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大叔,那個人沒死。”理沙從舞臺側面跑上來,手在翻着包包。

    “哪裏來的小孩子,胡說什麼,你看地上那血量,正常人肯定已經死了,上帝保佑,上帝保佑。”臺下一個男子說完,右手點了一下左肩右肩,又點了一下額頭和胸口,最後雙手抱拳,做祈禱狀。

    福澤很確定,村上青年已經沒有脈搏,但看女孩一臉認真。

    “你怎麼證明他沒有死。”臺下有人起鬨。

    “大叔,捂住鼻子。”福澤不明就裏,還是按照理沙說的做了。

    理沙帶好面罩,從包裏掏出一個不透明的玻璃瓶,狠狠的砸向村上青年頭旁的地面,玻璃瓶四分五裂,一股難言的味道散發出來。

    靠近舞臺的人味道後,噁心的連連作嘔,臺上原本毫無生機的人,突然從地上翻起身“嘔”。

    理沙給福澤解釋,“這是我的獨門暗器——臭氣蛋。沒有人能忍受它的味道。”

    福澤捂着鼻子抱起女孩跳下舞臺,遠離氣味的中心。劇場的門窗全開,許久空氣中那令人噁心的氣味才散去些。

    四周的人們畏懼的看向理沙,這簡直是行走的h武器。

    亂步跳了出來,救下被掛在幕後的圓帽男人,告訴衆人自己是如何通過異能力“超推理”發現村上青年的計劃和漏洞。

    福澤張了張嘴,現場這麼多人,要怎麼和亂步解釋那不是他的異能力,這真是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

    “亂步哥哥真厲害,這麼早就發現村上的問題。”理沙目露崇拜讚歎到。

    “理沙也很棒,如果沒有及時揭發他沒死,可能就在醫院裏跑掉了。”亂步也開始商業互吹。

    福澤嘆了口氣,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

    村上青年被壓進了臨時審訊室,福澤決定留下來,有些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

    天已經完全黑了,繁星遍佈。

    成功組織了死亡事件,今天的工作圓滿完成。

    “麻煩警官先生,你們先把這兩個孩子帶回警局。”福澤將開始犯困的理沙抱到警車上。

    “大叔,不和我們一起去麼。”亂步盯着福澤像是有什麼要說的但最終沒有開口。

    “你們先去,我還有點事。”難道真的要收留少年,福澤還沒有做好決定,打算問問江川女士能不能給亂步提供一份工作。

    汽車發動,亂步和警官聊着天,理沙靠着亂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睜開眼,便看到身處一間門窗緊閉的屋子裏,自己躺在凳子上,剛纔開車的警官正拿槍指着亂步,五個彪形大漢圍着他們站了一圈。

    理沙看着槍,大腦一片空白,她知道這個東西,“羊”有一個孩子在與高瀨會的衝突中,被擊中大腦斃命,無論怎麼使用異能力都無法救活,那是進入羊後第一次看到生命隕落。

    而現在,槍正指着亂步的腦袋。

    “臭小子你找死。”不知道亂步說了什麼激怒了三田村。

    扣動扳機的瞬間,理沙撲向亂步。

    與此同時,窗戶玻璃被打破,一個紅髮青年踢飛了手—槍,福澤緊跟着從窗戶進入。

    理沙緊緊的抱着亂步,眼睛由紫色變爲純粹的紅色,呼吸短而急促,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意識。

    綠色的藤蔓瘋狂的從窗口涌入,在牆壁屋頂蔓延堵死了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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