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曾經於萬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每一尊在他們的紀元之中都是端坐萬古前,俯瞰萬古後的存在。
而如今踏足這界海之內,他們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前行,有的更是躲藏在那些殘破的大世界之中瑟瑟發抖。
“又有仙王巨頭踏足界海了嗎?”
隨着柳神的不斷前進自然也引起了那些仙王巨頭的注視,他們的意志橫掃虛空,都在觀察着這新踏入界海的強者。
面對這些存在柳神並未理會,她是要進入到界海那一端平定黑暗動亂的,而這些仙王巨頭不過是於界海之中尋求突破之法。
兩者的目的完全不同,只要不來打攪自己,柳神都並不想理會他們。
黑色的海洋之上柳神的身影孤獨前行,沒有同行者,這是一條孤寂的道路。
千年的時間緩慢過去,而在柳神的前方她已經看到了黑暗大陸的邊角,想來再過不久她就能夠上岸抵達那裏了。
“你想上去?”
就在柳神朝着前方而去之時,一到平和之中帶着疑惑的聲音想起,有巨頭看到柳神前進的腳步忍不住好奇了。
“是的。”
柳神回頭看了一眼,從對方的身上柳神感受到了一絲仙域的氣息,想來對方應該是仙域那邊進入這界海的仙王巨頭。
“吾勸你還是別去,那裏有大恐怖!”
那仙王巨頭想到曾經自己不過是朝着那黑暗大陸之上遙遙的看了一眼,那一尊偉岸而恐怖的眼神。
在那眼神之中他看到的是衆生皆螻蟻,這萬古諸天宛若棋盤一切皆是棋子。
“大恐怖嗎?”
柳神的目光看向了那黑暗大陸,她自然知道那裏有着大恐怖存在,可是那又如何,她本就是爲其而來不是嗎?
“那並不可怕。”
說完柳神繼續朝着前方而去,他們的道讓他們不被允許後退,這是一條無敵的道路,在這條路上只能不斷的前進,任何的後退這一生將不得存進。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呢?”
看着柳神的身影,那尊巨頭想要勸阻一下,畢竟在柳神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同境者的那種孤獨。
每一尊強者都是孤獨的,他們盤坐萬古前,俯瞰着萬古歲月,可是他們的身後卻早已經是空無一人。
曾經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早就已經於茫茫歲月之中化爲了一堆枯骨,獨留下他們自己在這茫茫紅塵之中爭渡。
如果有的選擇誰又願意踏足這界海呢?要知道這裏可是黑暗動亂的先鋒戰場。
每一次黑暗動亂黑暗生靈可都是度過界海踏足生靈世界的,而他們要麼只能躲在殘破的世界之中苟延殘喘,要麼就成爲黑暗生物的糧食。
每一個踏足界海的強者曾經在那茫茫紅塵之中都是已經沒有了親人朋友,有的只有那滿世孤獨,茫茫大世卻無一人可分享自己的成就。
心灰意冷或者就是心中獨留大道,他們纔會選擇踏足這無邊無際的界海之中,有的是追尋大道,而有的可能卻只想於此了卻殘生。
面對詢問柳神頭也不回的說到,是啊如果這條道路永遠無人前行那麼整個萬界就永遠是這些黑暗生靈的屠宰場。
說難聽點就是養蠱之地,羔羊成長起來之後他們再過來宰殺,如此往復之下那萬界又何談希望二字,絕望將籠罩諸天,最終一切都會消亡。
柳神不再理會對方,她開始繼續前行,她要準備登上那黑暗大陸了。
無盡的黑暗和不詳物質籠罩了整片的黑暗大陸,目光所及之處皆爲黑暗,看不到一絲的光明。
“要不你出手幫她一把?”
某個未知的空間之中,時辰打趣的朝着旁邊的世界樹說到。
而在一旁世界樹此時正一平靜,不過眼神之中總是閃過一絲的擔憂,在他們的目光所及之處,正是那柳神於界海之中的身影。
世界樹作爲柳神的師尊,而世界樹又是第一次收弟子,都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如今柳神卻是想要獨自面對黑暗動亂。
即使有着她自己護航,但似乎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擔憂。
“算了,還是讓其鍛鍊一下吧,真出了事吾再出手。”
世界樹聽了時辰的話有些意動,但想到柳神所走的是和自己不同的無敵路,如果自己出手幫助她這並不是幫忙,而是害了對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不出手吾可要出手了。”
時辰看着世界樹笑着說到,大有一副你不來就我來的樣子。
世界樹疑惑的看向時辰,按理來說時辰是不會出手纔對,要知道就連她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時辰會想不明白嗎?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時辰並未說話,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似乎這麼做的話能夠喚醒那尊準仙帝飄散的意志。
不過話說回來走的輪迴法不應該如此簡單就隕落纔對,可是時辰卻並未推算出對方是否有相似的花出現。
在兩人的目光之下柳神終於踏足了那黑暗大陸,而也就是在這一刻時辰朝着前方的虛空一揮手。
黑暗大陸之上,一座龐大的帝宮之前一具帝骨在道火的燃燒下顯得是那麼的孤寂。
就在柳神剛剛看到他的一瞬間,帝骨之中的道火化爲一團幽光直衝柳神而去。
那一刻世間一切法都在腦海閃過,關於輪迴的道在心中凝結。
帝骨化爲一縷白光進入柳神額頭,無盡的準仙帝法匯聚於她的識海。
“卡!”
似乎是什麼破裂的聲音在柳神的體內想起,一瞬間一股至高的帝之法則於黑暗大陸之上席捲諸天萬界。
“有帝誕生了!”
這一刻不止是界海之內的生靈,就連那生靈世界之中的一衆仙王巨頭都感受到了,那是帝的氣息!
柳神在帝落時代留下的帝火和帝骨的幫助下踏足了準仙帝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