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非常溫潤、乾燥。
捏着她的腳掌時,甚至讓她有些癢。
但她忍住了。
姜寧被家裏人養得極好,除了平時從家不遠的小溪邊挑挑水,澆澆菜之外,從不讓她下田地。
而且古代人是不能被人看腳的。
常年不見光的小腳丫,白皙又稚嫩。
小小的一隻。
沈沉瀾喉嚨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姜寧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這般靠近過,更何況是被人握着自己的腳。
她感覺有些羞恥,想抽回來,可那冰涼的藥膏已經不容反抗地覆蓋上來。
沒有想象中火辣辣的疼痛,男人的動作十分輕柔,甚至怕弄疼她,動作輕得讓她感覺有些癢。
可她覺得羞極了。
恨不得趕緊結束。
“現在就這麼害羞,前兩日到底是怎麼鼓起勇氣,要來跟我……咳、圓房的?”沈沉瀾略帶些調笑的聲音道。
姜寧愣了愣,眨着一雙烏亮的大眼睛,將沈沉瀾瞧着,最後抿着脣收回視線。
她此時此刻,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不會說話。
所以不管相公問她什麼。
她不會說話,就什麼也回答不了。
這邊沈沉瀾還握着她的腳丫子呢,她心裏想什麼,已經全讓他聽見了。
不過,既然說到這個,沈沉瀾倒是有些好奇,“聽說你是五歲之後纔不會說話,說明是後天的,你還記得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嗎?”
姜寧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只記得孃親告訴她,她在一個雨天,淋了雨,發了燒,醒來就不會說話了。
小時候爹孃因爲她不會說話了,還經常吵架,之後帶着她去看大夫。
每次看大夫她都好害怕,看完都要喝很苦很苦的藥。
她討厭看大夫。
之後連續看了幾年,她都沒有好轉,爹孃才慢慢接受了她不能說話的事實。
這邊姜寧在心底回憶,沈沉瀾也將她變成這樣的心路歷程聽了個全。
之後便若有所思。
如果五歲是一個節點的話,姜寧五歲的時候,必定是有什麼緣故,導致她失語了。
但她現在既然想不起來,他也沒想着要去逼她。
幫她塗好藥之後,那腳丫子就火速抽了回去,瞪一雙杏花眼,脆生生的看着他。
沈沉瀾便下牀,從包袱裏把一小袋子棉花拿了出來,解釋道:“這些是去鎮上找芬娘要的。”
他轉身把這個小袋子遞給姜寧,輕咳一聲道:“嗯,你來月事的時候可以用,草木灰不乾淨,咱家要是想用棉花,也不是不可以。”
姜寧愣了愣,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剛纔被沈沉瀾逗得紅彤彤的臉,纔剛剛有些消散。
這下子,又紅得滴血了。
原、原來,那天她搗鼓草木灰,被相公看見了。
他知道。
沈沉瀾見她捧着這袋子棉花發愣,以爲她捨不得用,便說:“這個錢不用省,我以後抄書,還能繼續補貼家裏,娘那邊,我不方便和她提這個,你便和孃親分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