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噗嗤。
    白天的風,好像比昨天夜裏的,多了些乾爽。

    徐星河把章依齡送上車了之後,就溜達着準備回學校了。

    因爲回來的時候正是上課時間,上課的上課,沒課的睡覺,校園的林蔭道上邊,還少了很多喧囂,只是依稀能聽見教學樓裏邊,老師的聲音透過小蜜蜂作響。

    “九天啊九天,你比八天多一天......”

    想想隔些日子就要去大鵝家了,然後他就可以給小星河找一個家了,就不免有些小激動。

    “喂。”

    徐星河回寢室補瞌睡的路上,還接到了個電話,是小星河另一個家打來的。

    “在幹嘛?”

    “想你。”徐星河張口就來。

    “呸。”鴨鴨熟悉好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她剛剛下課,現在纔到辦公室抱着課本,還沒坐下,把手機用肩膀夾着,一邊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卷子,一邊對着徐星河說,“少貧嘴啦。”

    “沒貧,真想了。”

    方雅和徐星河瞎鬧騰了幾句之後,就直入正題,“行了行了,學校這邊上午開早會討論了一下,你不是在山城嗎,還是狀元,就說要不要請你回學校,高三動員的時候,作爲優秀畢業生學長,發發言。”

    “我發言?不怕我做一個錯誤示範嗎?比如把下一屆狀元,又忽悠到慶大......”

    “忽悠個鬼。”方雅又想起徐星河上次在臥室裏想要得寸進尺的時候說的,我爲了和你在一起,清北都不去啦,你連胸都不給我看,我生氣了啊......

    一這麼想着,臉蛋都沒理由一紅,趕緊啐了一聲,然後問,“到底來不來?”

    徐星河想了想,鴨鴨的辦公室,好像是個不錯的地方,想想穿着一身從日本來的標準教師裝的鴨鴨在辦公室裏邊欲拒欲還,嗯,就刺激......

    “來,鴨鴨邀請了,我肯定來,時間呢?”

    “下週一早上是吧?有時間,怎麼可能沒時間呢,那週五你來接我,不,我手斷了,開不了車,你來接我。”

    沒捨得掛電話,一邊忙着自己的備課,方雅還是一邊和徐星河聊着天,然後手中筆都頓了了下,眉目閃過一點慌張,“啊,你受傷了?”

    “對,傷得好重好重,需要摸摸鴨鴨的胸胸才能好。”面對鴨鴨,耍賴皮就行了,方雅喫這一套。

    方雅翻了個白眼,“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沒事就退下吧,別打擾老孃備課了。”

    “誒?你不講道理,明明是你打擾到我回寢室了,電話是你主動打的,你誹謗我打擾你,你在那頭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了。”徐星河指揮道。

    “親你大爺啊。”方雅比大鵝害羞得多,要是換成大鵝,肯定馬上mua了一下,還會讓徐星河在電話這頭親回來,甚至以徐星河的瞭解,她沒準還可能像個大妖精似的接着問,我伸舌頭了的哦,你伸了嗎?

    咳,要不得,和鴨鴨打電話怎麼能跑偏想到大鵝了呢。

    “親不親,不親我掛了。”徐星河收回心思,催促了方雅一下,鴨鴨這種性子,就是你要一直耍賴,要去逗逗她,她纔會紅着臉回饋你,此刻似乎在猶豫,或者在想,電話裏怎麼親親?

    “鴨鴨?”徐星河聽着電話那頭半天沒聲音,疑問道。

    然後方雅才放下了筆,頭髮簾都害羞的垂了下來,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我不會......”

    “muamuamua~”徐星河給方雅做着示範,“以前你教我數學,現在我教你親親,快點。”

    肯定不是不會,而是害羞。

    “你討厭啊!”

    方雅罵了徐星河一聲,還是擡頭看了一圈,發現辦公室還是隻有她一個人,於是才紅着耳朵,“m,mua......滿意了吧,祖宗!”

    說着就把電話掛斷了。

    徐星河不由一笑,和鵝鵝不一樣,口嫌體正直的可愛鴨鴨啊,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收回去呢,結果突然又收到了方雅的消息。

    “不對啊?我有你課表,你現在不是該上課嗎?”

    “是的,我正在上課。”

    “屁!剛剛你還說打擾你回寢室,臭小子,你又逃課!”

    “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愧是老師,很敏銳,這一下就不可愛了。

    隨意胡扯了幾句,回到宿舍了。

    就他一個人,首先洗了個澡之後,徐星河就上牀,打算補瞌睡了。

    等睡醒,都是下午了。

    這個狀元郎有點牛逼,今天的課,基本上逃完了,也一點不帶慌的。

    上課?那就兩三百頁的知識真的需要坐在教室老老實實聽一個學期嗎?

    徐星河覺得完全不用。

    不過,三中要是知道他們狀元郎去了大學,課都不去上了,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把這貨請回去給高三的學弟學妹們灌雞湯,打雞血。

    “星河你個狗幾把,今天上午下午,劉老師一共三大節課,你一節沒去,下課的時候,劉老師臉都綠了!”黃文下了課,自己的寢室都沒回,就來拍徐星河牀了。

    徐星河隨意揉揉頭髮,從牀上坐了起來,“三節?不是上午兩節嗎?”

    “下午那節課調課了啊!劉老師跑來問了你幾次,好像很生氣,說從今天開始,誰在曠課超過三次,就不用來了,這節課等着補考。”

    “哦,那沒事了。”徐星河又躺了下去,“還能曠兩次。”

    張華都想起了他高中一個室友,也是一天吊兒郎當,什麼都不想學,天天打遊戲,翻牆出去夜不歸宿的上網,然後高考當然不理想,畢業聽說就去沿海地區了,進廠了,在班級羣有些悔不當初......

    “徐哥,你昨晚忙什麼去了?”張華又看着這個和認知特別不一樣的狀元,突然問着。

    “正事,我暑假不是去實習了嗎,當了兩個月的祕書,老闆找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處理完就是凌晨了,當然回不來了,回學校都開始上課了,就想着睡一下,然後再去教室,結果昨晚忙太晚了,睡過了。”徐星河胡扯道,但也沒完全胡扯。

    章依齡嘛,說是他老闆,也沒毛病,只不過這個老闆都給徐星河躺一張牀上了。

    “誒,星河,咱們還是學生,學業方面還是重要的。”老黃這個高中時候就有些話癆的主,加上又關心徐星河,語重心長的說。

    “啊對對對......”徐星河覺得自己精神養好了,這些天他要喫飽喝足,把精神養得好好的。

    畢竟下下週,有場惡戰要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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