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dk體力過盛,變着法地玩弄她,在他們還沒結束的時候,她就已經暈厥過去身體發燙地攤在皺巴巴的牀單上,繃緊的弦徹底斷裂,什麼也不知道了。

    夏油傑溫柔地拿手揉了揉她脆弱的小腹。

    少女全身都很軟,柔弱無骨提不起一點勁就像是一樣簡直要化開來,緋紅的臉蛋上掛滿了淚痕,完全是一副被玩壞的亂七八糟的樣子。

    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她如今的悽慘可憐都是因爲他們。

    五條悟朝着昏睡的少女伸出了手,指尖從她的眉心緩慢滑下,掠過鼻尖,停留在她紅腫的嘴脣上,喃喃道:“好嬌弱啊,我還沒盡興呢。”

    皮卡丘向來不愛鍛鍊,體力很差,一個人都應付不了,更別說他們兩個。

    他們都不想這樣的。

    夏油傑不捨得傷害她,五條悟也不會傷害她,其實以他們的視角來看他們好像沒有做什麼,就算再生氣也小心地剋制着力道,生怕真的捏碎美麗脆弱的玻璃珠子。

    可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隨隨便便就把她弄成這副支離破碎的慘樣。

    “悟,不要太過,她不是發泄的工具。”夏油傑細心撩開她被汗水浸溼的髮絲,俯身吻了吻她紅豔豔的眼角。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恐怕早就被使用到壞掉了。

    五條悟“嘖”了一聲,隨意捋了把汗溼的銀髮,有些不耐煩地撇撇嘴,“我當然會好好對我老婆,不用你教我。”

    是誰老婆啊?夏油傑瞥了一眼這個理直氣壯的傢伙,神情冷淡地將昏睡中的少女抱入浴室,浸沒在水溫恆定的浴缸裏。

    “不要糾纏不休,悟,這樣會被女孩子討厭的。”

    “她討厭我的話也一定會討厭你。”五條悟冰藍的眼眸寒氣森森,“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能裝好人嗎?她身上你也有份。”

    他們是同謀,是共犯,是一起推動着這個夜晚走向無法回頭的不歸路的元兇。

    他們互相鄙夷着對方做出的不齒的背德壞事,但兩個人事實上都早已在她自己都無法判斷清楚情感的狀況下將她捲入了這扭曲的關係當中。

    二人的行徑都是如此不堪,再去區分誰的錯更大已經沒有意義了。

    夏油傑眼底的情緒愈發深邃漆黑,寬大的手掌撫摸過她潮紅的臉頰,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語氣平緩地反問五條悟:“如果真的被啾啾討厭...你會放棄嗎?”

    如果她害怕、抗拒這種充滿了黑色控制慾和掠奪欲的畸形的愛,他們會忍痛放棄然後將她拱手讓給未來可能出現的其他人嗎?

    “我們永遠不會分手的。”五條悟嗤笑一聲。

    他的語調漫不經心,卻隱藏着風雨欲來的壓迫感,“這孩子最愛我了,怎麼可能離得開我呢。”

    是啊,他們本質上是一樣的惡劣。

    她沒有辦法跑掉,就算僥倖跑掉也只不過是讓他們有更順理成章的藉口,將她抓回來之後變本加厲做的更過分。

    ...

    初鹿野睡了很久,就好像從沒睡過覺一般疲憊睏倦。

    之前吵嚷着要去操場好好聊聊的兩個dk或許是沒能抵抗住和軟乎乎紅撲撲的粉嫩jk一起睡覺的誘惑,擠在她不算寬敞躺下三個人有些勉強的牀上將她夾在中間,安然地閉上眼睛休息。

    她們貼的極近,幾乎不給對方留下任何空隙,就彷彿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世界不會被任何外物所打攪。

    「皮卡丘是好孩子」

    當她在學校裏“惹是生非”,三番兩次被請家長時,沒有任何特異能力也並不強壯的媽媽將不知所措的她擋在後面,頂着憤怒的家長和息事寧人讓她道歉賠償的校長的詰難,堅定地對他們說着沒有人會相信的話。

    「皮卡丘是好孩子,她不會爲沒有做錯的事情而道歉。」

    獨自將她撫養長大的媽媽並不是雷厲風行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女強人,她並不凌厲,也沒有鋒銳的氣場,但對於自己認定的事情,就是再多阻力也不會動搖分毫。

    媽媽堅定地認爲她是好孩子,但皮卡丘知道自己不是,只是媽媽對她太過縱容,太過相信。

    大概六七歲的時候,她發覺自己周遭的世界開始慢慢扭曲和改變。糾纏在人體上的陰森黑氣,角落裏黏附着的虎視眈眈的怪物,耳膜處傳導來的電流雜音和刺耳的噪聲......

    要麼是她瘋了,要麼是這個世界瘋了。但這樣的問題,沒有人能給與她解答。

    第一次清晰看到自己指尖躍動的藍色電弧是在七歲,當她將自己都還不明白的新發現興沖沖展示給公園裏的玩伴看時,他們面帶驚恐地跑開,四處說她是怪物,緊接着媽媽就不得不帶着她搬了家。

    在車上悶悶不樂地垂着眼睛陷入自閉時,媽媽告訴她:“他們只是不理解。”

    能夠理解的人很少,甚至在長久的時光裏,媽媽是唯一一個,當然也是鮮少認爲她是好孩子的人。

    儘管看上去嬌小易碎誰都可以捏兩把,但事實上她脾氣很拽,拽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就好像天生不知道謙遜和忍讓該怎麼寫似的,把媽媽說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貫徹到底,有仇當場就報絕不拖到明天。

    與其埋怨自己,不如指責他人,她不該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要讓別人後悔他惹了個什麼玩意。

    或許也是曾經對看不慣的行爲重拳出擊囂張過頭,千呼百應被人尊稱大姐頭的作威作福的日子到上高中之後就徹底結束。

    雖說心氣一點沒少也從不覺得兩個天才男同學能達到的程度她就達不到,但正是因爲實力上沒有碾壓式的差距,沒有不傷人又行之有效的手段,她在狗逼男同學的壓迫下就像只唯唯諾諾的小貓咪。

    這是命運惡意的報復。

    初鹿野睡得越發不安穩,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昏沉感始終包裹着她,當她感知到外界有熟悉的觸感靠近時,混沌的神經逐漸清醒起來。

    五條悟看着身邊的女孩把自己蜷成一團裹在被子裏,安靜無害的像一隻軟綿綿的小白兔,就忍不住手癢觸摸到了她柔軟的髮絲。

    初鹿野臉上帶着不自然的潮紅,沒有睜開眼睛,下意識蹭了蹭他相比起來溫度較低的手,像只撒嬌的小奶貓,乖巧迷糊又可愛。

    額頭傳來一陣冰涼,舒適的涼意鑽入毛孔浸入到皮下,極大緩解了皮膚和神經的灼燙。

    皮卡丘幾番掙扎才睜開眼睛,瀰漫着霧氣的視線模糊不清,斑斕的色塊和重疊晃眼的光暈酸澀到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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