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在離開原始帝城之時就碰到了時辰和世界樹,三人又一次回到了界海的邊緣,隔着無盡的界海看向了那爲止的黑暗大陸。
而柳神也和世界樹說了自己的想法,跨過無盡的界海去往那黑暗大陸平定黑暗動亂。
面對世界樹的詢問就連柳神都有了一些動搖,可是想想身後的世界她最終還是一臉的堅定。
“老師,我想去!”
柳神的臉上沒有害怕,於這方殘破的世界之中成長起來的生靈似乎在面對這種大恐怖面前都不知道什麼是恐懼。
當然這也只是少數,大部分的都還是選擇了苟延殘喘,但就是有着這些少部分的存在才讓着世界變得更加精彩不是嗎?
“你可知你這一去面對的是什麼嗎?”
時辰雖然欣賞柳神的這一份大無畏精神,不過他卻也並不準備對手,到了他這種境界任何事物都看得非常的開闊。
“不知,但我並不害怕,總要有人前往,那就讓我做一個先鋒吧,爲後來者探清前路。”
柳神的眼中滿是堅定,她知道如果自己前往那裏必然是死局,但那又如何,去過,拼搏過,不後悔。
“那就去吧,吾會保你的。”
世界樹沒有再說什麼,既然自己的弟子已經決定了那麼作爲老師的她自然也不好說太多。
大不了最後她出手保下對方就是,作爲至強者的存在,她還真就不在乎那黑暗大陸之上的五尊螻蟻。
是的對於世界樹來說,無論是那四尊準仙帝,還是黑暗大陸帝宮之中封鎖自身的黑暗仙帝,都不過是一螻蟻罷了。
“多謝老師成全!”
柳神朝着世界樹深深的行禮,如果世界樹真的不想讓她去,作爲弟子她是無法反駁的,最終結果也必然是不可能踏足那邊,可是世界樹給予了她尊重。
柳神不再多言,在朝着世界樹和時辰行完禮之後踏步朝着界海而去。
身下的沙灘之上並未留下一絲的痕跡,無人知道她將要去往哪裏,起碼對於這方世界的生靈是如此。
時辰看向了界海的那一邊,那裏是黑暗動亂的源頭,四尊準仙帝在那裏等待着柳神。
而在那黑暗大陸之上,還有着一特殊的存在,一具化爲骷髏的帝。
一縷燃燒的道火散發着幽幽的藍光,點亮的不止是下方的那一具帝骨,更是點燃的是一個紀元的落幕。
帝落時代,一個在古史之中只留下了這樣四個字的名字,卻無人知曉其究竟是怎樣的時代才配得上這一名字。
那是一個無法考究的存在了,似乎也沒有任何生靈知曉那一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通過時間線時辰對於他也產生了一些興趣,也許能夠讓其重生歸來。
那一個時代下一個普通的生靈誕生,平平無常,可誰也無法相信就是這樣一個存在會有資格踏足那黑暗的世界。
秉承大氣運而生,比之少年荒還要恐怖的資質,可以說他是那個時代的主角,百年踏足至尊境。
而在十萬年之時踩着無數天驕和萬古巨頭踏足了億萬萬年無人踏足的準仙帝之境。
世人尊稱爲萬古第一帝,就連他自己也是如此認爲,這世界誕生到他的時代留下名諱的也只有他了。
本該執掌諸天萬界,高高在上的他卻迎來了世上最恐怖的黑暗動亂。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知曉原來自己並不是唯一的一尊帝。
而有希望存活,黑暗的帝朝他拋出了橄欖枝,只要加入黑暗陣營他就不可能隕落,而且加上輪迴法的特殊他必然可以成爲真正的帝,可惜他拒絕了。
他想還世界一個和平,他要平定黑暗動亂,踏着茫茫的焦土於這界海堤壩上留下了澹澹的腳印。
回首遙望卻發現身後無一人,他於這茫茫大世之中獨自面對四尊準仙帝。
衆生悲苦,即使燃燒自身爲其提供氣血又如何,他不過是一才踏入帝境的存在。
而要面對的是四尊踏足帝境無盡歲月的存在,而且還有着一尊距離那真正的帝也並不遙遠的滅世老人。
氣血枯竭,就連眼淚都沒有力氣流下,於那茫茫大世之中獨留下一縷道火,還有一具枯骨。
無人知曉他的名諱,世人沒能記住他,就連古史也刻意的約過了他。
世上只留下了一個名爲帝落的時代,問他值得嗎?也許他會說值得吧。
這方世界培養了很多與他一般的存在,那些踏入界海的很多生靈不也抱着平定黑暗動亂而去的嗎?
如今的柳神,後來的少年荒,還有遮天之中的葉黑三人組,還有那一個個古皇大帝。
“這還真是一個血和淚,英雄和偉岸並存的世界。”
世界樹發出了由衷的感慨,一直生活在混沌世界的她第一次見證了一個世界之中即使螻蟻也想憾天,自己隕也要救世的存在。
“每一個世界都有自己生存的意義,有的世界英雄主義出衆,有的世界講究偉岸至高,而有的世界就連天都想屠。”
時辰想到自己去過的那些世界,至於哪個世界想要屠天那就不用說了吧。
“還真是精彩的世界,有空吾也要去看看。”
聽了時辰的話世界樹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要知道混沌世界你說屠天?你怕是玩笑開大了。
你吼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試試,天道保證不分分鐘教你做人,後面還有大道存在呢,更何況如今混沌是時辰掌控,你想逆天不就是逆他?你怕是活夠了。
“會有機會的。”
想想自己在那個世界的佈局,應該也差不多要到最後的一戰了,對於時辰來說那不過是一大千世界罷了,最強者的天道也只是自己揮手之間的事情。
帶世界樹感悟不同的世界對於執掌世界大道的世界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不同的世界感悟也能幫助她儘快領悟世界的真諦。
時辰還想試試看能不能多培養幾個大羅者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