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連地上那處食物殘渣都被螞蟻搬走了,錆兔纔回來。
“好慢!”
鶴田真理煩躁地對錆兔說道。
錆兔撓着腦袋,向他們走來,帶着歉意地說道。
“啊,抱歉抱歉,剛剛那邊堆放的貨物倒了,我順便幫了一下。”
錆兔來到他們面前站住,奇怪地來回看着這兩人。
【哎?這是發生什麼了?】
錆兔驚訝地發現義勇的心情居然很好,他指着義勇臉上的手印,遲疑地看向真理,發問。
“那個...真理,義勇這是...”
鶴田真理看都沒看義勇一眼,環胸站着,冷言道。
“他自己摔的,怎麼,看不出來嗎?”
錆兔額角冒出黑線,吐槽道:“這是摔傻了???”
“對,他全家都傻。”鶴田真理的語氣非常不爽。
錆兔眼角直抽,來到真理身邊,手臂攬在她肩上。
他注意到了她脣上的粉嫩光澤,如此猜測。
【真理是塗脣膏了嗎?】
然後,好聲好氣地在她耳邊低聲勸說着。
“哎,真理啊,下次他要是惹到你了,你換個地方打吧。”
他留意着真理的眼神,嘆了口氣。
“最起碼,別打臉啊,那傻小子也就只有這個了...”
在其他兩人不知道的地方,錆兔內心默默流着淚。
【義勇,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惹真理啊,你怎麼就不聽呢...】
錆兔安撫好炸毛了的真理後,三人開始往水柱宅的方向前進。
錆兔和義勇兩人也需要購置一些物品,入住水柱宅。
他們在路上還偶遇了有相同目的地的甲級劍士,無名。
那名披着深藍色,繪有祥雲暗紋羽織的灰髮劍士,冷然地站立在街巷一角。
他注意到熟悉的鶴田真理和那肉粉色頭髮的劍士時,便走來向他們打招呼。
“好久不見,鶴田。”
無名先對着鶴田真理打招呼,然後看向旁邊的錆兔,繼續說道。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錆...錆兔。”
被叫到名字的錆兔,腦海中思索了一下眼前人是誰,恍然道。
“噢!是你啊,很高興看到你現在充滿活力的樣子!無名!”
無名沒想到錆兔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清冷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動容,說出了他曾經未說出來的話。
“錆兔,之前我一直想感謝你,謝謝你救了當時的我。”
錆兔好哥們兒地拍在他肩上,笑着說道。
“說什麼謝不謝,你也是很強的男人,以後就一起共事了!無名!我很高興!”
無名有點不適應錆兔的熱情,默默點着頭。
“無名,我們正好要買東西,一起回去吧。”
鶴田真理說道。
無名點頭,然後跟在他們身後,很快四個人就買了一大堆物品準備回去了。
水柱宅。
他們一行人走進大門,發現宅院裏面特別安靜。
四周環顧着,確實是沒有人在家。
“噢,隱們跟着阿大他們去支援別的地方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村田還有那幾名劍士也出去接任務了,啊嘞小不點和蘿蔔頭哪去了?”
錆兔和富岡義勇聽到那名字,打量庭院的視線轉向她。
錆兔問道:“那小鬼也在這裏?”
“噢,我應該想到的,他總是黏着你。”錆兔補充道。
富岡義勇點頭附和,他跟錆兔都不怎麼喜歡那個叫國一的小鬼,奈何真理很喜歡。
鶴田真理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滿,明白是之前國一與他們之間的誤會,正打算開口解釋道。
“真理,你不用幫他說話,等他回來我會和義勇找他處理的。”
錆兔拒絕了她的約談。
鶴田真理聞言,嘆了口氣,說道:
“唉,錆兔,你對他溫柔點啦,他還是個小不點唉,他跟我說是誤會...”
“真理,這件事你不用管,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錆兔看着真理不認同的眼神,緩和地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殘他的。”
鶴田真理倍感無言,看來他們之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唉,小不點,你加油哦,姐姐幫不了你了。】
“好吧,我知道了。”
“現在我帶你們去選房間吧,還有很多空的,看看你們喜歡哪裏。”
鶴田真理帶着他們三人去選房間,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選了一側依次排開的房間。
無名在最裏側那間,錆兔在中間,義勇則是在外側。
“哈哈哈~真是寬敞的房子!”
錆兔整理完房間,站在走廊上,插着腰笑着。
富岡義勇悄默默地關注着坐在走廊上看紫藤花的真理。
他的房間比較接近她的,因此他很開心。
順便說一下,國一和他們的房間是相反方向,真理的住所是被夾在中間的。
蘿蔔頭和村田他們自然也是窩在國一那一側了。
目前呆在這裏的四人都沒有任務,畢竟剛做完,笑。
“錆兔,晚上喫什麼?”
鶴田真理吹着飄落到手中的花瓣,扭頭問着錆兔,畢竟現在宅邸裏負責做飯的阿大他們還沒回來。
錆兔聞言,手指抵在下巴沉思,然後看了看安靜地坐在兩邊的義勇和無名,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大家!我們去居酒屋吧!”錆兔熱情地提議道。
“居酒屋?”
無名擡頭看着站在中間的錆兔,疑問道。
“沒錯!之前匡近帶我去過一次,我覺得還不錯,就在我們這附近的小鎮上!”錆兔說道。
富岡義勇對此沒有任何異議,他習慣跟在他們身邊,只是不知身邊這人同不同意,他注視着真理。
“居酒屋?匡近?那不是粂野先生嗎,你們這麼熟了?”
鶴田真理看向錆兔,有點驚訝粂野匡近的社交能力。
“哈哈哈,沒錯!匡近是個很有趣的人!他上次還問了我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我跟他聊得很愉快!”
錆兔笑着答覆,顯然,他很喜歡那個叫粂野匡近的人。
當然,那個不死川實彌除外。
富岡義勇聞言,莫名警覺起來,他還沒聽過錆兔和他說這件事。
鶴田真理感到莫名其妙,問道:“你倆去喝酒,聊啥不好,聊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