……”
姜汐月沒忍住一下子笑噴出來,就指着薄寒沉嘲笑他,“腦子有病,你也知道自己腦子有病啊,哈哈哈哈……”
女人的無情嘲笑讓薄寒沉相當不爽,他蹙起眉,“不準笑。”
他相當嚴肅了。
“哈哈哈哈哈,”可姜汐月就是忍不住,依舊在嘲笑他,“腦子有病哈哈哈哈……”
她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這個事兒她能笑一年。
薄寒沉:“……”
“你-”
他覺得他的威嚴被挑戰了。
就在姜汐月第四聲準備笑出來的時候,薄寒沉氣憤不過,一下子傾身堵住她的脣。
“唔~”
姜汐月笑着笑着,就覺得自己一下子被親住了,她也笑不出來了。
“你幹嘛,”愣了一會兒她才知道反抗,卻因爲脣被堵住說出的話都不清晰,“唔,鬆開,鬆開我……”
小拳頭一下下捶打他的胸口。
可薄寒沉是男人,霸道而強勢,力氣又大,姜汐月怎麼可能推得開他。
“嗚,嗚嗚嗚……”
姜汐月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裏,強勢鎖吻。
最後愣是姜汐月快喘不過氣薄寒沉才捨得放開她。
“還皮麼?”
“哼!”
姜汐月氣得哼唧,扭過頭去,不想正面看他。
女人傲嬌生氣的模樣,落入薄寒沉眼裏是十分可愛的一幕。
他十分愉悅地勾起嘴角,捏起了姜汐月的下巴。
嗓音邪魅,“勾起了我的火,可不就要給我降降火?這是你的責任。”
額……
姜汐月忽然就很想一腳把薄寒沉從這病房裏踹出去。
這真的像是一個病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他真的是病人嗎?
“你這個壞蛋!變態!”姜汐月氣得一下子從他身上蹬腿下來,“你根本就沒病!”
還能調戲她,可惡!
“你自己待着吧,”姜汐月氣不過,拿起自己水杯就轉身出去,無情拋下一句,“我要回家睡覺了。”
“哎呀~”
然而就在姜汐月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薄寒沉發出一聲痛呼。
“哎呀我的頭,”他十分痛苦地捂住自己頭部。
“怎麼了怎麼了?”
姜汐月嚇得一下子轉身回來了,“怎麼了,沒事吧?”
她撲了過來,十分擔憂。
就見到薄寒沉單手扶在自己腦袋上,神色痛苦,“我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