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徐星河看在眼裏,他幾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喜歡看這個,感覺特別養眼。
幾分鐘後。
柳青菲出來了,坐在了沙發上板着臉一言不發,身子微微前探,輕輕揉着自己的大腿和膝蓋。
“我來,我來!”徐星河殷切極了。
柳青菲卻一點不領情的一把推開,喝道:“你給我滾蛋!”
徐星河此刻一陣蕪湖之後,一切變得索然無味的放鬆下來,陪着笑臉道:“別啊,我給你揉揉就好了,我按摩技術很好的,摁摁就能輕鬆很多。
柳青菲指了指門,“以後你不要再住這裏了,也不用再來了!”
徐星河趕緊又放低了幾下姿態,“那哪兒行啊,映純還說了呢,讓我把學校裏和她的東西都搬過來,柳姨,你看你,怎麼就急了啊。”
柳青菲冷言冷語道:“你他媽說我急什麼!你還上癮了是吧,看了我和映純的事情,你就以爲我一定要像對映純一樣對你?你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徐星河腆着臉道:“你看,映純肯定想我們和平相處的,那咱們倆誰跟誰啊,這哪兒還能是外人?”
柳青菲火道:“和平相處?你就是這麼和我和平相處的?和平在哪裏?你所謂的和平就是對你自己一個人的?”
徐星河狡辯道:“我感覺我們剛剛挺和平的嗎?”
“我覺得最和平的,估計就是剛剛莪沒有把你弄成殘廢!”柳青菲道。
徐星河此刻也還沒有強勢,什麼時候該硬,什麼時候該軟,他還是有分寸的,於是服軟道:“我錯了柳姨,真錯了。”
“不用跟我廢話了!趕緊給我滾蛋!”柳青菲再次指着門。
見她真急了,徐星河哪兒能走啊,“誒,柳姐,咱們之間本來就有些誤會,也都到這種地步,你又這麼誘人,嗯,你說跟我一般見識幹嘛呀,我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徐星河唧唧喳喳了大半天,趕緊往回找補。
徐星河突然覺得很神奇,原來有些時候上頭了,和冷靜賢者了,是兩個人。
他感覺只有,豬油糊了腦,那什麼的時候折他才覺得無所畏懼,一完事兒,徐星河此刻還是有些不敢跟變了一個性格狀態的柳青菲叫板了。
人家好歹也是宇宙盡頭的一員。
簡直就是作死,他只能放低姿態任打任罵,不過徐星河還是覺得值了。
現在可以說,除了林映映,還有誰能這樣對柳青菲這種女人?
沒有了,肯定沒有了。
以後估計都沒有了。
徐星河覺得他這次算是一步步步入了林映純的陷阱,但卻並沒有太過生氣的感覺,
於是此刻。
一個劈頭蓋臉地叱喝。
一個心甘情願地聽着。
柳青菲也沒再轟他滾蛋了,而是採取了無視的方式,看起了電視。
徐星河瞅瞅她的表情,就知道柳青菲應該對他也有了種異樣的默契,這種默契估計就是林映純擔心她對別人的,但又想送給徐星河的。
有些繞。
但,柳青菲顯然是氣消的差不多了,鬆了口氣,“映純也快回來了,那我先回學校了啊柳姨。”
柳青菲沒理他。
“明天我就回來。”徐星河加了一句。
柳青菲還是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認了。
可正在這時,敲門聲忽然咚咚地響了,“柳姨。”
徐星河呃了一聲,看看柳青菲,只見柳青菲眉頭一皺,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有沒有什麼,這才疏開了眉頭。
徐星河盯着她等了一下,纔過去把門打開。
林映純進來了,“你還在?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回學校嗎?”
徐星河哼哈了一聲,“以爲柳姨出差嘛,你又說你沒帶鑰匙,等了半天,柳姨也剛回來,我正說要走呢。”
“找苗苗去了?”柳青菲沒理會徐星河,看看林映純,對她招招手,拍了拍沙發的空地兒。
林映純笑盈盈地坐過去,“是啊,苗苗,她早就約我看電影了,嗯?柳姨。”
她眼睛還真尖,“您怎麼換褲子了?上午走的時候不是穿的這條啊?不是西褲嗎?”
柳青菲說瞎話草稿都不帶打的,“喫飯的時候弄髒了,回來就換了。”
“噢,是嗎?”林映純看似很乖巧道,說完,又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柳青菲臉蛋,“柳姨,你說你臉怎麼那麼紅?嘴脣好像也特別紅?”
林映純絕對不是傻子,她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不經意間還看向了徐星河。
柳青菲沒說話,因爲不知道說什麼。
徐星河強裝鎮定趕緊道:“可能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哦,是嗎?”林映純笑眯眯的,像只狐狸,伸手就要去摸,“那給你抹點脣膏,牛奶味的,我帶了呢。”
“別,沒,沒事兒。”柳青菲捏住了小玲的手,沒讓她碰,“脣膏一會兒我自己抹,你洗漱吧,時間也不早了,都快九點了,你洗完了我們再聊。”
林映純收回手,眯眼意味深長的看着徐星河,才道了一聲:“好。”
說是讓林映純去洗漱,此刻其實就是送客徐星河呢。
這個時候,頗有抓姦感覺的徐星河當然也順勢道:“那我走了啊,有事你們給我打電話......”
“呀,柳姨你這裏好像破皮了誒?”林映純一驚一乍的,“確定不要一隻牛奶味的脣膏塗塗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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