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姜寧想一想,也都回答了上來。
於是沈沉瀾就開始琢磨着別的路子,問了個超綱問題。
果不其然,姜寧神色一懵,愣道:“相公,這個不會。”
沈沉瀾握拳抵脣輕咳一聲,道:“那不會的話,是有懲罰的,來,親我一下。”
說着,他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
姜寧看了他一眼,也不扭捏,手放在桌上,傾身就親了上去。
可沈沉瀾不按常理出牌,在她快要親上的時候,側過臉,把自己的嘴脣對了上去。
最後姜寧實打實的親在了沈沉瀾脣瓣上。
“相公,你……你耍賴。”姜寧道。
沈沉瀾笑了笑,“哪有?”
姜寧深知鬥嘴是鬥不過他的,於是就站起來,把筆墨紙硯都收了回去,也把賬本放在了木盒子上鎖起來。
沈沉瀾等她做完這些,就來到她後面,在她的一聲驚呼之下,把人抱了起來。
道:“寧寧,我們都好久沒有那什麼了,你現在的心思怎麼都在生意上。”
姜寧有些羞惱道:“哪有很久,前兩日才……”
沈沉瀾就說:“你知道的,你相公是一個正常男人,在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哪能這麼容易忍得住。”
姜寧耳尖染上緋紅,她羞道:“相公,這房子牆太薄了,爹孃就在隔壁……”
前兩日喝了豬尾湯之後的晚上,那場景到今天還歷歷在目。
沈沉瀾笑了一聲,之後說:“放心吧,方纔我洗漱完,路過爹孃房間門口時,發現裏面已經熄燈了,爹孃已經睡了。”
姜寧沒答應,她想,相公是讀書人,若是被她在身上弄了些痕跡,那明日怎麼去書院上學呀?
可這個想法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下去,想着爹孃就在隔壁,相公又鬧得兇,她實在忍無可忍,就咬在了沈沉瀾的肩頸上。
最後睡過去前,她數了數,她不僅在相公肩頸上留下了牙印,他手腕上也被她留下了幾個紅痕。
但她當做沒看見。
誰叫他這麼兇。
第二日,沈沉瀾照舊早早起牀上學。
到了書院,宋治成就馬不停蹄找了過來,本來想說些昨天晚上跟蹤的情報的。
但他一眼就發現了沈沉瀾露出的手腕上以及脖子上沒被領子完全遮住的紅痕。
同爲男人,他哪裏不知道這是什麼。
但他還是驚異於沈沉瀾一副翩翩公子、溫文爾雅的模樣,竟會染上這樣的紅塵俗色。
宋治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那些話就堵在了喉嚨裏,好半會兒都適應不過來。
最後還是沈沉瀾問:“過來找我有話要說?”
宋治成回過神來,道:“有倒是有,但現在我對另一件事更關心。”
沈沉瀾:“?”
宋治成示意了一下他手上以及脖子上的紅痕,道:“沒想到啊,沈弟竟會容忍妻室在身上留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