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與別人探討和自己妻子的房事,只好把這個問題拋回去了。
宋治成也不是關心這個,他有些茫然,說:“不是,就是覺得新奇。”
沈沉瀾知道他不是刻意冒犯,想了想,之後才笑道:“那結合宋兄昨日說的,難道宋兄自成親後,就一直……沒開過葷?”
宋治成:“…………”
這說着說着,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
但那會兒家裏人幫他娶回來這麼個妻子,他心裏的確是膈應,那時候還小,他也沒想着要碰這個人。
想着以後定是會有和離的那麼一日,所以就打算留着妻子的清白,等將來她離開了宋府,也好再找人家。
可近些年,他慢慢長大,對於這些事情,也逐漸有了懵懂的認知。
偶爾,他要是那個想法上來了,就都會自己動手解決。
也沒想到要找妻子。
可如今看着沈沉瀾,他才驚覺,自己也是有妻室的。
只是她的妻室在山長水遠的永安,看不見摸不着。
只能自己待在清苦的書院宿舍徒手解決了。
現在看着沈沉瀾每日回家,還能對着自家娘子親親抱抱,感覺很不是滋味。
這落差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宋治成到如今的十九歲以來,都是靠自己雙手解決的。
這事兒他也沒告訴過別人,剛好沈沉瀾昨日知道了他家中的情況,那想來這件事也是能問問他的。
於是他好奇道:“沈弟,這事兒……是不是比自己動手的,要好?”
宋治成也知道自己問了個什麼問題,就說:“沈弟別介懷,無意冒犯,就是好奇問一問。”
沈沉瀾毫不留情道:“你家中也有妻室,若是實在無意,還是請宋兄早日放手爲好。”
宋治成點了點頭:“我知道的,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等想好了,我再修書回去,或者等農忙時回去,面對面講清楚。”
沈沉瀾“嗯”了一聲,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再探討下去。
宋治成也摸了摸鼻子,說回了正題,說:“沉瀾,我昨日就跟蹤了他一晚上,也總算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沈沉瀾來神了,道:“怎麼說?”
“那個姓趙的,在咱們書院樹敵可不少,專挑比他小的師弟拿捏,我稍微打聽一下,就有不少人跟咱們一樣的想法,都想打他一頓。”宋治成道。
沈沉瀾眯了眯眼睛,道:“還能再具體點嗎?”
宋治成就舉了個例子,道:“昨日我跟着趙乾回到宿舍,就看到了趙乾把他同宿舍的師弟的被褥拿出來,用水潑溼了,後來這件事鬧得還挺晚的,我本來還想再看會兒熱鬧,但後面太晚了,人大多都散了,我纔跟着撤了。”
沈沉瀾點了點頭,他摸了摸下巴,道:“這樣的事情暫時還不能算作我們能運用的情報。宋兄可以打聽一下,他的愛好、習慣,人際關係,諸如此類的東西。”
宋治成就說:“打聽這些做什麼,他愛喫什麼、喜歡什麼,關我什麼事。”
沈沉瀾拍了拍他肩膀,道:“到時候自然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