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人太多,傅銘深的身份,要是就這麼過來站在她面前,再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那她真的要成爲網絡靶子。

    井南清腳底抹油,以最快速度跑向林琳的車,關上門,趕緊催林琳走,“小琳,有私生,快走!”

    “哦哦哦!好!”

    林琳反應也快,啓動,一腳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井南清往後看了一眼,傅銘深的車沒跟上,懸着的心落下。

    “南清姐,接下來去哪?”林琳開口問井南清。

    本來想早早下班回家補覺,現在看來回去肯定不安全,傅銘深肯定會去堵她,誰知道他又抽什麼風,她不怕傅銘深,但是也不想惹麻煩。

    井南清對林琳報了飯店名字,“嗯,去牛掌櫃,姐請你喫火鍋。”

    “真的?”林琳眼睛亮起來,但很快又泄了氣,“南清姐,你減肥,就知道逗我玩。”

    “不逗你,真喫。”

    井南清帶着小助理開心喫火鍋去了。

    傅銘深看着遠去的車身,陰着臉折回公司,全員加班,員工感受到今天總裁心情不太好,也都不敢大聲說話,整個傅氏集團總部,陰雲密佈。

    原本五點就能回家,已經加班兩個小時,雖然溫飽解決了,可傅銘深依舊沒有放人的打算,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部門主管來找程峯。

    “程助理,你進去打聽打聽情況,好讓我們有個底。”

    “對啊,這我還要回家輔導女兒作業。”

    “程助理,你就救救我們吧。除了你,沒人敢進去了。”

    ……

    主管們你一言我一語,程峯不敢應聲,熱搜鋪天蓋地,傅銘深壓下來就去找人,結果夫人上車把總裁甩了,傅銘深揣着一肚子火氣,他可不敢往上撞。

    “不是我不幫忙各位,實在是沒……”

    “吱呀!”

    程峯正拒絕,總裁辦公室門開了,傅銘深從裏面出來,主管們立馬低頭散去,各自回到崗位,程峯轉身迎上去。

    “通知各部門下班,今天你也回去,車鑰匙給我。”

    傅銘深掃了一眼,終於開了金口,程峯把鑰匙遞過去,傅銘深接過,走進電梯,出了總部。

    帝豪8808包廂,傅銘深一杯接着一杯往嘴裏灌酒,不說話光喝酒。

    “老三,我說這可不像你,怎麼家裏的小野貓不聽話了?”

    褚時修玩味地打趣傅銘深。

    傅銘深給了他一記冷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褚時修不說話,只是看戲的笑,傅銘深繼續喝酒。

    “三哥,真是嫂子,讓你突然約兄弟們買醉來了?”

    一向不愛沉穩,不愛說話的沈墨卿,忽然也插話八卦起來。

    看着和熱搜上如出一轍的臉,傅銘深氣不打一處來。

    “回去管管你弟,那是她嫂子,自覺點。”

    沈墨卿怔住了,他就是好奇問問,關自家弟弟什麼事?傅銘深說得那麼嚴重,沈墨卿乾笑,“三哥,墨白做什麼了?你可別嚇我。”

    “自己看!”傅銘深把手機扔給沈墨卿。

    沈墨卿翻過來一看,眼睛瞪大,差點嘴瓢,“三哥,這絕對不可能!你,你別生氣,粉絲亂髮的,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那個臭小子!”

    “哼!”傅銘深冷哼。

    “哎,不對啊,老三。”湊過來看的褚時修發現了端倪,“以你的性子,這種新聞肯定第一時間清除,不在意,怎麼還截了個圖,自個生悶氣呢?不會是喫醋了吧?”

    褚時修話一出,沈墨卿也發現了,擡頭看向傅銘深。

    傅銘深喝完最後一口酒,站起身,從沈墨卿手中抽回手機,白了兩人一眼,“走了,你們兩個買單。”

    說完,傅銘深出了包廂,留下褚時修,沈墨卿,一臉茫然。

    傅銘深請客,他們兩個買單,不愧是好兄弟。

    傅銘深開着車,酒喝得並不多,但就是莫名燥熱,煩躁地扯開領帶,在回景苑的路口,突然調轉方向。

    僅僅十五分鐘,傅銘深就將車子開到了目的地。

    “叮咚!叮咚!”

    井南清剛洗完澡出來,門鈴就響起,一聲接一聲,按鈴的人很急。

    井南清擦着頭髮去開門。

    門一開,熾熱的氣息席捲而來,還帶着一身酒味,傅銘深把井南清按向牆,大力啃咬,她手上的浴巾也掉落。

    “傅銘深!起來!”

    井南清奮力推開傅銘深。

    傅銘深手撐着牆,看着井南清,“還知道是我。”

    傅銘深像是在笑,又像在質問。

    沒等井南清反應,傅銘深的吻順着脖頸再次落下,火熱的氣息不停燒灼井南清的肌膚,井南清躲閃不開,臉色通紅,“傅銘深,你醉了。”

    “醉了嗎?我覺得沒有。”傅銘深呼吸沉重,有一下沒一下啄着井南清,一隻手撫上井南清的腰,碰上腰間的滑膩,低頭吻上井南清的脣。

    傅銘深將她困在一方之地,井南清退無可退,肆意地撩撥,井南清後背已經冒起了細汗,傅銘深向前貼近井南清,毫不掩飾的慾望,兩人還在門口,井南清開始掙扎。

    傅銘深加重手上的力道,聲音低啞,“別動,乖點。”

    傅銘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門口會被聽到,她還沒有這個癖好,井南清小聲說道:“別在這。”

    傅銘深彎腰,抱起井南清,大步往臥室走去,把人扔到牀上,開始寬衣解帶。

    “門,你門沒關。”

    臥室的門敞開着,井南清提醒傅銘深關,傅銘深褪去襯衫,屈身上牀,“你家沒別人。”

    “可,可,是,唔……”

    井南清的話盡數被傅銘深吞入腹中。

    井南清繳械投降。

    ……

    後半夜,井南清暈睡過去,傅銘深幫忙清理完畢,穿戴整齊,回了景苑。

    書房裏,傅銘深又煩躁的抽起了煙。那點酒,不至於讓他喝醉,他完全有理智,可只要一想到井南清和沈墨白親密的互動,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火。

    半醉半演,他宣泄了自己的怒火,自己一向冷靜自持,今晚卻徹底失了控。

    傅銘深熄滅菸蒂,撥通程峯電話。

    “訂明天早上最早一班去溪然的機票。”

    “好的,總裁。”

    掛斷電話,已經快凌晨四點,傅銘深卻沒有半點睡意,揉了揉太陽穴,拿上衣服,又折回了景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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