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神龍大陸各大州的煉丹師的到來,及在各大媒體的宣傳下,雲州中古城煉丹協會外人山人海。
陳光偉已經瞭解了張夜的身份,再加前天的事,不敢放張夜的鴿子,一大早就親自帶着幾個手下來到了煉丹協會外,擠開人來人往的人羣,準備開始直播。
當然,陳光偉雖然有些害怕張夜,但是由於也得到了紀炎的支持,他的立場稍稍地站紀炎那邊,誰讓張夜前天讓自己在衆多同事的面前丟臉?
今天,像陳光偉這樣的媒體人還有許多,除了少部分得到消息了後自發過來的外,絕大部都已經臨到了以紀炎爲首的煉丹協會的吩咐到現在直播。
很快時間就到了九點,紀炎,鄭偉才,崔進等人開始進場,立即就引來了所有人的關注。
有關係的陳光偉得到了煉丹協會里的朋友沈建德的眼神提示,立即快步來到了紀炎衆人的身前。
“紀會長,你好,我是神龍日報的陳光偉,能否允許在竟比前採訪一下你們嗎?”
紀炎早就知道會有眼前這個環節,笑了笑,“沒問題,不過時間緊迫,你得要抓緊時間。”
“多謝紀會長。”陳光偉感謝一聲,再也沒有廢話,立即按着沈建德給的問題開始提問。
“紀會長,我想我們衆多觀衆都想知道你產這一次爲什麼要跟張夜進行竟比,據我說知張夜也只不過是一位二十歲的年輕人。”
紀炎聞言,一臉感嘆,“其實,我們也不想跟張夜那小子竟比的,但實在是被他逼得沒有辦法才答應跟他竟比。”
陳光偉聞言,雙眼一亮,一臉喫驚的模樣,“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據我所知張夜也是貴煉丹協會的成員,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逼迫紀會長你們?”
陳光偉一步一步地此導着話題,想要在衆多的觀衆及直播間網友面前把張夜塑造成一個惡人的形像。
果不其然。
隨着,陳光偉與紀炎兩人配合問題引導之下,整個直播間的彈幕飛起,引起了衆多網友的聲討。
“張夜是誰啊,竟然逼迫煉丹協會的衆多高層?”
“那小子還真是膽大,要是換作我肯定沒那個膽子。”
“哼,要我看張夜這傢伙簡直就是找死,身爲煉丹協會成員,但凡膽敢不聽話,甚至威脅高層,其下場肯定會很慘。”
“嘿嘿,張夜的下場很慘,這肯定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他的竟比對手可是副會長級別的高層,不僅修爲境界高達散仙境,其煉丹技能更是達到宗師的級別,張夜這小子拿什麼跟崔進鬥?”
看着直播間不斷翻滾的彈幕,無不在對張望冷嘲熱諷,陳光偉內心一喜,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眼神給紀炎旁邊的崔進一個提示。
得到陳光偉的提示,沒等紀炎迴應,一旁的早就迫不及待的崔進臉上就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別看張夜那小子年紀小小的,其膽子可大着呢,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膽大包天呢。
那傢伙在知道了我將要出任煉丹協會的副會長之後,竟然妄想趁着這一次煉丹竟比的機會妄想覬覦我的職位,這實在是太噁心到我,以爲自己的煉丹天賦有些出衆,就以爲可以爲所欲爲,不把煉丹協會的規矩放在眼裏。
陳光偉心裏暗暗給崔進點三十二個贊,臉上地感嘆,“從你與紀會長臉上這無奈的表情看來,我相信你們所說的都是真的,連我都覺得張夜真的這個舉動實在是噁心之極。”
陳光偉感嘆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又爲何要答應他?據我所知,你們身體煉丹協會的高層,應該有權拒絕他的這個無理的要求。”
崔進悄悄地掃視一眼紀炎,見方沒有迴應的意思,便接着回覆,“我們煉丹協會向來都是很開明的,張夜雖然才加入了我們煉丹協會不到半年,但對方怎麼說也是我們協會的成員,既然他想要利用竟比這個漏洞來向我發現挑肆,我自是無不應許,好讓他知道有多麼的不自量力。”
崔進這話剛落下,直播間的網友紛紛支持崔進。
“崔進說得對,像煉丹協會這樣的大協會就應該按照嚴格的規章制度的管理,否則哪個都像張夜這樣仗關自己的一點自以爲是的天賦就可以爲所欲爲?那豈不是亂套了?”
“張夜就是無理取鬧,而且還不自量力,想要戰勝與崔進的竟比簡直就癡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才入行多久。”
“哈哈,才進入煉丹協會不到半年,一個煉丹新手就妄想挑肆身爲煉丹宗師的崔進,真如崔進所說膽大包天啊。”
“大家等着吧,張夜有多狂妄,待會煉丹竟比後就會有折墮,等着被啪啪打臉吧。”
陳光偉見直播間的網友被自己三言兩語給挑動了反張夜的情緒,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時間都已經過了九點了,張夜怎麼還沒來?不會是知道自己不敵,而臨陣退縮吧。”陳光偉掃視一眼,沒看到張夜的身影,繼續往張夜身上抹黑。
崔進嘿嘿一笑,“我向來最討厭說話不算話的人,要是張夜真臨陣退縮的話,那實在是太遺憾了,我會申請把張夜永遠從煉丹協會除名,因爲他根本就不配成爲一個煉丹....”
崔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從人羣后方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嗓音。
“誰說我們臨陣退縮?”慕凝煙恨恨地盯着崔進,巴掌大小的俏臉如寒箱,就是眼前這兩人傢伙搬弄是非企圖抹黑張夜,要不眼前人多,再加上被網絡上衆多人直播着關注着,她都有上前去出教訓陳光偉與催進兩人的衝動。
見慕凝煙眼神中似乎溢出淡淡的殺氣,陳光偉的腦子裏頓時浮現出前天自己被扇的畫面,不敢跟慕凝煙與張夜兩人對視。
崔進倒是沒有陳光偉那麼膽小,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張夜身後衆美貌如花的衆女,臉上閃過一絲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