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光偉就從一個在煉丹協會里叫沈建德的朋友那裏得知後天張夜竟然要跟一位煉丹宗師崔進進行煉丹竟比。

    “張夜這傢伙竟然才加入煉丹協會不到半年,就敢跟煉丹宗師進行煉丹竟比,還當真是夠狂妄。”他光偉有些幸災樂禍,認爲張夜必輸無疑,心情頓時舒暢。

    另一邊。

    沈建德從陳光假那裏得知了張夜到神龍日報的事情,頓時覺得張夜祕有所圖謀,第一時間前往自己的頂頭上司高鴻飛那邊。

    只是,沈建德來到高鴻飛的辦公室卻沒見到人,找了好一會纔在紀炎那邊看到高鴻飛,一五一十把陳光偉那邊套來的信息轉述給是紀炎幾人。

    紀炎聽完了沈建德的消息,眉頭一皺,“張夜那傢伙找神龍日報來現場直播是想幹什麼?”

    高鴻飛想了想,猜測,“我想他應該是想要利用神龍日報這等喉舌媒體來坐實跟崔進的煉丹竟比成果。”

    “哼,多此一舉,就張夜那點是煉丹經驗,還想贏崔進,簡直是癡心妄想。”在張靜竹看來,張夜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

    崔進聞言,頗爲自得,自信道:“諸位請放心,就算張夜請再多的媒體過爲,最終只會便宜我們。”

    雷安沒崔進他們這麼樂觀,因爲他比在場所有人都瞭解張夜,沉聲說道,“張夜比我們想像的還難纏得多,我想他請媒體的目的不僅想要坐實打賭的事,甚至琮想關利用神龍日報這些的官方大媒體來現場監督,以期望達到一個對於他來說是相對公平的煉丹竟比環境。”

    高鴻飛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麼說,我們先前所商量的計劃豈不是得統統作費?”

    崔進與張靜竹兩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張夜竟然如此聰明就化解了自己行等人好不容易纔商量出來的一番佈置。

    就連紀炎也這纔開始重視張夜,看向雷安,問道,“你最瞭解張夜了,有沒有辦法解決。”

    雷安想了想,笑道:“很簡單,既然他張夜能夠請媒體,我們就不能?”而且我們在這方面比張夜更有優勢。”

    紀炎雙眼一亮,點頭,“沒錯,就我們的底蘊可不是張夜可以比擬的,尤其是在人際關係。”

    崔進幾人聞言,紛紛鬆了口氣。

    這一天,整個雲州大大小小的媒體公司都先後接到了張夜與紀炎兩夥的上門拜訪或是電話邀請。

    張夜並不知道因爲陳光偉的一個電話,就把自己的第一步行動給泄漏了,更是因爲紀家與雷家等家族的施壓下,原本答應了張夜等人邀請的媒體人絕大多數都反水。

    相比邀請媒體這事,有呂冰宣傳與邀請之下,一天之內,整個神龍大陸各州的煉丹等來都知道了雲州煉丹協會張夜與崔進兩人煉丹竟比的這一事。

    張夜與崔進兩人煉丹竟比竟比的事,對於各大煉丹宗師,甚至大宗師來說根本就沒多大興趣,不過卻是對荒階的丹方很眼熱,紛紛前往雲州尋找呂冰。

    作爲雲州煉丹協會的會長,紀炎的交際關係很廣,沒多久就得到了張夜放出荒階品級的丹方,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不斷轉變,難看到極點。

    “該死。”紀炎暗罵一聲,臉色陰沉不一定。

    張夜話出荒階丹方的意圖,紀炎的腦子輕輕轉就知道張夜的點心思,無非是想要在與崔進的竟比中保證公平,甚至還妄想偏向對方,這是紀炎絕不允許的。

    “哼,不就是荒階級別的丹方嗎,當老子沒有?”紀炎哼一聲,立即讓人放出荒階級別的丹方,讓整個煉丹行業沸騰起來,無數煉丹師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雲州煉丹協會。

    當張夜知道紀炎也放出荒階品級的丹方後,已經是第二天了,氣到了於妢言幾女。

    “紀炎那老東西,真是無恥,竟然也跟着我們放了荒階丹方。”

    “紀炎不是對他手裏的那張荒級丹方可是寶貝得恨嗎,他怎麼捨得放出來?”

    “哼,自然是怕那些煉丹宗師站我們這一邊,到時候他這個中古城煉丹會會長的臉面哪裏放?而且紀炎那老傢伙還惦記着張夜的神農鼎呢。”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邀請過來的那些高僧豈不是沒用了?”

    聞言,張夜笑了笑,安慰幾女,笑道:“不用擔心那些煉丹宗師會與紀同流合污,因爲咱們的三日必死丹的品階可比紀炎的不發高上一小階級,可不是他的那丹方可以比擬的。”

    作爲煉丹師,尤其是在張夜得到丹聖的傳承,知道想煉丹出天階品級的丹藥可要比地階,天階品級的丹藥可要難度得多,就算紀炎這老傢伙也不一定能夠煉丹出來。”

    見張夜一臉自信,於妢言幾女紛紛鬆了口氣。

    ......

    想要提前得到荒階丹方的人不少,尤其是那些認識呂冰的。

    “呂冰,荒階中品的丹方呢,快快拿出來給們看看。”

    “是啊,一聽你有荒階丹方,我就立即放棄煉製的丹藥趕過來呢。”

    “讓我們看看你這三是必死丹的丹方跟尋常的天階丹方有什麼區別。”

    面對迫不及待的衆人,呂冰笑吟吟,“不用急,三日必死丹的丹方等明天竟比過後,我自然是會讓你看到。”

    “呂冰,你這也太小氣吧,還要等到明天?”

    “就是,趕緊的,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呂冰,爽快點啊。”

    呂冰最終還是頂住壓力,笑道,“你們急什麼,明天你們去主動紀炎那傢伙要三個裁判的資格,保證我徒弟的煉丹竟比的公平公正性就行,到時丹方心定會拱手相讓。”

    歐磊詫異問道,“那個叫張夜的小傢伙就是你徒弟?”

    “沒錯。”呂冰點點頭。

    “呂冰,你這是怕紀炎那老東西使用陰險的手段?”曹敬疑惑問道。

    還沒等呂冰的迴應,一旁的一位中年人就先跳出來,“那還用說,紀炎這人行事最陰狠了,爲了達到目的,向來不擇手段,可千萬別小瞧他。”

    呂冰點頭,“我就是知道某人的陰險而叫你們過來,好讓我鬆口氣呢。”

    歐磊幾人聞言,紛紛點頭,沒什麼意見。

    畢竟呂冰也不是很爲難他們,只是爭取當人裁判,保證竟比的公證性就行,更何況他們與紀炎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如今有機會壞紀炎的事,再好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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